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笑著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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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這打扮會把三兒的魂兒勾過來,他要是看到我裡面穿著開了口的連褲襪,還不美死啦!

“你就慣著他吧!”哥嫂一家疼自己的兒子,有目共睹,就是太寵著了。

怕兒子恃寵而驕得意忘形,柴靈秀催促了一句:“還不過介把水拿來?”

“媽,晚上我跟煥章他們出介玩,回頭你給我來點錢。”楊書香雙手兜,晃晃悠悠走向門口,臨出門時朝著陳雲麗的大股狠狠掃了兩眼:“娘娘,這回你可別又等到半宿半夜才給我啦!”

“不給娘娘拜年說點好聽的,就不給你紅包。”

“那我肯定得給你拜年啦,哈哈,我大那份也得給我。”見楊書香顛跑出去,陳雲麗朝著柴靈秀又念起了山音:“可說好了,晚上三兒得上我那院。”柴靈秀在圍裙上背了背手,照著陳雲麗的股就是一巴掌:“你都跟我念多少遍了。煩不煩?”股彈起來時連她都忍不住讚歎起來:“還別說,你穿這健美褲還真好看,腿型也好,也翹。”陳雲麗也在圍裙上背了下手,上前照著柴靈秀的胳膊掐了一把:“我給你買的那雙紅鞋你嫌豔,那小二給你買的高跟鞋咋不穿?”躲閃著身子,柴靈秀抿嘴輕笑:“等天兒暖和再穿,這才幾九?”

“在家穿呀,又不是讓你這前兒穿著它四處跑飭。”說著。陳雲麗把身子往後挪了挪,腳一抬,蛇皮軋花高跟鞋便晾了出來:“你看,配上絲襪穿多好!也不顯順,還不俗。”看著大嫂子腳上穿著的健美褲,還有那絲襪高跟,柴靈秀直咂舌:“這麼透,穿絲襪不嫌涼呀?”陳雲麗用手背蹭著臉,給柴靈秀看:“我這還一腦袋汗呢,這廂房裡又不冷,再說一會兒吃飯不就脫鞋上炕了嗎!”

“難怪大哥的魂兒都讓你勾走了!哎,我說這等著用熱水呢,香兒咋還不過來?”沒見著兒子影兒,落下話柴靈秀轉身朝外走去,開門簾正撞見公公楊廷松。楊廷鬆手裡提溜著水壺,下意識躲了一下:“你媽說餃子的樣兒別太多,省得剩下就不好吃了。”接過水壺,柴靈秀迴轉身子邊走邊說:“都計算好了爸。對了,香兒呢?”楊庭松簾跟著走了進去,四下看了看:“給他大拉著下象棋呢。”眼神可就盯向了大兒媳婦的下身。黑高跟鞋,渾圓飽滿的股,頎長健美的大腿。腦海中閃現著每一次伏趴其上撞擊時產生出來的震盪波,情四回味無窮,楊庭松可是深有體會。

下蠢蠢動,心說這都十來天沒跟雲麗過夫生活了,今晚上…“晚上簡簡單單就好了。”言語了一句便鑽進了套間,愣了會兒,聽聲辯位覺察到二兒媳婦要走出去,楊庭松一個閃身走了出來:“小妹,那水壺給我吧。”

“爸你甭管了,反正我得進屋,就手喊香兒一聲讓他把外面的燈籠點亮了。”柴靈秀簾剛走出去,楊庭松就擺了一道:“那晌午剩的菜就合一塊吧,雲麗,來個亂燉吧。”頭半句說得還算清楚,後一句可就有些含糊其辭,乍一聽還以為是“雲麗,來個亂倫吧。”陳雲麗回頭撇了楊庭松一眼,知他嘴裡說得不是什麼好話,低聲啐了一口:“臭不要臉的沒句人話!”自打他進屋陳雲麗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以她對他的瞭解,這老東西肯定會盯著自己的身子看。

果不其然,回頭之際陳雲麗在楊庭松的眼神裡看到了貪婪之“押酒助興不就要這個調調嗎!爸晌午喝了鹿鞭酒,我問過胖小的,就老大泡的那酒。還別說,喝完之後這雞巴硬邦邦的,吃完飯趁沒人打攪咱亂一次倫!”

“你甭廢話,大過年找著我跟你急呢!”

“閨女呀,咋還跟爸使起子了?”見陳雲麗面不善態度決絕,楊庭松有些悻悻,但很快他就湊到陳雲麗的近前,臉上堆滿了笑:“你看,爸沒記錯的話,從上個月二十七號算起,二十八、二十九、七號、八號,到今兒個足有十三天了吧!

以前咱就掀篇過去,不提了不提了,咱重新打鼓另開張好了,你聽爸說,爸也別四次六次定那準星搞本本主義了,咱爺倆搞了那麼久,知知底相互瞭解,只要有慾望就提出來,相互滿足,豈不更好!”那掰開手指數著期的樣子煞有介事,說得頭頭是道又不失詼諧,上了年紀的人踩著時代的步伐,融入當下,不愧是當了幾十年人民教師的心靈導師,歷經風雨。

給楊廷松這麼一說,陳雲麗差點沒氣暈過去。這人現在咋變得這麼無恥?怎麼就一點臉不要呢?瞪起眼珠一時氣咻咻的,指著楊廷松的鼻子斥責:“聽不懂我說的話是嗎?以後你少騷擾我!”楊廷松從沒見過兒媳婦這麼較真過,心說合著怎麼哄都不成了?揹著手走向門口,搖起腦袋嘟噥:“你沒良心啊!當年你和老大都忙,是誰當牛做馬替她照看的孩子?又是誰每天給她熬粥養胃?喝多了給她扶回家,下雨天回不來又騎著車去接她,都忘啦!”陳雲麗皺起眉頭:“還提這些幹嘛?你都那樣兒對我了,還要我怎麼跟你講良心?”記不清多少次自己委身在公爹的下被他胡作非為,又羞愧萬分,心底稍稍升起的那點念之情也於瞬間化為烏有:“我前兒你咋不提?

