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咋還收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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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說用六五四弦替代貝斯,再加個打板兒,也算是加花了“細活這塊還得說你們爺倆。”煥章撥動起琴絃,手機對準他時,一首《童年》也被他唱了起來。

“那個社裡什麼都有,就是口袋裡沒有半錢…東西毒南帝北丐,到底誰搶到九陰真經…隔壁班的內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多少的子裡三哥,總是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盼望長不大的童年…”書香拾起菸來丟到煥章臉上,說這特麼都跟誰學的。煥章呲牙就笑,他把吉他傳給寶來,又由寶來過鬼哥之手,遞到了大鵬手裡。

大鵬也贊成老歌,論及味道深意和技術含量,他說現在搖滾不是搖滾,免費又拿腔作勢,更遑論一個歌手的唱功了,試著爬了幾手,他表示手真的是生疏了,他把這個歸納在了碼長城裡,他說指頭都掰不開了。

還有腿,他說以前還能作假動作,現在,不拌蒜就已經非常牛了,基於這點,煥章說老男孩雖然上了年紀,可一直都在與時俱進,他說以前是技術加整體,現在是實戰加整體,就此,他還點評兩句西羅和梅西。

他說前者重心低,和老馬一樣,靠速度本不用做假動作,一個拉球就獨步天下“這活兒浩天跟小魏玩得最。”書香形容煥章是泰南李鐵,現在也是,左扣右扣還能滿場飛奔,這體力就非一般人能達到。比較而言,煥章說他更喜歡範大將軍,就如梅西和西羅這二人,他更喜歡前者。

不過後者也很牛,他說爆發力強,敢於做假動作,而且能左右開弓,防不勝防。大羅退役之後是小羅,而後就是西羅,各有特吧他說。

但類似奧科查那樣的選手卻不多見“教科書式的假動作也就三哥你和大鵬會玩。”話撂下,舌頭一卷,半香菸就進嘴裡了。

再張開嘴時,煙還是煙,煙兒也跟著吐了出來,又是一通牛聲中,他說上面行下面也沒拉,至今仍舊還能一炮雙響,這就證明咱們都還沒老“再折騰個二十年也不老。”浩天讓煥章再來一次,說得把這段錄進去。

煥章搖起腦袋說不了,他說以前三哥嘴一閉能用鼻子吐煙,那才是真牛,還有給曲兒配詞這塊,他說也就只有三哥能這麼改了,當然大鵬也可以,畢竟是三哥一手帶出來的。

“當年玩過的東西,時下又免費回來了,所謂的復古算不算輪迴呢?”大鵬接過話,他邊爬格子邊說,大金鍊子小手錶,現在煥章叔就差剃個瓢了。

哈哈中,浩天說煥章去年給他爸看病內會兒真就被人誤會過“光著個膀子,一條金鍊子橫掃了整個前進西道。”煥章拾起手機時問像嗎,他說咱可是正經人家的老實孩子,然後指向雲濤,說黑社會在那呢。雲濤指著肩膀子上的活兒,說這是藝術。

“什麼雞巴藝術,還不承認。”

“話是三哥說的,又不是我說的。”雲濤往後稍了稍,笑著舉起了手機。書香建議大鵬不來首饒舌的,正好通通肺。大鵬正有此意,他說久坐辦公室,再不折騰就太老氣橫秋了。

於是他就把來了一首《九局下半》。散酒時,快十二點了,進更衣室換裝,去汗蒸房的路上撞見離夏等人,書香口上的活兒就把女士們嚇了一跳。

“表叔咋紋了個鬼啊?”離夏笑著告兒她“你表叔心口上有道疤。”

“嚇死我了。”這個比離夏個頭還壯的女人膽子竟這麼小,她說:“得虧亮著燈。”誠誠也在,探頭探腦地。

“還說兒子哪去了呢。”大軒也在,身量也趕上了鳳鞠。

“鬧了半天,小哥倆都跑這兒來了。”書香打著哈哈走過去,胳膊肘一支,朝大鵬碓了過去“戒了就別了。”

按李萍的說法就是穿的衣裳太少,她說哪有大冬天穿小裙的,又不套棉褲。

靈秀哎呀著說現在都坐辦公室,又有暖氣,有條打底褲就夠了,李萍說連褲襪我還看不出來嗎“穿那麼薄,不得老寒腿才怪呢,涼氣進骨縫裡拔都拔不出來,”就此,她說雲麗不就老喊腿疼嗎,還不是年輕前兒落的病

“小七十的人了,媽準是還當我四十呢。”雲麗探起身子對靈秀說。

而後才笑著告訴李萍:“吃著維骨力和輔酶,還有葡萄籽和膠原蛋白,都你孫子大三兒給寄回來的。”靈秀也笑,還拉起了李萍的手“我不也六十了。”

