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沒事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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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以後有事可以直接找我。祥子連忙握緊鄉長的手,給鄉長了一盒紅塔山。鄉長很滿意地對劉老蔫說:‘老蔫啊,你這村裡的工作做得不錯,年底的評選你們村一定能占上指標。‘那謝謝鄉長了,多虧您的指導我們才能進步”劉老蔫說了一大堆拍馬的話,聽得祥子都直掉雞皮疙瘩。

直到鄉里的轎車一溜煙地開走了,眾人才長出一口氣。劉老蔫笑得如老樹開花一般,滿臉的褶子都伸開了。狡黯地瞅了祥子一眼道:“嘿嘿,這回年底的大會上咱村總算不會挨批評了。”

“嘿嘿,大哥這村長當得確實好,我估計著還不得給你個模範會的當啊。”

“哈哈,那個俺不在乎,只要村裡沒啥大事,子過得好就行了。”劉老蔫打著哈哈,心裡面卻對祥子的拍馬很受用。一隻手挽著祥子,熱情地邀請大家到他家去吃飯。一眾人向劉老蔫家裡走去。

祥子不得不對劉老蔫高看一眼,這傢伙,辦事兒人確實有一套。祥子心裡清楚那些大公雞的錢劉老蔫一準算到村裡招待客人的賬上,頂的錢只多不會少。

白芳作為校長也陪同來吃飯了。席間婦女主任不時地符合幾個男人說上幾個葷段子,白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坐在那裡很是尷尬。祥子看出她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就替她解了圍,說白校長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要不就先回吧。”白芳正好坐不下去呢,連忙起身告辭。幾位村幹部瞪著離的眼睛望著白芳的背影眼饞不已。就連村長劉老蔫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祥子看在心裡,暗暗罵了他們一通。又不竊喜,心想,這麼漂亮的美人都是我的相好的,氣死你們。

席間祥子出去上廁所的功夫被菊香攔在園子裡頭。菊香低聲說:“晚上七點,村頭西面山坡後面的小河溝處見。”便奉澀了跑開了。

祥子心頭狂喜,心臟怦怦亂跳。心想,菊香姐主動約我,一定是想和我。***盼啊盼天終幹黑了。祥子懷著喜悅的心情來到村後那條河旁。沒尋到‮花菊‬的身影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望著黑的小河靜靜地著煙。

等了一會兒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湧入鼻孔。祥子心下一喜,知道是菊香來了。故作不知,身子向後面的山坡一靠,半躺著閉上眼睛。

泥土和青草的味道瀰漫在周圍。十分愜意。腳步聲在自已身邊停下,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地推了下自已。

“祥子,哎。你睡著了嗎?醒醒。祥子猛地睜開眼睛,面前是一張白晰如玉的臉龐。兩隻撲閃的大眼睛閃著成人特有的風韻。

濃密的睫抖動著令人心動的風情。祥子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坐直了身子。微笑道:‘菊香姐,你來了。”

“讓你等久了,對不起,都怪俺家老蔫,一個勁地纏著我,我只好等他睡著了才來。

“呵呵,沒事。姐,你坐,說說為啥要約我到這裡來?”祥子意味深長地看著菊香,眼神中閃著挑逗與興奮。菊香被他這樣火熱的眼神看得心裡直顫,忙避開他的眼神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遞到祥子的手上說:“祥子,姐想求你一件事。幫俺把這個給俺弟弟。這裡面有他的學校地址和他的名字。”祥子接過那個東西,覺裡面應該是錢,厚的。就納悶地問:“菊香姐,你為什麼不自已給他呢?”

