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還聽嗎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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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它在自己眼前擴散出去,打上又坐了起來,他起身過去來到靈秀身後,說都看過了就別看了,難得來天海,別辜負了大好時光。被黏住身子,靈秀朝後拱了拱“沒別的事兒了。”遠在千里當然寄望,來覺了還能錯過,於是書香說有別的事兒也得往後推,誰叫媽來了呢。《大宅門》是上午現買的,天禧86x0平時只用作製圖和分析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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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進銷存和傳導束熔接都是在這裡搞出來的,至於說電視劇和電影,去網吧看更舒適,在這兒也就混混天涯和榕樹下。

想起什麼,他就起鼠標點開了e盤。聽介紹,靈秀問他什麼是大史記,以為崔橢圓又是什麼flash呢,直到畫面跳到眼前。她說都被你帶壞了。

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琢磨啥。

“琢磨這幾天帶女朋友去哪玩啊。”靈秀晃起身子,書香也把手夠了下去。

掏進了她襠裡“孩子都摔地上了。”靈秀照著他胳膊掐了一把,說別的沒事兒了,書香笑著嗅起她脖頸上的髮絲“說真的呢,先天海玩幾天,再蘇杭,最後咱再去嶺南。”靈秀夾起‮腿雙‬,說是不是來這裡的每一個老孃們都這樣兒對待。書香說就你跟我娘進來過,哪還有別的女人。

“昨晚上不試過兒子了麼。”抱起人時,他說媽你又吃醋了,把人整到了上“再趕上你們姐倆一起過來,到時讓我娘一個人睡上鋪,咋樣?”靈秀說咋想的都?書香說要不這樣兒,咱們娘仨都睡下面。

捏起兒子耳朵,靈秀也立起了眼珠子“還敢打你孃的主義?我你。”書香笑著夾縮起脖子,說肥水不外人田啊“我大不疲軟嗎。”

“你,你咋知道你大疲軟?”書香咧起嘴說:“猜的啊,都五十多了,能滿足我娘嗎你說。”

“要你管呢?”靈秀虎著臉,腦海中已飛速旋轉起來。

“不會是連你孃的主意你都,啊?”越想越覺得不對,她說是不是,她說準是搞過“五一前兒搞沒搞過?”

“搞過。”

“你,你還敢說出來?”

“夢裡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身子底下突地彈上來一什麼東西,還啪的一聲,下意識地,靈秀就攥了過去“我叫你害人?”書香說這半年就六月回家時搞了一火“工夫長短你還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書香說打搬出來就沒在你屋裡亂搞過,召著靈秀,他說兒子跟家裡所有女人都斷了。

他說要是不信就打兒子身上下來。靈秀剛一動彈,就又被他鎖住了,書香說以後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沒別的意思“你要是還不信,大可去翻我記。”打泰南來。

除了棋譜和有限的幾本書外,他啥都沒帶,當然,母子二人合照還是帶在了身邊,他說想媽的時候就給家裡去打電話,實在不行還能看看相片呢。如今,他還保持著用“正”字來記錄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數,這事兒他跟媽講過,包括內個革命尚未成功的夢。

“那你還說…”

“我這雞巴嘴一高興就把不住門了。”親著靈秀脖子,書香說兒子哪回第一次能堅持住五分鐘“這個總糊不了你吧。”

“你討厭。”靈秀把眼一閉,任由他搬起自己腿來,直到一硬邦邦的傢伙堵在心門上“還來?”她睜開眼看了看,兩道灼熱目光正火辣辣地看著自己,便一頭扎進兒子懷裡。人被顛抱起來,啪啪聲也很快打身下傳了上來。靈秀說媽沒勁兒了,還不去上,總覺得這話耳,後一句被內臭缺德說出口時,靈秀就又紅了臉“快憋死媽了。”這也是嶺南之夜說的,憑生,她第一次主動去勾引兒子,或許世事難料,或許這裡不是溝頭堡,也或許千禧年來了,但嶺南內會兒娘倆還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點點給二人指引出了方向,然而就在書香為沒拿身份證犯愁時,靈秀拿出一百塊錢就把面前的所有難題都解決了。

煙呀,火呀,一股腦全都給遞了出來,洋溢起來的熱情簡直讓人沒法抗拒,不是書香退後幾步到門口又看了遍門匾上的“人民旅館”沒準兒還以為這是“麗晶大酒店”呢。

睡覺的地方算是有了,雖說不大,不過乾淨,起碼錶面上看乾淨。有風扇,還有電視機。

吹風機就是打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來的,老闆娘說洗過的衣服用它吹,乾的快“給你們放水去,洗個熱水澡再睡。”她看起來有四十來歲,著客家話,說旅店是和閨女一起開的。她說老公年後就跑去廣州打工了,家裡只留下了她們娘幾個。確實是娘幾個,隨後陸續跑來幾個孩子,嘴上叫著媽,喊她回去一趟。

