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褲帶徹底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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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尋思,擦完身子再把頭髮洗洗,香兒差不多就該到了,打上禮拜到現在,又過去一個禮拜,她還想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這裡雖說悶了點,倒也沒人打攪。

往下一轉,巾又順著秀琴白淨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來,她邊擦邊琢磨,又看了下一旁準備出來的裙子和絲襪,這動作都比平時快了三分…

清水洗乾淨私處,由上到下捋著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後連腳趾頭都給抹了幾抹,覺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連褲襪,給井沿兒上潑了點涼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隻腳來,套穿起來,比不得雲麗那種緻。

也不如靈秀與生俱來的白,身為農家婦女,秀琴的身體豐腴圓潤,更像是剛出鍋的饅頭,喧軟中帶著十足的嚼頭,她沒有豔豔身上的那種野和頑皮,從富態的臉上,從飽滿的脯上,從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兩條十足的大腿,卻更彰顯出一股母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識往上提了提襪,她前看後看,又低頭照了照。腿就像是擦了層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經絡也清晰可辨,連卡巴襠都朦朦朧朧的。

好在上面沒長陰,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騷呢。難道你不騷嗎,還不好意思了?自慚形穢之下,秀琴面上帶臊,心裡一陣亂撲騰。摘了兩條黃瓜泡在水瓢裡鎮著。

又想起那天書香說的話來,不住自我安起來,香兒說過不嫌棄我,樂意跟我好。這麼想著,嘴裡就哼起曲來,邊哼邊撿起裙子套到上,又託了託兩個子,連背心都不想穿了。

就彎下,就著剩水洗起頭來。她著頭髮,一陣胡琢磨。給別人都多少次了,卻唯獨沒讓香兒嚐嚐,虧著我兒了,正走神,忽聽身後沙沙響了兩下,秀琴下意識就喊了聲“香兒”她抹了把臉,有些沙眼,模模糊糊看到個人影打瓜架後面竄了出來。

“來了也不說言語一聲,還嚇琴娘。”子被手掏上時,秀琴腆了腆脯,笑著又支語起來:“一上來就摸琴孃的咂兒。”大手蓋在口上,香兒不說話,但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急促起來,那雙細皮的手倒扣起來又,就這麼會兒工夫,頭就給他硬了“琴娘這頭還沒洗好呢。”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後拱了拱,臉上堆滿了笑“黃瓜給你鎮好了。”香兒仍舊沒說話,秀琴心裡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聲“香兒”別看間隔好幾個月,她永遠也忘不了跟孩子做愛時的受…這個時候香兒早就“琴娘琴娘”的叫喚上了。

哪能一聲不吭呢,更不會把手壓在自己腦袋上。警覺之下,秀琴抹了把臉,當她掃見腳下面的陰影時,身子登時繃了起來。

“誰?”她沒看走眼,那確實是一雙黑圓口布鞋,老人穿的。

“怎,怎會是你,”瞬息間驚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幹什麼!?”她抱起口,但下一秒又給對方按了下去。

“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開氓了?”

“瞅你說的,還見外了不是。”秀琴早已嚇得面無血,這當口,裙子又給了起來“嘶”的一聲,身後倒了一口冷氣。

與此同時,一隻大手便抓了過來,按在她的股上。

“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別晃悠,大這就來疼你。”秀琴掙扎著直起身子。然而兩條腿卻跟灌了鉛似的。

“你鬆手,撒手啊。”她連番呼喊,身後之人雙手一抱,就這麼著,她又給對方摟進了懷裡。

“還怕別人聽不見嗎?!”只這麼一句,秀琴就徹底軟了下去。

“喊呀,怕伯起這病好得快就接著喊?”

“楊大爺你別,別這樣,我求,求你了。”秀琴心亂如麻,既不知道家醜怎會被對方發現的,又鬧不明白,原本可親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個人怎會突然變了個人“香兒要是看見,我這臉往哪擱。”

“撞不上,香兒在他娘娘那邊養傷呢,再說這個點也沒人會來,你就把心擱肚子裡吧。”

“聽,院裡電鋸又響開了,不也沒礙著伯起睡覺嗎。”

“這搬走之後,大吃飯都沒了胃口,閉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實剛才摘瓜時,大就應該幫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除了那句“香兒受傷”秀琴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

“這咂兒比看著更有手頭都硬了可。”說話之人不是楊廷松又是誰呢。

但看他眼冒光,摟著秀琴的身子來回正上下其手,動作起來毫不含糊,全然沒了之前的那種和藹“居然沒穿褲衩?”驚歎之餘,他又不“想不到秀琴現在也這麼時髦,跟掛曆上的人似的,都快趕上我們家雲麗了。”呵呵中,探進秀琴裙子裡的手又是一陣攪動,他人往秀琴身後一貼,漬漬漬地發著讚歎“別並著腿,大幫你鬆寬鬆寬身子,幫你治治。”猶如噩夢驚醒,秀琴“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楊廷松一驚,猛地把手上來捂在她嘴巴上。

