第309章始終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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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一向不愛惹是生非,何況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忙低聲說道:“孩兒有案底在身,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過乖兒得好好吃飯!”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夾起蠶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響。無月喝著豆汁兒,不大皺其眉,見狀將那碟炒蠶豆端開,把桂花蓮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幹嘛老吃蠶豆啊?別把牙硌壞了!”李君怡不滿地道:“我真有那麼老,啃不動硬東西了麼?”無月陪笑道:“乾孃既年輕又美麗,現在當然不老啦。可以後會慢慢變老的呀,若現在不注意保護牙齒,老了之後會掉得很快,當心變成癟嘴老太婆。

再說您嚼得如此之響,實在有損淑女形象!還是吃點軟糕吧?唉…這豆汁兒好難喝啊!”見乾兒這麼關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裡卻道:“我老太婆一個,還要什麼淑女形象?只要閉著嘴嚼,也不算違反女訓哦?”無月抬頭四望,始終不見那些黑衣人出現。

也不知潛伏在何處?那位李大人和七個手下正好湊成一桌,和他只隔著一張桌子,但見李大人起身向這邊走來。無月心中不住又是一陣緊張,莫非他瞧出了什麼破綻?唉,君怡乾孃真是,本不該這麼招搖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裡多好!思忖之間,腳被人輕輕踢了一下,他微微抬頭,李君怡正衝著他輕輕搖頭。

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彷彿在告訴他,別緊張,有她在呢!李大人過來和乾孃寒暄一番,為昨夜的魯莽道歉,看似很誠懇的模樣。無月心道,李天秀,繡衣閣副統領?為追捕我,鄭天恩這老賊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報殺父之仇,他倒屢屢找上門來!李君怡應對之間從容不迫,他實在很佩服她這份鎮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實了些。

李天秀竟去過長鯊幫總舵,令李君怡頗為意外。當時局面複雜,她傾向於羅剎門,所以在後院和摘月姑娘接觸較多。燕郎則認為天門有朝廷撐,稍稍傾向於天門一些。

對於後來繡衣閣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攪得越渾越好,好渾水摸魚,從中漁利,而她則持反對意見,認為江湖門派不該和朝廷攪得太深,以免助紂為

朝廷這些年來苛捐雜稅越來越重,百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滿,然而令無月大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親,希望聘他為兒媳!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好容易捱到他起身回座,無月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雙重摺磨簡直壓得他受不了!見李天秀仍不時看向這邊。

他簡直是如坐針氈,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離座而去。回到天字四號上房,李君怡遣退貞兒和潔兒,和無月對坐閒聊,房裡沒有外人,沒有過多顧忌,她嫣然一笑“容兒,久聞李公子風倜儻、氣度不凡,你若願嫁過去,為娘一定為你做主,呵呵!”無月氣急敗壞地低聲道:“別忘了女訓!要笑不齒!您這樣簡直不像淑女,倒像豔幟高張的女啦!”李君怡嬌笑道:“淑女和女有區別麼?為娘四十多歲,本就是女啊。”無月辯道:“當然有區別了,淑女該淡雅矜持、溫柔守禮,女才會亂開別人的玩笑,您該是女中的淑女才對。”李君怡湊向他的耳邊,低聲笑道:“你在繞口令啊?聽人說,這可是女人中的極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主,你是娶不到啦。”心中暗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識趣的少年是她的最愛,她當年咋就沒遇上呢?無月反駁道:“可我記得極品女人應該是在外是淑女、頭像婦,俗話也能亂改麼?”李君怡抿嘴一笑:“這一點麼,以前不敢說,眼下乾孃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風情…”無月擠到她的椅子上,攬住柔軟肢偷襲她的口紅,涎皮搭臉地笑道:“孩兒可是最解風情了,讓我驗證一下可好?”李君怡在他的帳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來!若你能說出一個令乾孃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動脫光了任你為所為。”無月想了半天,說出一大堆理由,卻都不夠理直氣壯,被她一一否決,理屈詞窮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孃,我漲得好難受,能不能讓它出來透透氣?”李君怡臉兒漲紅。

她沒有兒子,從未見過小男孩的小雞雞是啥樣,昨夜隔壁少年把百媚夫人死,燕郎當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

她對小男孩愈發好奇,光是看看該不算啥吧?她半晌無語,看似已經默認,他伸手下去把漲硬的兒掏了出來,她迅快地掃過一眼,又趕緊移開目光,一時間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雞雞咋那麼長啊?又白又,好可愛好勾人哦…真是受不了!

心念未已,無月已急著吻了上來,她本能地送上紅相就,頓時天雷勾動地火,她徹底失了自己,糊糊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覺手中熱乎乎地,凝神一看,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情不自地伸手撈住兒!她忙不迭地鬆開手!

身上涼颼颼地,竟被小壞蛋脫得僅剩一條褻褲,雙已陷落,被他握住一隻捏著,玩膨大的珠,嘴裡叼著另一隻狠命地嘓著,不時地輕咬幾下,舌尖使勁兒地勾挑掃動著孔,哦…他吃的模樣就像新生嬰兒一般,好可愛哦!頭被吃得好漲好癢,真的好想再生一個!快美難言之下她對此毫無反應,還有一隻手在輕撫著她的臉頰、長髮、耳垂和頸項,是如此溫柔而多情,向她傳遞著滿腔愛意,就像和煦風拂動著她的芳心,令她難以支持。

那隻手慢慢下移,撫摸她那叢長長的腋,繼而移到略微隆起的小腹和部,輕輕地捏著,癢酥酥地似難受又似銷魂,間微微一疼,似在輕扯她的

她猛然想起自己太多,褻褲本就遮不住,可不能讓他看見!心念未已,他已扯下那塊帕兒,拿到眼前又看又嗅。

她睜眼看去,上面糊滿了蛋清狀的白漿,已然溼透,不大羞,一把搶過藏起來!無月在她耳邊低聲道:“乾孃的好多啊…水也多,好想摸一下…”

“摸什麼?想摸乾孃的麼?那可不行!”

“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你不是都已經看見了麼?”

“有褻褲遮著,只看見陰,還沒看見乾孃的老呢。”她但覺下面漲漲地就像憋了一大泡,又出一大股,襠部的羞人狀可想而知!

她忙起身披上睡袍,說聲你自個兒想法子解決吧,便急急衝出門返身關好,跑進五號房閂好房門,躺在榻上‮腿雙‬大張,終忍不住伸手下去…她實不願這樣做,可若不這樣,她會犯下更大的錯誤!

她的呼急促起來,星眸離,嬌動著,玉頰湧上紅片片,倏地黛眉緊皺,自言自語,天啊…我做這事兒該想著燕郎才對,幹嘛偏偏儘想著無月?那長長的兒似在眼前晃動,手中灼熱也尚未褪去。

她來回使勁兒搖頭,始終揮之不去,索閉上雙眼放開心靈,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飛翔,想象著那個可愛的男孩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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