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呃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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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婦如此主動配合自己,用的又是女上位的體位,老懷惝之下,沒邊的話立馬又開始展開了:“跟老大在哪天過的生活?”

“別問了…前天晚上。”

“滿足沒?”

“滿足了。”

“戴套沒?”

“沒戴套,我自己的男人戴什麼套。”

“不怕懷上?”

“…嗯,嗯…懷上了也是我男人的種。”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絲毫異常沒有,於是楊廷松一推陳雲麗的身子,翻身上馬,把她壓在了身下,繼續幹:“先把你舒服了再說。”龜頭度的降低所帶來的好處自然是增加了做愛的時間,可以自由發揮,所以楊庭松抓起陳雲麗的腳踝,雙手一劈,兒媳婦下半身的門戶便徹底暴出來。

他一邊晃動桿做著持續入動作,一邊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她光溜溜的下身進進出出:“前天晚上你跟老大做了多久?”怕她迴避,問的時候特意生碓了進去。耽擱這麼久了,唯恐有所意外發生,所以陳雲麗只想早點結束此行,不想再跟楊庭松繼續糾纏下去,她手抓著被單,哼著:“啊嗯,十多,啊,十多分鐘。”哪裡會料到下體速度不減,撞擊得更瘋狂了,趁勢追擊,一鼓作氣,楊庭松本就不給陳雲麗息的機會:“受不了了?這才哪到哪?”得她熱汗淋漓,口動盪起來把子都甩起來了:“受不了啦,啊嗯,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飛起來了。”又被了百十多下,下體漸漸有了意,她神智亂,忍不住喊了起來:“啊,停一會兒,我,我要,。”聽到兒媳婦掩口輕呼,呼哧一聲楊庭松抱著陳雲麗的大腿又連碓了四五下,直幹得陳雲麗花容失,他這才把雞巴出來,甭看氣如牛卻神振奮,彈了彈下戴著的避孕套,一臉愉悅:“裡裡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騷水。”順勢把它摘了下來,啪的一聲過後自言自語道:“幸好我提前預備了兩個。”躺著不動緩了會兒,聽見楊庭松從那叨咕,陳雲麗艱難地從炕上爬起來。

兩腿間就跟拉拉似的,舒坦是舒坦卻又夾帶著一股火燒火燎,挨燙了似的通裡到外都透著一股痠麻。

好奇地看了下,楊庭松那邊正用手紙擦抹下身,她撅起股爬到炕沿,正要彎身去拉簾外面把桶夠上來,忽地發覺,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與那些個被公狗從後面撲上來抱狂乾的‮狗母‬也沒啥分別了!

頓時羞愧難當,把個背心往下一落,穿過拉簾,鼓秋著身子踩著高跟鞋從炕上跑了下來。口吐濁氣,原以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緩解一下心情,卻不料耳畔的呼嚕聲猶如驚雷炸響。

尤其是在看到對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個睡的人,恐怕再沒有比這個更令陳雲麗難以面對的了,還沒等她背轉過去蹲下身子迴避,從拉簾裡面伸出一隻手來,把衣遞到了她的眼前:“他媽,別凍著。”霎時間,陳雲麗如遭電擊,瑟瑟地抖動起身體,一臉茫然地看向這個遞給自己衣服的人:“楊庭松,剛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臉,卻從心底裡湧出一股比委屈還要難受的東西,繼而羞愧,難堪,驚悸,悲涼,種種消極之態一起席捲過來。

“快吧,別耽誤時間了。”楊庭松也從拉簾裡鑽了出來,襯衣套在身上,一邊往下挪著身子,一邊扣扣子。

“你跑出來幹嘛?”只覺腿一軟,一股跌坐在了桶上,這可不是矯情勁兒的時刻,陳雲麗下意識揮起手來,這邊壓低了聲音斥責楊庭松,那邊又目光惶惶,緊緊地觀察著炕上的動靜:“快,快把燈關上。”心怦怦亂跳,都憋回去了,上房的燈是關著的,可堂屋裡的光仍舊在肆無忌憚地照著,從門楣上面的通風口映進來在東牆上戳了個框,影影綽綽的隱約還能照見框子底下的人,就看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個人則蹲下身子,在緊張地環顧四周。

走向北邊的人從櫃子上把酒拿了下來,提溜著返回隔斷處。蹲著的人不明所以,疑聲問了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幹啥?不睡覺?”

