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親愛的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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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霍以航,你簡直是個瘋子!”一個女孩從以航房間裡衝出來,跌跌撞撞地下了樓,差點沒摔倒。
樓下廳裡,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傭人全都怔在那裡。
女孩披頭散髮,哭叫著下了樓。
“出什麼事了?”思霆攔著她問。
“以航對你做什麼了?”思捷也問。
“他是瘋子,他是瘋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見到霍以航!”女孩大叫著衝出門外。
“就算以航不想聽從大哥的安排去認識那些女孩,也不必這樣嚇走人家吧!”思捷說。
“那可是‘李氏’集團的千金,以航到底把人家怎麼了?”霍老太急道。
思捷與思霆對視了一眼,思捷馬上追了出去。
思霆和蓉蓉一起上樓找以航,以航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打遊戲。
“喂!你剛才做什麼了?”思霆扳過以航的身體。
以航無辜的眼神看著思霆“沒事啊!我跟她玩笑的,她就嚇跑了。”
“你開什麼玩笑了?”蓉蓉問。
“我說要給她拍一組‘豔照門’。”天華的房間被收拾乾淨了,子桀看著自己房間裡那幅歐洲國際鋼琴王子羅伯特-威爾斯的海報出神。
身後的天華問:“你崇拜他?”子桀回過神,點點頭。
“他是瑞典的國寶和驕傲,被視為顛覆傳統鋼琴演奏的第一次。”天華說。
“第一個用鋼琴打通古典、免費、搖滾、爵士等一切韻領域的音樂家。”子桀接著說。
“你有目標就好,最怕的就是沒有任何目標和信仰的人,因為那樣的人不受任何約束。”子桀回頭:“您和他有點相像,只是…太頹廢了些。”天華看著他:“看到你第一眼,就找到一種久違的覺,所以目不轉睛地看了你那麼久,看得你很不安,我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一箇舊友,她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她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被冷凍的熱情,看到被忽視的未來,就像看到冷藏了多年的自己,所以當你做出那些令我失望的事,我就極其憤怒,我教訓你也是在提醒自己。我想救你,同時也在救自己…”子桀
動地望著天華,似懂非懂他話中的意思。
廳裡,子桀彈奏起一首首久違的曲子。
每彈一首曲子,腦子裡全部都是鄺婕的影子。
走過四季輪迴,踏過千山萬水,煙雨紅塵中我望見彼岸的你帶著蒼涼的苦笑。鞠一捧斷魂的忘情水一飲而盡。身影輕舞著一道霞光飄向天邊,我倉促的伸出雙手,接落一滴晶瑩的淚珠,於是,我把它藏在眼裡,只有夜深的時候,把它滴落下來,傾聽一份無言的相思,撫一曲穿越千年的思念,在指尖裡淌那縷不染纖塵的韻律。
風生水起,驛動的心在呼喚遠方消失的背影,儘管你在彼岸,我在此岸。
有一顆心可以飛過山野,飄過天邊打動你的冷漠,有一滴淚可以融化堅冰,消去殘雪,拭淨你心底的塵埃。
我用十指演奏你生命的樂譜,化作一條淙淙溪,
過此岸,
進彼岸,澆醒三生石畔那株枯萎的曼珠沙華,紅的彼岸花映著我的臉,我看見花叢中那個
悉的背影,化作振翅的彩蝶飛舞在花叢中。
失在這樣的影象裡,孤獨的看你蝶舞彼岸,而我只能默首此岸,輪迴的神話離我遙之又遙。我摸不到,看不見。
生命的路上,我成了一個斷腸的過客,我恪守著那段不悔的誓言。
鋼琴大賽,所有的朋友都到場了,駱天華、霍思霆、謝珂、家琪、阿潔、以航…唯獨不見子桀。
子桀沒有參加大賽,臨陣脫逃。
大家急得團團轉,打電話的打電話,出去找的出去找。天華卻沒有動,他太瞭解子桀了,這麼重要的比賽他一聲不吭地不出現,即使找到他,他也不會回來。
下午,鋼琴大賽結束了,天華默默地離開現場。天華與子桀剛剛找到共鳴,子桀又親手打破了他的希望。子桀還不知道,他就是天華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