“六十咋了?還有媽老?再過二年,媽都九十了。”靈秀也朝雲麗笑了起來“看看,還是媽記好,事兒都擱心裡記著呢。”書香嘿嘿著。

說也不看我是誰,就這她還老說自己腿腳不如年輕時呢,小區裡誰不說,就數老太君最利索。雲麗就著書香的話,她說早前你有些老花眼“這前兒看電視連鏡子都不用戴了,比我視力都好。”老太君笑著說這嘴兒啊一個比一個甜,明明開始前兒說的是三孫子,現在可好,又扯到了自己身上。說著,她抓起靈秀手,又拍了拍雲麗大腿,看著屋裡這些身著旗袍的女人,她說是漂亮哈“看來媽真老了,也跟不上時代了。”切蛋糕前,除了合影留念,自然又是一通亂拍。靈秀打兒子手裡接過蛋糕,把它轉給了李萍,她說風風雨雨四十載,這第一口得先給媽嘗。

第二塊則遞給了始終舉著攝像機的煥章“你三哥說今兒個給了他一個大驚喜,無論如何都得給你先嚐。”煥章接過蛋糕,笑著說我也能上微博了。靈秀問他什麼微博,怎沒聽你三哥說呢。

“不是內微博,是《藍蓮花》,我也成你們的粉絲啦。”書香貼近靈秀耳朵,說是去年小魏幫著的,末了還加了句“你看鳳鞠臉,多好。”靈秀哼了一聲,笑著便綰了他一眼“不教點好的。”書香說這可不賴我,真不是我教的。

“臭缺德的,還不送蛋糕去。”於是書香就去送蛋糕…依次遞到琴娘和豔娘手裡,還告訴每一個和他有過集的女人,說兒子愛你,最後,輪到切蛋糕的沈怡時,書香說這怎麼稱呼呢“按說也該叫聲姨了。”沈怡抿了他兩眼,笑著甩了句問你媽去。靈秀登時掐了她胳膊一把,說真拿我當玻璃紙了。

“這回不說我佔便宜了?”沈怡也朝她後掐了一把“亂輩分也是打你這先開始的。”既然如此,就別說了,她卻又扭臉看向書香“便宜都讓你佔了。”

“咋就我佔了?”與此同時,書香把蛋糕也送到了她嘴邊上“媽,兒子親自來喂行不行?”沈怡“哎呀”一聲,鳳目遊顧,瞅見靈秀在笑,羞得差點沒噎回去“沒臉活了我。”

“命子都叫你搶去了,我找誰說理去?”娘仨正鬧著,大鵬打不遠處走了過來,笑著問說啥悄悄話呢,書香告兒他正談菸喝酒這事兒呢“正準備找你呢。”大鵬聳了聳肩,說死老的倒三年黴,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他說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都多少年了。”

“反覆來反覆去的,是不是,不是個事兒啊。”

“心裡煩得慌,再不行就去抱養。”

“顧哥跟你一樣,什麼臉,再看內肚子,氣鼓蛤蟆似的。”

“我知道…”

“你知道個,以前一個禮拜一包,後來三天一包,再後來一天一包,現在,一天兩包夠嗎?”

不了那麼多。”

“嗓子跟拉風箱似的。”書香說昨兒晚上睡覺屋子裡開響樂了,這個咬牙內個吧唧嘴,放還打呼嚕,覺都沒睡好“我要是你媳婦兒,早一腳丫子踹出去了。”靈秀說最忌諱的就是這反反覆覆,當然,她說這事兒也不能光賴大鵬一人,換誰誰心裡也不得勁。說完,扭過臉來又安沈怡“年輕人壓力大,四處應酬不說,再熬個夜,還有個不失調?”說著先給孫媳婦兒換個工作環境,休假靜養一段時間,既然懷上過,肯定沒問題。

不過她說菸酒這塊該戒還是得戒,適當也要運動運動,平時再多推推肚子,應該不成問題“不還國家二級運動員呢嗎。”

“飲食這塊控制著呢,昨兒還辦了健身卡呢。”

“那就對了。”說著。

靈秀扭臉又掃了眼不遠處的孫媳婦兒“多沉啊她?不得有一百四了,我看你這沒二百也得個一百八九了吧。”大鵬拾起一塊蛋糕,呲牙笑了笑“四姑看得真準。”

“你媽等著抱孫子都多少年了,去吧去吧。”目送著兒子離去,沈怡道了一聲聽天由命吧。她說大鵬小姨子一家更甚…女方倒不是易產體質,可男的子不行,孩子都是抱養來的“做了那麼多次試管,你說這麼大的坯子咋就生不出來呢?”順著她目光瞅去,靈秀看到大鵬把蛋糕喂進了媳婦兒嘴裡,悄沒聲地嘆了口氣,隨後把手搭在沈怡了手上“能吃就能養活。”就這時,顏顏又跑了過來,還抓起書香左手。

她說三叔手上的戒指不會是跟丘比特同款吧“咋還收起來了?啊,什麼時候收的?”書香說你準是看錯了,三叔這號人還戴戒指,不開玩笑麼。

“你還說沒紋活兒呢,口上的東西怎麼解釋。”

“哎,你顧大呢,看見人沒?”

“是我先問的你好嗎。”

“我說你這都打哪聽來的?”

“管不著,反正,問我我也不告兒你。”

“又菸?”

“老照片我都看了。”煙噴到書香臉上,他就揚手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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