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妖兄孽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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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都是以弟自居的楊么,發現這當哥的覺也不錯,特別是這個弟弟還特別有出息的時候。

能文能武已經夠難得了,更加難得的是他還不驕不躁,捫心自問,同等時期的楊么,絕對比不上楊桀。

趁著對方還沒到,楊么饒有興致地坐在吧檯上和楊桀聊了起來。

楊桀的爺爺和楊么的爺爺並不是親兄弟,而是堂兄弟。

楊中華,也就是楊桀的爺爺,是一位老鏢師,早些年在省城西安做過鏢頭,後來戰爭爆發,他這才回到了老家。

本來他是可以和楊紅旗一起去參軍的,為了家裡的老人和孩子,他選擇留在村中。整個抗年間,村裡頭不知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唯有這老楊家非但沒有減少還添了丁。

建國後,楊中華本來有離開村子的機會,可他放棄了,他不忍看著村裡的老少爺們受一輩子窮,所以他想盡了法子要為村裡人謀出路。現在,這楊家村雖然還是個窮村,但子已經不再那麼難過,只要不是懶漢,混個溫飽還是沒有問題的。

楊桀是村裡唯數不多唸完初中的人,更別提接二連三考上各種優秀大學了,他不僅僅是在村裡頭,在省城裡頭也是個名人,當然這個名人僅限於學者圈子。

楊桀骨子裡頭是不愛學習的,像他說得那樣,他家只能吃飽飯,除了用學習來引女孩的目光,他實在是想不到其它辦法。異引力永遠是那麼不可思議,楊桀硬生生靠著死記硬背成為了各所高校都爭搶的優等生。

“我已經通過了哈佛的筆試,要面試的時候我後悔了,就沒去。”

“為什麼?”楊么不解地問道。

楊桀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外國的井太深,我怕我的鑽頭探不著底。”楊么先是一愣,而後便是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小子,真是三句不離本行。我說,你對女人就那麼飢渴嗎?”楊桀漫不經心地說道:“談不上飢渴,只是一種病態的需要吧。我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要,我只對那些‘花’興趣。其實有時候想想,她們長什麼樣真無所謂,只要是花,我就願意!”

“楊少。”一直候在門口的王小野神情凝重地走了過來。

“怎麼了?”楊么不動聲地問道。

王小野面無表情地說道:“剛剛那小子來了,開著vd的車來的。”

“你確定?”楊么眉頭不覺一緊。

“確定。”王小野如臨大敵地點了點頭。

“哥,怎麼了?”楊桀關心地問道。

楊么不動聲地說道:“vd是總裝備部的車,一般情況下沒什麼,可是能在這個鐘點把車開進後海的,恐怕不是什麼凡夫俗子。沒事,一切有我呢。不管他是大羅金仙還是閻羅鬼王,咱們都得討個說法!”說話的工夫,剛剛那位就帶著兩個穿著深藍西服的人走進了酒吧,向手下詢問一番後,直接順著手下所指來到了楊么面前。

“楊么,久仰大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孝生。”朱孝生面帶微笑地朝著楊么伸出了右手。

朱孝生是誰,楊么並不清楚,但是這在知道自己是誰的情況下,還敢直呼其名,這個朱孝生恐怕還真是大羅金仙那一類別。

楊么蜻蜓點水的與朱孝生握了握手,不冷不熱地說道:“朱孝生,你夠可以的啊,自己看不住女人,反倒是想讓人毀了我弟的嗓子。今兒要不是我在這兒,恐怕我以後都聽不著我弟說話了吧?”

“你言重了,一杯酒而已,不至於啞掉。”朱孝生從容不迫地坐到了吧椅上,朝著調酒師說道:“來杯蘇打水。”朱孝生的態度令楊么很不,準確點說是相當不,要不是先前知道了他是開著什麼車來的,現在楊么早就上手了。

“我剛回國不久,聽人說了不少你的事。佩服你的,你別誤會,我不是佩服你有本事,而是覺著你的命實在是太大了,怎麼折騰都折騰不死,還真有點打不死的小強的意思!”楊么這邊正生著悶氣呢,那邊的朱孝生又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

“楊先生。”就在楊么準備朝著朱孝生髮難的時候,他身後的兩人出聲叫住了楊么,說話的同時,也從兜裡掏出了證件遞了上去。

不是軍官證,也不是軍人證,而是外部的個人工作證!

楊么眉頭不覺一緊,暗暗呢喃道:“開著總裝的車,領著外的人,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看著楊么這疑惑的表情,朱孝生的臉上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冷笑著說道:“看來你真是像他們說得那樣,對京城現在的情況是睜眼瞎,這讓我更加佩服你的運氣了!”