“我給他他會有壓力的。你能不能以你的名義資助他?”菊香定定地望著祥子說。

“沒問題。明天我就去城裡幫你把錢打過去。”祥子說著就往菊香的身旁湊了湊。像上次一樣自然地將手臂搭在菊香的部,輕撫著她的後背。湊近菊香的耳邊哈著氣說:“菊香姐,你不在的這幾天我老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啊?”被祥子這樣一摟,嗅到他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菊香不心眩神,多來的渴望積累在間。此刻奔湧起來。使她幾乎沒有任何掙扎地靠在他肩膀上。低聲道:想過。

“是嗎?怎麼想我的?”祥子興趣地俯視著她的臉,目光直穿她那深潭一般的眸子裡。菊香整個人都快要被這人的眼神給融化了。

黑夜掩蓋了人的羞旅,忘記了道德的約束。祥子的臉離自已那麼近,他呼出來的濃重的年輕男人的氣息撲在自已臉上。菊香味如心撞鹿。一面躲閃著他的近距離視。一面嗔怪著說:“祥子,你總是這樣誘惑嫂子,你這樣會讓我犯錯誤的。”祥子聽出她的話裡面並沒有責備的意思,嘿嘿一笑道:“菊香姐,是你讓我控制不住的。你為什麼總是打扮得那麼漂亮在人家眼前晃啊?每次我一看見你的…都會受不了。”祥子暖昧地說著,一面把手伸到菊香的前,隔著衣服捏著裡面的嬌。啊。菊香輕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算算和劉老蔫鬧矛盾已經有近一個月來沒有做過那事兒了。

身體裡的火焰很容易就被祥子挑起來。其實自已當初約他到這裡來,已經在潛意識裡默認了這件事。可是又有些害羞和猶豫,菊香不知所措地躺在祥子懷裡。任祥子的熱吻覆蓋了自已的寸寸雪肌。

“菊香姐,我喜歡你。你知道嗎?”祥子一面說一面熱烈地吻著菊香的身體。並開始脫她的衣服。菊香在祥子的撥下不斷地著,情與已經無法剋制,年輕的身體彷彿著了火般,渴望燃燒。

這時候祥子又把溫熱的覆在她的上。菊香忍不住伸出玉臂摟住祥子的脖子,兩個人忘我地吻起來。

情到處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兩人就赤果地糾纏在天地之間。草地兒有些溼,祥子怕她躺著不舒服,就把自已的衣裳鋪在地上,輕輕地把她抱在上面,架起她雪白的長腿,動地進入她的身體。

當祥子猛地衝進去時菊香不全身顫抖,那是怎樣大的傢伙啊!菊香從來沒有想過祥子的東西與自已男人的會有什麼不同。她第一次受到男人的那話兒竟能給女人帶來那麼強烈的刺與滿足。

她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將兩個人進行對比。結比的結果讓她很沮喪。原來自已曾經錯失過那麼多的快樂。原來年輕男人的物什是這樣的有力。

當菊香以為應該結束的時間時,祥子卻是戰得正猛,每一下都似乎要將自已撞穿。菊香無法抑制地大聲哼出來,雙手緊緊地摟住祥子的虎背。在他的背部撓出道道因興奮而無意抓撓的痕跡。

祥子不斷地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那些溫暖而又讓人耳熱心跳的話就像一劑催和情的良藥,讓菊香徹底地沉淪。

祥子將她在身底壓成一個s型,將她的‮腿雙‬完全壓在她的肩膀兩側。這樣一來,刺和就更深了。菊香完全忘記了自已是誰,身在何處。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妙處。

怪不得村裡不斷髮生那些個豔事兒。原來這種覺是如此令人沉。在祥子最後一次深深地刺入並把全部滾燙的濃都澆灌與她時菊香哭了。她到過去十年自已完全是白活了,劉老蔫每次才幾分鐘而以,她還以為那是正常的。

並沒有從中獲得樂趣的菊香,一度逃避那種事兒。只是在每個月實在有需要,或是劉老蔫的強烈肯求下才勉強做下。

看到菊香的這些個表現,祥子到一種征服的快樂覺。月光下他細細地欣賞著菊香優美的曲線。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山峰與溝壑。嘆著告物主的美妙,竟把女人塑造成如此完美的藝術品。

兩個人就著輕風,就著河邊溼的空氣,靜靜地受著對方火熱的心跳。那天晚上祥子往家走的時候嘴裡都是哼著小曲的。心底裡那種偷吃了的快樂和一隻偷吃到別人家的油的老鼠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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