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直到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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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讓我心跳加快、血加速。我順勢跪到他面前，叔叔解開褲子，拉下西服褲的拉鍊，拿出在我的臉頰上輕拍。

我大口入嘴中，將他的起抵在喉嚨，舌頭迫不及待在身上舐。叔叔也沒有費時間，兩手捧住我的腦袋，野地在我嘴裡出進。

“哦…剛好沒人，就在這兒！”盥洗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腳步，他們走到我們旁邊的隔間，砰關上門，隨後傳來男女呻和衣服的簌簌聲。

“你今天可真是漂亮，看得我垂涎滴，真想一口把你到肚子裡。”那男人一邊親吻，一邊出言挑逗:“瞧這小內褲，褲襠都遮不住鼓起來的肥。你可真是蕩，還不快點坐上來，我等不及死你個賤人。”我暗暗好笑，這個員工盥洗室一定有某種魔力，引無數慾高漲的男女偷情打炮。隔壁兩個人熱烈吻著，溜溜的口水聲特別刺耳。

沒一會兒，一個人像是放下馬桶蓋，兩人擺好姿勢打算大幹一場。我的舌頭在叔叔上不停舐，無聲，竟然和隔壁有了一爭高下的心裡。

“啊，終於進來了，我好想你！”那女人一聲長後，火熱焦急地回應，那女人從進門一直都沒說話，最多聽到些息嚶嚀，忽得冒出這麼一句，我不大吃一驚，當場呆住，那個女人竟然是親愛的嬸嬸！

叔叔也愣了一會兒，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兩人聽著隔間裡的聲音，嬸嬸先是婉轉細小的嬌，再到刺耳綿長的叫。

叔叔目光陰沉的盯著我，臉越來越猙獰。我對他的這副模樣非常悉，記憶不由自主快速回閃，叔叔現在和爸爸殺死媽媽的那個夜晚竟然一模一樣。

我十分惶然，湊上前想要再度安撫他的。叔叔卻固定住我的腦袋，無聲制止我，他迅速從我嘴裡出，進褲子裡整理好。我只好站起來。

用手背擦擦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隔壁的叫聲驚天動地，言穢語層出不窮。我還以為自己有些經驗和見識，但從隔壁兩人的火熱雲雨中，我發現竟然一大堆我連聽都沒有聽過。

“，你的真他媽死，啊！”

“那你就…使勁兒…狠狠地…我是你的…這…太了！”皮膚拍打聲越來越烈，夾雜著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叫喊。我的臉頰微微發燙，對嬸嬸再一次刷新了認知。

這兩個人好像拋開顧忌，本不管隨時可能有人進入洗手間。叔叔雙眼陡然出寒光，冷冷朝大門方向做了個手勢。我暗叫糟糕，渾身的冷汗都冒出來。

小心翼翼打開隔間的鎖頭，兩個人靜悄悄走出洗手間。嬸嬸和她的情人仍然興致高昂，叫聲一高過一，我懷疑我們就是正常走出走進，他們也不可能有絲毫察覺。

叔叔和我回到宴會廳，拿著酒杯微笑、寒暄，直到和最後一撥客人揮手高別。叔叔才對我說道:“我們明天診室見吧，茉茉。”第二天，我忐忑不安地走進叔叔的診室。

一進門，叔叔就吩咐我關門鎖死，他從櫥櫃裡拿出一瓶酒兩個杯子，我趕緊接過來，為他倒好再小心遞上去。

叔叔拿著酒杯盯著窗戶外面陷入沉思，我沒有打擾他，靜靜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過了五分鐘的光景，叔叔喝了一大口酒轉向我，叫道:“茉茉。”他停頓一下，手指在酒杯邊緣抹了抹“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定了下神，問道:“當然，你需要我做什麼？”叔叔說:“事到如今，她是一定不能留了。”

