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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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商業大樓附近的咖啡廳,她突然看見黑磊風和他公司的總經理從車子裡跨了出來。

見狀,她正想要上前與他打招呼,卻看到咖啡廳門口出現一對悉的男女。

她倏然僵住,整個身子無法動彈,臉蒼白如雪。

磊風是有告訴過她,他要和那對夫見面,但,她卻從沒想過,竟會那麼巧合的被她撞見。

看著那對夫,看著那對她該叫父母的男女,她這才驚覺,他們對她的傷害是如此之大,至今她還無法釋懷。

而也因為這份傷害,她拒絕了磊風對她的深濃愛意,雖然她知道,磊風在耐心的等待著她,但這份愛,或許會隨著她的固執,而隨風消逝。

捂著嘴巴,她突然有了一番新的領悟,更有一種想要哭泣的覺,但那不是傷悲,而是歡喜,因為她竟還能在這種錯誤的心態下,得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

這一刻,她有一種想要奔向磊風,投向他懷抱,向他傾訴一切的衝動。

顧不得他現在是否有空,她的行為是否得宜,她衝動的奔跑上前,想要叫喚他、想要訴盡她現在的心情。

可,當她奔到咖啡廳門口時,他們早已走人,而沒有看到她。

於是她只好跟著進入,本想要去打斷他們的談話,但她卻在靠近他們,聽見他們的對話時,倏然頓住了腳步。

“黑執行長,我們十分清楚你在商場上的實力有多雄厚,我們夫今天約你來,對你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希望你能將歐美地區讓出一席之地給我們,只要你答應,我們之間什麼都好談。”季修明對眼前這氣勢非凡的男人到很滿意,他也很高興,那個他不願承認的親生女兒,多少還有一點可以利用的價值。

“季先生,你真的以為,你自己有那個資格,可以向我要求什麼嗎?”

“為什麼沒有?要知道,我女兒冰宜,可是替你生下了個兒子,不但如此,她現在還和你同居,我們沒要求你要對她負責任,你就要到慶幸了。”李如月也出聲了,她同樣對眼前的男人看上了她那敗壞門風的女兒,到十分開心,也認為這樣對他們公司十分有幫助。

看來,這對夫腦海裡只想到龐大的利益,自私自利的心態完全不輸當年,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絲毫沒有一點的侮意,否則,他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

一想到這裡,黑磊風不咬牙切齒地對他們冷冷的道:“你們還知道冰宜是你們的女兒?”

“廢話!她可是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耶,我怎麼會不知…赫!你…你那是什麼表情?別…別以為我們是被嚇大的。”李如月話說到一半,在看到黑磊風殺氣騰騰的表情時,被嚇得噤了聲,接著,想起丈夫就在身邊,她連忙又壯起膽子,繼續把話給說完。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冰宜會對婚姻有恐懼了,如果我也不幸的有對像你們這麼可恥的父母,我想我也會對人失去信心。”他滿腔的怒火幾乎要爆發,要不是看在他們年紀頗大的份上,他真的會出拳好好的扁他們一頓洩恨!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你這樣胡亂罵我們,真是太沒禮貌了!”

“修明,你瘋啦,幹嘛這樣對黑執行長,若要說錯,那也只能說是冰宜那死丫頭的錯,一定是她在黑執行長的面前,說我們如何的虧待她。”

“可惡!那個死丫頭,虧我們如此費心的栽培她,她竟是這樣對待我們,不但在當時不知恥的搞大肚子,還在外人面前編派我們的不是,真是太不要臉了!”

“就是嘛,黑執行長,你可不要聽冰宜那死丫頭胡說八道,我們這父母可當得辛苦了,要知道,那死丫頭就不知道是不是反骨,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丟臉事,還要四處說我們如何的對不起她…”她對冰宜羞辱的話不斷的冒出,說得十分開心,全然忽略了黑磊風此刻緊握的雙手,正動的顫抖著,似乎就要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黑執行長,其實我家那個冰宜,早就和我們斷了關係,我們今天是好心,才特地來告訴你,那丫頭的真實面貌。你若聰明,就小心點,最好和那個小孩去驗個dna,否則,說不定,那小賤人讓你戴了綠帽,你還…啊!”李修明的話還沒說完,痛呼聲便大聲的響起,他整個人被黑磊風揪起,一拳給打倒在地上,沙發也跟著應聲而倒,發出巨大的聲響,引起其他人的驚呼。可,當他們看到黑磊風全身散發出殺氣騰騰的可怕氣勢,與臉上那憤怒的冷酷表情時,全都嚇得不敢出聲。

“我警告你們,如果敢再從嘴裡吐出一句詆譭冰宜的話,我就會讓你們知道失言的可怕後果!在我的心底,她是這世上最值得我珍愛的寶貝,誰都不準欺負她,否則就是與我為敵!你們白痴的不懂得她的好,不知道自己損失的是什麼,那也就算了。可,我絕不能容忍你們從那張骯髒的嘴裡,吐出任何一句侮蔑冰宜的話。我真慶幸冰宜已和你們脫離關係,否則,她今天若見到你們的表現,一定會引以為恥的。”

“磊風…”冰宜的叫喚讓黑磊風先是一僵,接著他深一口氣,慢慢的轉身面對她。

看著她臉上那動、淚滿面的模樣,他想要開口安撫她:“冰宜…”冰宜不等他開口,便用力的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擁抱著他。

“磊風,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她的愛語告白,讓磊風訝異,連忙略微推開她,低頭看著,怕她一時受到的刺太大。

“冰宜,你不要太過在乎他們,他們…”

“不要,磊風,不要和我說那些安的話,我不需要,因為我已經看清楚了,只有你才是我真正需要在乎的人。”

“冰宜?”他還是用著擔心的眼光看著她,生怕她只是在硬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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