“哭啥?!”呵斥一聲過後,又和顏悅地勸說起來。

“伯起的病不還沒好呢嗎,再哭壞你身子。”他推起秀琴,盯著她臉。秀琴淚眼婆娑,臊得避開目光。楊廷松伸手給她擦了擦淚。

“疼你不才這麼對你嗎,怎還跟個小孩似的?”在前後判若兩人的楊廷松面前,秀琴撲通跪了下去。

“大,求你了我。”她一頭就磕了下去“看在我們兩家的關係上,我求你了。”楊廷松身子一閃,本就不受秀琴那個頭,臉也沉了下來:“你當我樂意?”秀琴一臉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擋起身子。

“那,那為啥還對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幹這種事?”楊廷松目光如電,冷哼一聲“白虎克夫,伯起現在這樣兒不都是你妨的嗎!”

“我,我沒有,”秀琴腦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說。”一時間訥訥地竟說不出話來。

“胡說?跟老安子亂倫也是胡說?!”楊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著秀琴的眼“敢說沒有嗎?!”秀琴把頭一低,緊咬著嘴不知如何作答。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別怨你公爹,”楊廷松摟住秀琴的身子,拍著她肩膀呵呵笑了起來:“不都是想讓伯起好起來嗎,難道你樂意他不死不活這麼受著?”說著,把擋在秀琴口上的衣服扯了下去。

“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為大這麼不要臉?聽你公爹一面之詞?”他邊說邊嘆氣,一副痛心疾首樣“跟你,這不也是亂倫嗎!豈不要遭天譴!”秀琴瞪瞪:“那,那怎麼辦?”顯然被楊廷松所言震懾住了。

“怎麼辦?白虎克夫,你說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楊廷松又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我真不知道。”楊廷松從口袋裡把煙掏了出來,點著之後嘬了一口,還嘆息邊搖頭。

“之前伯起什麼情況你是一點都不清楚嗎?”神神秘秘的,活脫脫一個演員“要不是因為縱慾過度,能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說,你說,你倒說啊!”莫說楊廷松咄咄人,即便不說。

事實面前秀琴也是無語,說不出什麼子醜寅卯來。

“那,那你說該怎麼辦。”說完這話,她自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捂著心口,哪能不明白楊廷松話裡所指“亂,亂了輩分,做,做不得。”

“你瞅伯起現在瘦成什麼了?不是因為你,他能搞成這樣嗎!”楊廷松把煙一丟,開始解起褲子“婆婆死了也就罷了,你現在寧願信那什麼狗大仙,也不信我說的?”

“可…”

“騙你幹啥?不是我嚇唬你,這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了!”先打一個嘴巴,再給個甜棗吃,楊廷松不愧是一名教書多年的老夫子,別的不說,就這臨危不亂口燦蓮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別說這不要臉的功夫了…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兒,不但把之前的禽獸行為遮掩起來,還說得頭頭是道。

“還嫌事少是嗎?”就在秀琴舉棋不定之時,他上前就把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別人不顧也就罷了,老爺們頂樑柱,難道說也都不管了?”

“我,我沒有。”秀琴將信將疑卻又百口難辯“那,那也不能用這個法子。”她勉強高小畢業,文化程度本就不深,人生起起伏伏又一直都被壓迫“這,要是叫人知道,我,我可…”

“你大都六十四了,不比你在乎名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道理都不懂嗎?”嚇唬的過程中,楊廷松一直迴避著重點…這和秀琴有什麼直接關係,他推起秀琴身子,把她按在井臺上“非常時期咱就得非常對待,這事就咱爺倆知道,我保你有驚無險。”見秀琴牴觸沒那麼強烈,心裡算踏實了一半,隨後復又起她的裙子。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了嗎?”

“有!”

“你說!”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淚眼裡一片渴求之“啥我都答應你。”

“跟別的男人,”楊廷松話到一半就不說了。他看著秀琴眼裡漸漸失去光彩,點了下頭,褲帶徹底一鬆,出裡面半軟不硬的傢伙來“大教書育人一輩子,騙誰也不會騙你。”替秀琴擦了擦眼角上的淚,開始往下扥拽裙子,一邊安撫一邊勸,就這麼著把秀琴給剝光了。

“來,秀琴,給大來口咂兒吃。”

“這,”看到楊廷松黑乎乎的下體,秀琴避閃著目光,連耳子都臊紅了“你咋,我。”

“為了伯起能早康復,也為了你這個家,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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