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翻雲覆海易江山下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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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眾望所歸,民眾一心,所以所向披靡,戰無不勝;而朝廷的軍隊不知道是不是軍心渙散,竟不戰而敗,連連敗退,輕易地就被攻佔了數座城池。

難道這就是世上一直稱頌的“不壓正”?

兩三個月了,銀姬每每聽到這些消息不知是該惆悵還是該鼓掌稱好。矛盾之中更帶有了幾番擔憂,然而這份擔憂只能寄情於抱孩子玩耍之中。

“師父啊,那四王爺說要接我們走的啊,怎麼還沒有來接啊?”水落一邊熬粥一邊問道“都好幾個月了。我聽說四王爺的軍隊已經快到京城了,師父,你說王爺他會不會做皇上啊?現在的皇上太壞了。…師父?”銀姬將孩子放到一邊,搖頭喝道:“你那粥煮好了沒有!都熬了快一個時辰了,是不是都變成鍋巴了?!”

“好了!好了!”水落忙將灶炕熄火,對著井邊的勝花吼道:“喂,死人妖!你布洗好了沒有!別洗爛了!”勝花幽怨地別過頭,嫌棄地翹起蘭花指拎著一塊塊布,哭著大叫:“髒死了!髒死了!好臭啊!為什麼偏要我來洗啊!”

“羅嗦什麼!”水落將勺子砰地赫然放下“死人妖,還有時間嗦!再洗不好就沒你飯吃!”

“公主!”勝花苦著臉,大哭喊屈道:“你看!她她她欺負我!”說罷無限“風情”地扭了扭身子。

銀姬忍住作惡的心情“勸解”道:“行了,行了,你洗好了就有飯吃。”勝花聞後哭無淚,嚎啕大哭道:“你們都欺負我!”

“師父別理他。”水落將粥遞給曬太陽的銀姬“師父,你什麼時候回京啊?京城可還要你主持大局呢!”銀姬將粥吹了吹。湊近孩子的嘴,慢慢地渡了進去。對水落的話並不做聲。

“師父…師父…”水落纏了上去“咱們什麼時候能夠回去啊!師父…”撅著嘴“師父最壞了,都沒告訴過我你是公主。我還傻里傻氣地以為你是江湖女俠。師父最可惡了…”銀姬自知有愧,卻強詞奪理地道:“當時我也沒問你是誰啊?萬一你也是什麼公主妃子怎麼辦?我那麼相信你,你也得這麼得相信你師父我啊!不管我是誰,難道我對你不好麼?!”

“也不是很好啊…”水落扭捏著繞著手指。

“什麼!”銀姬耳尖地側過臉。把玩著小孩子的手,想了想。微微笑道“到我櫃子裡的最下面,看有沒有一把匕首。”水落期期艾艾地走進了屋子,半晌後跑了出來:“師父,有一把匕首。”

“你用它切牆角地那塊破鐵試試。”水落照做了。刀鋒觸,鐵銷斷。水落的瞪著圓圓的大眼珠子。大喊:“師父,這是把寶刀?!”

“送你了。”

“真的麼?!”銀姬偏過頭:“師父對你好不好?”

“好!師父你真好!”水落愛不釋手地摸著匕首“真是削鐵如泥的寶刀啊。”很多年後,江湖上傳聞有一位無孔不入的女俠盜,據說她持有一把無堅不摧的寶器,任何一把神匠做的鎖都攔不住她。她劫富濟貧,深受百姓膜拜。有地還直接稱呼她為神女。

一個月後,北野蕭匯合了五十萬的大軍直皇宮。大軍毫無阻力地圍合在皇宮地四個大門。

吱呀----四個大門同時由裡敞開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宮道,卻是一個人也不敢動。上次李運海造反時也是用的這一出空城計,結果被全軍覆沒。

面面相覷。

戰馬來回仰著頭,卻也是原地踱步。沒有主人的命令不敢妄自前踏一步。

就這樣僵持不下了兩個時辰。

涼風嗖嗖。隨風傳來了一縷飄渺的聲音。

“怎麼了,寡人將大門敞開怎麼就沒人敢進來呢。”宮門外的人全部混亂了起來,大叫:“那是北野弦!那是北野弦!”北野蕭抬頭望去,北野弦就站在城牆上,毫無防備,就那麼單薄站在牆頭。居高臨下。

一隻箭在偷偷地瞄準。

北野蕭眼疾手快。一把拔出間地劍,將那把弓箭砍成了兩半。喝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妄動!”北野弦似乎什麼也沒有看見。從城牆的這一邊走到另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好像在玩獨木橋的遊戲。

“五弟!”北野蕭喊道“五弟!”旁邊的一位將軍聽了北野蕭叫“五弟”生怕他會因為骨親情而制住手腳,忙叫罵道:“無用的昏君!你殘殺無辜百姓,天地不容,還不快束手就擒!向天下賠罪!”這將軍竟是沙晚!

北野弦對風而戰,身上的衣袍赫赫地鼓起。他笑道:“寡人連大門都開了,你們想進便進,悉聽尊便。”仰起脖子,深了一口氣:“寡人反正是不想當皇帝了。”黯然地閉上眼:“做皇帝也沒有什麼意思…”一些莽夫高叫道:“我們不會中你地計!”北野弦從城牆上跳下,冷笑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著就向裡走去,頭也不回“寡人可沒有埋伏。”

“四王爺,您看…”沙晚沉疑道:“依屬下看倒是可以進去。”

“說不定是個埋伏!”其他人叫囂道“我們不能冒這個險!那北野弦狡猾之極!”北野蕭略沉思了片刻,道:“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大家還有什麼疑慮,就留一半軍隊在這留守,我率領一半進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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