“孝生,差不多了。”工作人員意味深長地望了朱孝生一眼。

朱孝生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悠然起身,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讓我來,我來了。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可就走了!”楊么想要起身,不過他的腿卻被楊桀給死死摁住,對於楊么來說,朱孝生愛誰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憑一個手就能把自己定在椅子上的弟弟!

楊么只能是目送著朱孝生離開,待他和他的人都離開酒吧後,楊么才一臉不甘心地說道:“楊桀,這事兒咱佔著理呢,你不用怕,哥肯定幫你討回公道。”楊桀一臉認真地說道:“哥,我知道,今天這事兒,丟了你的面子。不過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把面子找回來。”楊么不覺一愣,他沒有想到楊桀會這麼說話。

楊桀不溫不火地說道:“現在看來,我似乎應該跟那個劉謹菡發展發展。連你都對這小子的身份到吃驚,可他竟然還那麼在乎那個劉謹菡,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丫頭比這小子的來頭還要大?”楊么輕輕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這小子的身份確實不一般,坐著總裝的車,領著外的人,估計在這兩邊都有不俗的關係,回頭我打聽打聽。至於那個丫頭,恐怕真像你說得那樣,來頭比他還要大,不然的話他不會那麼衝動。”

“那你能找到那個劉謹菡在哪嗎?”楊桀輕聲問道。

“能。你要幹什麼?”楊么皺眉問道。

楊桀拿起酒瓶將瓶中酒飲盡,而後便是一本正經地看著那空酒瓶說道:“你說過,在北京,就算我不考慮自己,我也不能丟你的人。今天,我害你丟了臉,所以我得想辦法給你把臉找回來。”楊么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這事兒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北京的水,我現在都不知道深淺。”

“哥。”

“嗯?”

“我是你弟。”望著楊桀那一本正經的目光,楊么心中不由就是一暖,他大手摁在了楊桀的肩膀上,微笑著說道:“好,剛剛我就說了,想做什麼,放開膽子去做,有你哥我罩著你!”

“這事你做得有些魯莽了。”朱孝生不以為然地笑道:“怎麼,連你們也害怕這個楊大少?”

“我們不是怕他,是說你不應該想著毀了他弟弟的嗓子。”朱孝生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本來就覺著他是一個竄串的小歌手而已,沒想到竟然是楊家老么的弟弟。話說回來,這楊么不是楊家的老么了嗎?怎麼又出來一個?”

“應該不是一家子,不然的話不會查不出來是誰。老爺讓你回國,不是為了讓你在這些蠅頭小事上費心思的,更不值得為這些人而費腦子。以後再有這種事,告訴我們就好了。”朱孝生一臉惆悵地靠到了車座背上,哭無淚地說道:“要不我不願意回國?一回來就是各種約束。幹什麼事都畏手畏腳的,在荷蘭的時候多自在。迪叔,你回頭和我爺爺說說,我實在是不適合在國內發展,再這麼呆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得給他惹禍,讓我回荷蘭得了!”

“這恐怕不行。其實國內和國外都一樣,無非就是國外玩得比較簡單直接,而國內更要講究個手段。楊么在這方面,就很有手段,你別看他天天貌似是在橫衝直撞,可是這個分寸他把握的很好。你沒看他剛剛看到我的證件之後態度就變了嗎?”

“你是說他怕了?”

“怕不至於,就一個外部的工作證還不至於讓他怕。恐怕他是在合計著先查明白你的情況然後再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是嗎?那我倒是期待跟這個楊大少過過招的!”

“最好還是不要,現在他是衛總的紅人,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跟他發生衝突。等你和劉小姐的事定下來了,再找機會也不遲。”

“這個劉謹菡到底是什麼來歷?我爺爺為什麼那麼看重她?”朱孝生好奇地問道。

司機不動聲地說道:“劉小姐是矛先生的外孫女。”朱孝生驚訝地叫道:“矛一味?”

“正是。”

“難怪…”

“誰?”楊么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矛一味啊!我說,就這麼點工夫,你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電話那頭的顧傾城生氣地叫道。

“先不說了,回去再跟你說。”楊么匆匆掛斷了電話,喝了口酒壓了壓驚後才說道:“楊桀,剛剛那個劉謹菡是矛一味的外孫女。矛一味是出了名的一味藥,甭管什麼病,只要他答應給治,那一味藥之後就算不會藥到病除,也能保本固元!”

“那我是不是應該儘早下手?”楊桀試探地問道。

楊么不假思索地叫道:“那還用說!越早越好啊!有這麼個老神仙在家裡頭供著,以後有個病有個災的也好說啊!走,咱們回家跟你嫂子商量商量這事兒。小野,你先領著金剛回去。明天別忘了給他吃!”望著這匆匆離開的哥倆,王小野不由就笑了,哭笑不得地笑了。

“這姓楊的咋就沒個正常人的,怎麼都這麼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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