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輕喃著臭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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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媽為啥老提琴娘，書香就說上哪知道介。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間上的小彌勒跑哪去了，還有角褥子底下藏著的避孕套早就被媽發現了，靈秀“哦”了一聲，說還以為當時你在北頭呢。

想不通這時節秀琴為啥要洗連褲襪，卻妒火中燒，煙一扔，就把腿敞開了，甚至還把整個睡裙掀到了腿上。下團著身子的人像撒噫子，靈秀聽到他在叫媽“媽…”然而臉還是半仰不仰。

“睡覺嗎？”她說，剩下的小半截煙一口就嘬沒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話要跟媽說？”鮮的熒光水滑，看著它，書香嚥了口唾。

“最近，最近課，課緊嗎。”

“緊…”息聲低沉壓抑，就在靈秀撐起雙腳往後挪移時，書香一推腳盆，人便跪了過去。多年前他在這個鮮潤的體裡爬出來，多年後他把舌頭戳了進去。靈秀把睡裙往內腦袋上一遮，揮拳砸了下來。

“我讓你不學好。”她咬起嘴“輕點嘬啊臭缺德。”然而臭缺德並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還把手探到她股上，摟了起來。

她夾住他腦袋，她說把燈關上，卻給嘬得沒了力氣，‮腿雙‬一鬆，哎呦著把玉門又給敞開了，她問自己這是第幾次了，不成赤地勾引了嗎，不過一想到秀琴內張白裡透紅的臉，心裡妒火更勝，連踢帶蹬的媽媽都從嘴裡噴了出來。

“媽了個的，去上東屋把褲襪給我拿來。”然而當書香瞪瞪站起來去開門時，又被她低聲呵斥叫了回來。

“你不要命了？”書香搖了搖腦袋“他不拿我當人，我也沒他這個爹。”把個三保暖一脫，光溜溜地站在靈秀面前。

“你給我把燈拉了。”書香說我不拉，看就看見了。

大不了一拍兩散，誰都別做人了，靈秀說越大越混蛋，書白唸了，書香說反正沒幹缺德事兒，伸手打底下夠出了避孕套。靈秀面紅耳赤，劈手搶過避孕套，說還戴套，你戴個雞巴套，不說把燈關了。

“我不關，就要給他看，給他戴綠帽子。”抱住靈秀滾到了上“媽，媽，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靈秀推起內張臉來，說把眼閉上。

書香鼓秋著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媽，今兒我生。”靈秀臉一仰，嬌道:“生，生。”很快又仰起脖子，打雙裡迸發出一道最美的聲音。

“媽，啊媽。我回來了。”靈秀順著即將貼合在一起的身體縫隙朝下看了看…白的出半截，其餘部分已經種進體內…她就夾起‮腿雙‬晃了晃，緊隨其後，她一把扯下腦後發繩，揮舞起雙手給兒子套在了臉上。

“媽啊。”隨著這道聲音，靈秀一把摟住了兒子，她說臭缺德的，不能小點聲嗎。兒馬母馬不都蒙上眼嗎，哪有看著來的。她又伸出一條腿來，晃著腳丫勾到燈繩，捲了兩下之後往回一收，噠地一聲，她也平趟下來，嗚地長了一口大氣。也好長時間沒做了，無法抵禦的空虛和寂寞在悄然襲上心頭時，她把‮腿雙‬盤了起來。

搭在了兒子的股上“該問的不該問的，瞎雞巴管。”她把手也摟在兒子的脖子上，她說咋就不讓人省心呢。書香眼前一片漆黑，但並不影響動作，也不影響說話，於是貼在靈秀小肚子上吭哧時，他說媽你咋了。

靈秀說閉嘴，說以後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下，她張起小嘴呼，她說媽好嗎。書香說好，說媽最疼我了“還以為做夢呢。”

“閉嘴你給我，不是做夢是啥？”她說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為就少碰我“也別叫媽。”

“舒服嗎媽。”一氣了多少下書香沒數，但這會兒卻放緩了動作“年前看見我表嫂跟許加剛…”靈秀晃了兩下股，說在哪看見的，支推起兒子身子說熱，就把睡裙脫了下來。

“就夢莊，還看他拍我表嫂股來著。”

“那就學他？”書香說我沒學，壓也瞧了不上內號人“不是八竿子論到一塊，誰搭理他。”靈秀說你幹嘛呢，誰讓你開的，又把頭繩給他擋在了眼上“起開啊。”書香說媽我不行了，靈秀說才幾分鐘，剛撂下話，書香就又顛了起來“來了媽，來了，出來了。”他抱起靈秀脖子，覺才剛滋出一股，雞巴就給鎖上了。

於是趕忙起股，落下時，雞巴頭子又給鎖上了，叫了聲媽，也不知靈秀說了些啥，咬起牙來就又顛了起來，靈秀大口息，說出來了還不起來，發覺體內龜頭硬度不減，登時便憶起了梅開二度這個詞。

她說還來是嗎，竟有些竊喜，但轉瞬又繃起臉來，藉著上晾子進來的光，她看了看兒子臉上擋著的發繩，鬆了口氣後，問他最近捋沒捋過。書香說除了你給我的內次，真沒捋過，他說沒說瞎話。