沒多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姐姐懷裡抱著娃也跑過來了,就在書香以為娃是這個姐姐的兒子時,不想竟都是眼前這四十來歲女人的崽“小弟都餓半天了。”算下來,起碼得有個四五個孩子,這在泰南簡直想都不敢想,不過老闆娘卻不急不慌,清掃完浴缸還給上面鋪了一層塑料布,說別看這會兒沒人入住,但這陣子確實是營生季節,還說過些子外國友人還來呢…這多半是逗笑話。

書香以為娘倆會在一個浴間裡洗呢,結果,靈秀卻朝老闆娘揮起手來…示意其再給另開個屋。這下,連老闆娘都愣了,但轉瞬間她又笑了起來,說去拿洗漱用具,打屋裡走了出去。

就是在這溼而又仄的楞瞪中,她提溜著洗漱用具走了回來,直到退出房門進到另一間屋,突然頂了書香一下,說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內位靚女。這話從何說起,書香就朝她張起嘴來。

老闆娘倒還是笑,像是穿了什麼,即便書香點了菸,示意其前臺還有個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沒能穩住身體裡四下突走的心跳。質疑哭喊中的人跟老闆娘是否存在關係時,她已經拾起了塑料布,隨後書香就注意到了老闆娘彎動的子。

他嘬了口煙,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嘩啦啦地水聲響起來時,他又嘬了第三口煙,還起舌頭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剛嘬的不是,而是老闆娘的頭,而水聲更是讓他產生出一個極為荒誕的念頭,出來的好像不是水,而是汁。

也不知泡了幾個世紀,洗漱完了下竟還抖擻著,回到房裡更是脫韁野馬,咬牙掐腿都無濟於事。打開電視亂播一氣,直到音樂響起來,靈秀說當時放的是鄭鈞的歌。於此,她的評價是這小夥兒很帥,歌也行,還說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話說叫“自己兒子不在那擺著”之前所說有沒有邏輯漏先不提,只最後這句便讓書香挑不出任何病,甚至還引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開始被她騎身上繳了械,隨後第二炮肯定會讓她軟下來。

不過即便如此,書香也從沒哪怕喊過她一聲騷貨,因為他跟媽說過“騷”已經是愛時他所能表達的最大極限。

靈秀倒是看開了,說或許是心境變了,不騷怎會把自己兒子睡了,肯定還是騷。隨之捧起書香的臉,說兒子這麼優秀,當媽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遠都找不到這麼好的男人了。”打夢莊到良鄉,打黃浦江到太平洋,她說始終還是自己兒子最…“這麼多女人為之傾心。”

“媽你又吃味了。”書香摟著她,說別人拴不住你兒子的心和胃“就柴靈秀能鎖住這條。”

“鎖住不說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這輩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鵬都被編進去了,我這帶薪的能不編?可能嗎?”

“這老歌叫啥來著?”

“盛夏的果實。”著靈秀大腿,書香說這輩子就賭了這麼一回,結果還真就給自己找到了歸宿“媽你咋哭上了?”靈秀閉著眼,卻把手伸到了股後頭,輕輕掐了起來“還不是讓媽去頂著。”書香坐起身來給她擦抹眼角,說就欠最後一個儀式了,靈秀打了他一下,說才不要呢“老孃這輩子都是你媽。”

“新娘老孃都是兒子一個人的。”他捧起靈秀的臉,親了過去“沒誰都不能沒有你。”他說這一切都是媽給的…不但給了兒子天生一對強大的腎,還給他配了一能殺個七進七出的霸王槍“是不是?”給他頂得晃起身子,靈秀說不是,卻在“沒個正行”中摟抱住兒子的脖子,隨後把腿一盤,又纏了上去“知道嶺南內晚媽心裡想啥呢嗎。”書香說知道。

不過又搖起腦袋,其時,角也嘎呦起來“身邊全是養漢老婆,連自己兒子都捲進去了。”不過靈秀還說當時害怕極了“別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媽。”

“那咋不讓兒子跟你一塊兒洗?”

“你以為跟你做過就腦瓜子一熱啥都不想了?”

“不也沒在泰南,誰能知道。”

“拿別人當傻子還是當瞎子?”

“不是內意思。最後咱不都去下面搞了。”

“不下面搞還惦著上你姑上搞介?”

“哎呀,內純粹是烏龍,她到現在也不知道咱倆這關係。”

“反正也這樣兒了,愛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後還說旁邊有你跟她兒子,她嚇壞了。”

“怎就沒你呢?”

“先擦擦吧媽,太滑溜了,還聽嗎你?”

“我不聽,我不聽,你還說你娘也憋的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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