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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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寧提起些神,但是他說的話從來都會落空,這次…
矛盾,她也在矛盾,她剛才說了什麼?見面就放手,不見就不放。如果真的見了,她能做到放開一切嗎?她沒給趙小雨時間考慮是見還是不見,他也沒心思去考慮了吧!
有一種痛…是想見而不能見的痛!曾經,友人告訴她,他一直都在關心著她,她相信著,也盼望著奇蹟的出現。如果命運仍是眷顧著這份緣,就不會這樣去折磨她的身心;如果他仍在乎,就不會逃避。她失望了,他消失了,兩人在不同的世界裡。曾經的溫暖的回憶,點點滴滴,都衝擊著她的腦海,她覺快樂離自己遠去了,是不是因為他的消失?是的!每一次,想起那個
悉的名字,那張
悉的笑臉,還有溫柔的聲音,暖暖的手,痛取代了思念。只是慢慢地,學會把痛
進肚子裡,然後轉化為思念。於是,淚水凝結成了痛,痛遍全身的時候,無力了,腦海被思念襲擊得一踏塗地。有一種痛,是想見而不能見的傷痛。是的,她沒有忘記,也沒有放棄過,她努力了。
9點17分,電話響了,趙小雨!
“非要見面嗎?不見面是不是活不了了?我回來再打電話給你行不行?我這就要走了…”趙小雨,你越來越冷酷了,對我…
靳寧站在那兒,目光離,
覺自己在發抖,好像一下子被全世界給拋棄了,已經找不到回家的路。
一輛轎車從眼前駛過,濺起一灘雨水,雷雨劃破了天空,她好像聽到什麼被撕裂的聲音,心有點疼。
她覺得自己被忽視、被遺忘、被拋棄了…
走在雨中,沒有吶喊,沒有宣洩,沒有淚水,也沒有安。
從沒有覺有哪個夏天是這樣冷…
晨風搖醒歲月裡的傷口,班駁的,那是相思之後的痛。
機場,趙小雨和同伴向裡面走去,要做一件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卻堅決不肯回頭。
煙雨夢,就象風月看不透,殘的也只能是夢。
紅塵難奈,花也去,雲也輕,凋落在我懷裡的,也只是夜的美麗。曲停情未盡,也難已平靜如水,因為看著你的溫柔化做了水,不能說的,只是夢裡的情語,和對你的擔心牽扯出的酸楚。
我真的想告訴你,愛你,不是騙局。
旅館,窗外是嘩嘩的雨聲。
一切恍若隔世。覺自己走過了一條黑暗的漫長的隧道,到了甦醒的路口,這就是重新面對的時間。
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的黃昏,天空的顏很淡,像水粉般的模糊,落光了葉子的樹、建築物的陳舊尖頂及寂靜的街道…城市陷入在一片寂靜的混沌之中。
靳寧將帶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往揹包裡面裝著,前天裝這些東西的時候還滿懷著希望和決心,今天卻是失望和傷心,傻瓜,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做這樣的蠢事讓自己傷心呢?背上揹包,沉重異常。
圍巾,還是那樣新,幾乎沒有再戴過,怕觸景生情,當初送他圍巾的初衷,不是代表纏綿,更不是糾纏,只是想幫他取暖。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其實我們有什麼區別呢?一樣的浮躁、脆弱,一樣的善變、反覆無常,一樣的想逃避些什麼、又不承認自己是弱者,一樣地對生活充滿**,又容易破碎,一樣的任和孩子氣。
你為何離開?
因為要跟著心的聲音走。它告訴你,你該去遠方。
還會回家的對嗎?在那裡有安歇的地方嗎?還是你已經習慣和自己的靈魂一起住。
城市,城市是埋葬著往事、記憶、幸福、疾病、**的墓冢,城市是過渡著時間的路途,沒有目的,沒有終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常常會沒有因由地下眼淚。眼淚不帶有悲歡的情緒,只是溫暖的
體,湧出眼眶,然後在臉龐滑落,在皮膚上留下乾涸的痕跡。眼淚是廉價的,當它
得太多或有時候吝嗇得面無表情的時候。
街邊景依舊,還能故作驕傲、若無其事的地走過嗎?能夠瀟灑地走過嗎?何為真正的瀟灑?放棄
情放棄真愛就是瀟灑了嗎?她不這樣認為。
所以她停下腳步,為什麼從沒做錯什麼,卻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走的是你,哭的卻是我?為什麼錯的是你,輸的卻是我?
小廣場的鞦韆上,謝珂慢慢地蕩著,一個人的時候,她也不再堅強,只是她的脆弱放在人後,不似靳寧的脆弱永遠直白地擺在臉上,永遠透明得不怕任何人發現她的弱點。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討厭的聲音,這也是男人最可恨的失蹤方式。手機換號,找不著人,讓你想恨不能恨,想愛愛不著,想罵罵不了,只能一個人默默嚥下這份怨,忍下這份傷。
作為一個男人,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面說明白?有什麼人不敢直接去面對?而且那是曾經深愛或者仍在愛著的人,為什麼要選擇躲開逃避?連電話都不敢接,更別說見面了,這是男人所為嗎?不愛她就不要招惹她,愛她就好好地對待她!離開算什麼?就算有苦衷,就算有理由,也該面對面地講出來不是嗎?他們怕見到女孩哭,怕傷害她們,怕她們的眼淚讓自己心軟和心碎,其實他們是怕動搖自己,怕自己內疚、心痛,怕自己受不了。他們永遠不明白,避而不見才是對女孩最殘酷的!
在陌生的城市有太多的不習慣,有時候會一個人望著月光哭泣,一個人望著陽光憂鬱,會看著陌生人神經質般微笑。唯一能夠解救我的人,他卻在我剛踏入這個城市時,不看我一眼就離我而去。
人這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斷,也許遇見了就是緣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為你而來,但是我知道我深愛著你,毫不在意便把自己失了,滿世界便只有你。也許,在很多時候,愛不能說,愛亦不能肆意然繞,它只是一句問候,所有的惦念和牽掛,所有的願望和夢想,只有這一句就足夠了。也許,再刻苦銘心的愛戀,原本就是雲淡風輕,在心裡放逐了對方,才是最愛!
你總說要讓我幸福,要給我自由,不給我壓力,讓我過我想要的生活,我知道,這樣的愛更多的是你的理解和寬容。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州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有人說,哭是一個人對這個俗塵雜世的一種報復,雙眼模糊的微微疼痛,淚水侵溼了一大片文字,那一夜,倚靠陽臺邊看著爬滿星辰的天空,淚得很恣意,很縱容。
總是在起風的夜裡想你,想起你,我卻覺分外孤寂,
不住,淚淋溼了臉,原來為你哭泣是這樣的容易。
難道你偏愛悲劇?
我已痛徹心扉,你卻冷酷到底,一個人可以承受多少生命之痛?一個人又可以承受多少背叛?是不是努力到不知疲倦,仍改變不了離合聚散?
難道你偏愛悲劇?
我已愛到極限,你還猶猶豫豫?一顆心可以容納多少傷和痛?一顆心又可以淚多少回?是不是直到看著我離去,你仍然覺得,拒絕比接受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