“還沒做完呢!”男人大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線,還真看不出他下半身是光溜著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而後衝女人招手。不見回應,後來乾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這通話直說得女人瞠目結舌,既擔驚又害怕,哪還有之前的半點興致:“時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該睡覺了。”

“還硬著呢,來嘛,來嘛。”男人聳起下,語氣中帶著詰問。

同時又半含引誘,岔開了‮腿雙‬,指著下身:“擦乾淨了都,給我幾口吧!”不容女人猶豫,拖住了她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前:“還這麼硬呢,搞出來睡得更踏實。”女人無奈,本想再勸兩句,可還沒容她把話說出口,雞巴就戳在了她的嘴邊上。

“去裡面吧,外面太亮。”猙獰的陽具面前,女人的聲音特別綿軟。隔斷裡關了燈,在那裡搞也比較踏實,不至於心神慌亂,無法面對。男人聽了搖了搖頭:“先給我唆啦幾下,回頭我給你拿點東西。”用龜頭反覆戳著女人的嘴,女人只好把頭埋在他的下,剛一張嘴,硬邦邦冒著熱氣又帶著股腥臊味的陽具便進了她的嘴裡。

“哦雲麗,啊,泡在你嘴裡也舒服。”雞巴給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覺到男人在壓抑著自己,果不其然,女人的嘴巴只動了幾下他便忍不住發出了一道滿足音兒,打起溜來足足有五六秒鐘,隨後男人攏起女人的秀髮,盯著她的臉:“是不是倍兒興奮?”他的‮腿雙‬鎖著女人的身子,在她的臉上不停捕捉著,哪怕任何一個細小環節都不放過:“當年胖小兒和小二就是從這出生的,從這長大的。”猶似回憶,徒地了這麼一句,隨即男人對雲麗輕緩柔和地講起來:“真懷念過去啊,嗯,得不錯,啊…嘶,一家人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給我戴上吧。”說著,從一旁撕開了包裝,把套子遞給了雲麗。

蹲在桶上淅淅瀝瀝了兩滴,雲麗颳起舌頭吐了一口,她抬起頭,看著身前坐著的男人,模模糊糊,混亂的腦子裡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滿足?

接過避孕套,遲疑一番,終究還是按他說的那樣把避孕套給他套在了雞巴上,又一點一點捋到雞巴子,手心裡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熱,猶如抓了個去刺兒的大黃瓜,免不了又是一陣心驚跳。

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時,楊庭松已經站了起來,他走到了陳雲麗的身後,撫摸著她的脖子蹭了蹭,繼而右手順著寬鬆的衣領進她的體內:“放鬆別緊張。”摸著她前那對束縛在背心裡的碩,上下:“咂兒頭都硬了,來吧。”迅速抱起了陳雲麗的身子。陳雲麗還沒清楚怎麼回事,身子就給楊庭松抱了起來,緊接著身體就給推了出去:“別,別在這。”她眼神裡盡是驚恐,央求時就被楊庭松架住了身子:“不說要當著老大的面搞一次嗎?來吧!”最後一個字念出來時,楊庭松的雞巴已經牴觸在她的口上,朝前動了動,噗嗤一聲,在周遭一片呼嚕的響動中,把龜頭嵌入到兒媳婦的裡。

“你,你…”繃緊身體的同時,陳雲麗把牙緊緊咬在了嘴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頭去看,更不敢大聲去喊,把個眉頭緊鎖從那死死地忍耐著“老牛還舐犢,凡鳥亦將雛!”楊庭松輕呼了一聲。

家國情懷面前,古人尚且行二十四孝、亦有替父從軍、替夫出征,今人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況且“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自古有之。

子女都能做到位,為人父母者難道就不能疼愛子女為他們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嗎?難道說關心兒子有錯?!

體貼兒媳婦不好?!瞬息變化,楊庭松心裡的那點愧怍之情已經徹底被情下的責任所替代,因為他肩負著使命,因為他還不老,所以哪怕這份良苦用心揹負著罵名,在他看來又何足道哉!

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沒有強大的信念支撐,光說不練,又怎能付諸行動把這份搬不上臺面的愛賦予家人?!心澎湃,情難自,把持住陳雲麗的蠻,楊庭松聳起下身奮力朝裡戳去:“呃嗯…老大,啊老大,呃,爸來幫你!”齊沒入貼緊陳雲麗的股時,雞巴似被鉗住,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哦啊,雲麗你夾得真緊!”陳雲麗早就嚇得花容失:“求你,別,啊,別在這,啊。”回過頭來央求,哀婉之密佈在那張暈紅的俏臉上,可麻丟丟的下體又讓她沒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難以面對眼前的親人,然而生理反應卻特別強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

“當年你們結婚,啊呃,就是在這結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沒,”楊廷松撞擊的力度並不大。

但次次都是齊沒入,只十多下便覺到下面的順滑:“雲麗已經,啊呃,”又了十多下,一陳雲麗的衣,忽而變了個味兒:“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該換稱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只哼哼兩聲,她就覺得痠麻的下面汆出了一股水,反手一摟楊廷松的脖子,閉著眼陳雲麗就軟綿綿地輕呼起來:“廷松,廷松啊”一聲接著一聲。

“哦啊,當著公婆的面,呃呃啊,該改口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聽到沒看到沒?”東牆上映照著疊合在一起的兩個人,男人抄起了酒瓶:“喝喜酒。”遞給了女人。女人接過來,喝了一口。消失在幕簾後,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急促:“用呂字皮杯餵我喝!”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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