“可是你答應我一一”我虛弱地抗議。

“我們現在說的不是文字曖昧！”叔叔厲聲打斷我。叔叔走回到書桌前，將杯子放到桌子角落，然後靠到椅背上，雙手握到一起。

“我們總是由家人處理這些事情，用我們的方式，這是凝聚家庭的重要一部分，當初，我很生你父親的氣，竟然沒有讓我幫他，而且還將你牽涉進來。

你那時才十歲，他應該來找我。哪怕就是聽聽我的建議，也不會讓你直到現在還噩夢連連。”我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喉嚨發乾。

即使酒杯裡的酒也不能緩解。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是站在叔叔一邊，還是嬸嬸這邊？我的選擇不言而喻，雖然曾經以為我能救嬸嬸。

但顯然我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低估嬸嬸抵抗誘惑、保護家庭的決心。我仍然深愛我的嬸嬸，她撫養我長大，對我的關心和愛護無微不至，可我是個懦夫，沒膽子對抗叔叔。只要看到叔叔滿含煞氣的眼神，所有勇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延續我們的信仰和傳統很重要，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和我一起扮演這個角。我不再年輕，侯家是你的，東林也是你的。如果你花心思，將來蘇蘇也會緊隨你的腳步。”雖然我對侯家的過去從來沒有真正瞭解，但對侯家先祖、爺爺、我父親和叔叔所做的事並不天真。侯家從我曾祖起家，經歷一個多世紀已經積累大量財富，他們認識許多高官高管，警察自然也不會落下。

任何非正常死亡都會以既定的方式結案而不產生絲毫懷疑，而相關的工作人員，口袋也會越來越鼓。

貪婪凌駕於道德之上，只要價格合適，一切都可以刃而解。十歲那年，我親眼看見父親如何對付母親，媽媽的死因也簡單明瞭:自甘墮落、毒過量。

她火化後連墓地都沒有，我還記得那個漆黑一片的森林，陰暗粼粼的河面。自從和父親一起將母親浸入河中後，我再也沒有回去過。現在看來，我要和叔叔一起對嬸嬸做同樣的事兒。

“請原諒我對你的要求，茉茉，抱歉！”叔叔神黯然，語重心長道。

“你為什麼道歉？如果事情要繼續下去，就像你說的，我必須扮演一個更積極的角。”我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緒波動，絲毫不出半點異樣。

“我知道你愛你嬸嬸，也努力想救她，然而，我卻仍然要求你參與她的死亡，對此我深表歉意。”

“我愛嬸嬸。但也姓侯，叔叔，”我堅持道。叔叔靜靜端詳我，然後點點頭。

“在這之後，你的收入會超過你父親，並將搬入新診室。”我們用了三個小時商量好具體細節，到了晚上，也知道了和嬸嬸在盥洗室做愛的男人是多年來住在叔叔家樓下的一個鄰居。

換句話說，天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持續多久。我天黑後來到叔叔家，只有嬸嬸在家。蘇蘇一大早就回了學校，他上的是寄宿學校，週末之前不會回家。我和嬸嬸聊了會兒家常又一起喝了幾杯酒，然後悄悄離開。嬸嬸會去睡覺，並在五分鐘後被叔叔的手機鈴聲叫醒。

他在診室工作到很晚，希望嬸嬸開車來接他。嬸嬸有可能拒絕，但叔叔和她結婚二十年，非常瞭解如何說服嬸嬸聽命行事。

二十分鐘後，當嬸嬸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一輛在她前面的汽車忽然減速，嬸嬸躲閃不及，直直撞到旁邊的防護欄上。這就是計劃。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嬸嬸，知道以後再也見不到她。

我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腎上腺素狂湧，讓我本睡不著覺，躺在上盯著天花板。思緒一會兒是媽媽臨死時的掙扎與告別。

一會兒又是嬸嬸的音容笑貌。還有爸爸、叔叔、蘇蘇，每個人都在我的腦海裡翻騰，直到臨近一點，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我猛得坐起來，哆哆嗦嗦拿起手機，卻還是不小心掉到地上。我趕緊將手機撿起來，接通後放在耳邊。

“喂？”叔叔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伴隨著嘈雜的說話聲和警鈴聲“茉茉，吵醒你了。”我握緊手機，電話裡傳來叔叔疲憊的聲音。我靜靜坐著，心臟在腔裡砰砰亂跳，等著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