靈秀說捋沒捋過誰知道，她說反正你瞧著辦“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道嗎，年前就是做小月子了？”書香“啊”了一聲。靈秀說你啊什麼“不都你…看你還在意。”書香說不是。靈秀說不是，不是什麼，身子一滾，翻身上馬倒騎在了兒子身上“賴誰？”看著身下扒開擋眼布的人，靈秀說你媽就不能說話了，憑什麼。她也不知道憑什麼，甚至忘記了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一個母親管轄的範疇。

看著身前媽內模糊的身子，書香說沒有，把手搭在她強健而修長有力的‮腿雙‬上，哼哼兩聲之後，短暫的鬱結就這樣被火熱而歡快的體合擊碎了。

“媽，那你會不會？”他問，靈秀說會啥。書香說懷孕。靈秀嘴裡打著溜，收了收‮腿雙‬，磨盤大的股裹起兒子的雞巴便呱嗒起來。

“我，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合部位在淌水，也可能是，東屋滅燈的一剎那，靈秀猛地繃住了身子。書香也繃起勁兒來，還坐了起來，靈秀“噓”了一聲，嬌著說別動。書香召了聲媽。靈秀“哎”了一聲，很快，又打了他一巴掌“直說別動別動，還動？”

“媽，啊，媽。”書香把手摳抓在了靈秀的股上，掰著，把雞巴抵在了的深處。

“咋那麼多事兒。”靈秀照著他胳膊掐了一把。

“真緊啊媽，都，都溼透了。”

“臭缺德的，那是你該說的話嗎。”撲面而來的氣息卻讓她情不自顫抖起來，還下意識夾了夾股“你抱我這麼緊幹啥？”

“媽。”

“又咋？”

“我，我想你。”說出口時，書香晃起股就出溜起來“哎呀，你不正著呢。”緩過神來，靈秀登時臊了個大紅臉，她說天那，還朝下看了一眼，黑目瞎的，她啥都沒看到，卻快如難掩興奮，在說出咋跟媽說這種話後，忍不住又罵了句街。

“媽，真緊，全都捋開了。”咕嘰咕嘰地，都嘎呦起來，靈秀半張起小嘴，說著輕點，身子卻往前一擁，推倒了兒子又騎了上去“都他媽跟誰學的，啊？”幸好身下只是召了幾聲媽媽，她也就懶得繼續追問下去。

“我問你。”她說，邊說邊晃動股“什時候看見的你表嫂，啊，就內事兒。”書香說就年前，臘八內天在夢莊買菸時看到的。他拉過枕頭，看著媽模糊的影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他說:“打澡堂子裡出來的，覺好像還爭吵來著。”靈秀問他大鵬知道嗎。書香搖了搖腦袋，說可能不知道吧，與此同時，也抓起了靈秀的手，他說媽，給香兒來口咂兒吧…

亮起檯燈時，晚飯後的酒勁更上頭了，倒不是暈，而是亢奮。喝了半缸子水，書香打了個飽嗝，看著燈影下媽一臉慵醉，朝她呲牙笑了起來，還捋了捋雞巴。

靈秀說光著個股也不嫌寒磣，伸手打襠裡掏出衛生紙來，團了兩下到了褥子底下，隨後翻了個身，趴在上給自己點了菸“完這支菸就睡覺。”看著媽泛著亮光的身子，書香給缸子裡又倒了半下熱水，回身也給自己點了菸，看著腳底下，她說假如“假如媽要是出國打工，你怎麼辦？”不知這話從何而起，書香說為啥出國打工。靈秀說假如麼不是。書香說你要是出國打工我就不念了。

“我跟你一塊去。”靈秀笑了笑，說快拉倒吧，她說你才多大“惦著給人打一輩子工？”書香說反正比窩這兒受氣要好。靈秀愣了下，仰起臉來問他受啥氣，騰地一下坐起來，不知媽要幹啥，書香臉現疑惑。一菸完事靈秀才說“褥子底下內避孕套是咋回事？還杜蕾斯的呢。”書香撓起腦袋，諂笑道:“媽，不是我用的你信嗎？”上把褥子底下藏的套子翻了出來，他說都在這兒呢“用過的話天打五雷轟。”靈秀啐了一口，說以後少說廢話“還天打五雷轟？你讓媽咋辦？別動不動腦瓜門一熱就胡來。”她說好了好了，睡覺吧。拉過被窩正要往身上蓋，書香就又摟了過來。靈秀說還想是嗎，不都兩次了，不見兒子說話，卻在他眼裡看出了慾火，她說貪多勿濫，過猶不及，閉上眼時，她說做完就睡覺。

書香攬起她‮腿雙‬，身子往前一撐，晃悠起雞巴便找準了位置“內本套子上寫著超薄，真沒試過，什麼絲也沒試過。”靈秀面紅耳赤，呸了一聲，睜開眼說要臉嗎“都被你娘跟你大慣…”不等把話說完，身子就被一硬如鋼鐵的玩意豁開了，她嘶了一聲，說慢點，腳後跟卻勾在了兒子的股上。書香佝僂著，悶哼一聲就跌趴在了八字上。

靈秀抱緊了兒子腦袋，十指進他頭髮裡，輕喃著臭缺德的，了。她說快吃口咂兒，‮腿雙‬已然叉纏繞在兒子背上“別這麼直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