啊,是誰在教師節那天搞得我?啊,又是誰在政府路的老房子裡一邊接電話一邊我?啊,是誰?你說啊!”她越說越氣,聳起的脯彷彿要掙脫出那條明黃衣的束縛,身子都跟著哆嗦起來:“還有臉提?

大秋是誰在這搞的我?啊,又是誰在儲物間隔著玻璃一邊跟兒子打招呼一邊得我?老糊塗啦?良心良心,跟我提良心?”被揭發出來,楊庭松一臉愧

轉念一想,我有啥錯?又不是我強行做出來的,要不是因為她主動勾引,我能幹那種事兒嗎?心裡不服,楊廷松苦拉著臉出言辯解:“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可當時你不也沒太拒絕我嗎!”簾看了眼外面,亮如白晝,除了遠處偶爾傳來的炮聲,四下裡靜悄悄的,轉回頭又說:“第一開始要不是你的盛情邀請,爸能對你那樣兒?幫了你那麼多次還埋怨我?人都是要講良心的,可不能昧了這顆心!”拍起脯連連反問。

“說得可真好聽,不愧是當了一輩子人民教師的人啊!那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欠你的,也不想跟你再糾纏下去。從此咱們各走各的誰也沒打擾誰,你還當你的公公,我還當我的兒媳婦,別到時候撕破臉對誰都不好看!

還有,我也不跟你耍混讓我哥心痛,讓外人看笑話戳我陳雲麗的脊樑骨,該伺候你的我伺候,該養著你的我養著,百年之後給你養老送終。言盡於此,你趕緊給我走,別影響我炒菜!”陳雲麗指著楊廷松冷笑連連,說完把身子背轉過去,抄起傢什忙碌起來!

“一恩,百似海深,雲麗你太狠了!既然這麼狠心,為啥今個兒又給爸穿這健美褲?還不是勾引爸…”聽到外面傳來一絲風吹草動,不便再說什麼,楊庭松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溜達出去。柴靈秀進屋後,先給水壺把水打滿了,看著兒子正跟他大下象棋,殺得還兇,就站在一旁瞅了會兒。

“媽,飯還沒揍好嗎?我都快餓過勁兒了!”

“誰讓你餓了才知道回家的?”柴靈秀知道兒子誇大其詞,笑著吩咐了一聲:“下完這盤棋去把燈籠都點亮了。”走進堂屋摸了摸暖壺,見水都滿著。

招呼起東屋看電視的人:“把炕上歸置歸置,手等功夫菜就上來。”話剛說完,兒子就從西屋跑了出來,柴靈秀想起前院爐子該添煤了,又喊了一嗓子:“香兒,給爐子添火啊。”

“曉得啦!”楊書香揚起手來衝著身後說了句半了咯唧的吳儂軟語,正撞見爺爺從廂房裡走出來:“爺,飯了沒?這肚子等著下食兒呢!”

“快了快了,炒完菜就開火了,哎你幹嘛介?”

“燈籠還沒點呢!就手給爐子添點煤。”

“把八仙桌子搬過來吧,炕上吃!”說完,楊庭松抬腳朝屋走去。他邊走邊合計,到了屋內是越想越彆扭,自己的這份良苦用心非但沒能得到理解,還給大兒媳婦一通怨懟,合著我裡外都不是人了?琢磨著就此罷手一時又難以釋懷,點了悶煙,越火越大,越越心煩。

不行,絕對不行!穿得這麼慾,好不容易才讓我趕上一回,死活也得搞她一次!

“爺,喝水嗎您?”楊書勤提溜著水壺從東屋走出來。楊廷松“哎”了一聲,擺了擺手,問道:“小二,明個兒你跟你哥怎麼走?”楊書勤把空暖壺放地下,想了想:“跟我哥合計過了,明兒我開車把他和我嫂子送過介,拜完年我就直接去小佳那。”

“嗯,行,安排好了就行,明兒晚上把姑娘接咱家來。”點了點頭,楊廷松心裡有數了,他踱著步子走了兩圈。

“爸,都安排好了,你還琢磨啥呢?”不知不覺中又回到了西屋,見大兒子問,楊廷松笑了起來:“人逢喜事嘛,爸這心裡高興唄!”

“哎呀,又讓你心啦!”二兒子婚事在即,楊剛的心裡也特別高興,父親都六十多了,他不想讓父親再勞了:“他結完婚能消停個幾年,最後就等三兒了。”楊廷松慨嘆道:“都是我孫子,心不也應該的嗎!”楊剛心裡懷,笑著問道:“爸,晌午那酒覺咋樣?”那兩瓶酒留一瓶給兄弟…當時沒喝,剩下的那瓶眾人一分就落個吧唧嘴,估摸連味兒都沒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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