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又是一年春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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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一直覺得自己屬於那種免疫系統堪比國家安全局的安全系統的變態,尤其是在小時候得了傳染病還□地活下來之後。那之後他幾乎沒怎麼生過病,在全班三分之二的人都得了都免費冒的時候他完好無缺,在他們班出過三例甲
、四例禽
、五例h1n1,六例h7n9,全班同學都誠惶誠恐發燒的發燒、
冒的
冒的情況下他依舊生龍活虎。
印象中他發過兩次燒,一次是上小學時著涼了,渾身軟綿綿,不過那次打了一針第二天就好了。還有一次是大一聖誕節跟同學們出去看電影,看到一半的時候有點冷,讓同是學醫的同學摸了摸,發燒了。同學擔心,說要不班長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季青擺擺手,電影票怪貴的,
費。等看完電影,那同學說,班長你還行麼,結果伸手再一探…好了。
因此,季青覺得這次發燒持續了一天真是有點久了。
他被黎軒強制要求躺在
上,還要蓋緊被子。天知道他這一天都快被教主嚇死了,從早到晚整出了這麼多出只有普通的攻寵受文裡的小攻才會做的事,簡直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季青拉上被子蓋住了半張還有些嫣紅的臉,“你是不是有什麼預謀?”
“沒有,”黎軒將切好的橙子切了一小塊下來遞給他,“吃點橙子,裡面有豐富的維c,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季青再一次被shock到,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給楚寒打電話問的。”
“!”季青震驚地看著他,“師哥有沒有被驚呆了?”黎軒回想了一下當時楚寒的語氣——“什麼?!黎軒!”然後淡定地搖搖頭,面不改道:“沒有。”彷彿在說,本座一直都是如此柔情似水的一個人,在他人眼中本座一直是愛你愛得一往而深的好攻。
季青被人的臉皮駭到了,心說我家攻怎麼變得這麼沒臉沒皮呀,但還是張嘴咬下了叉子上的橙。
結果第二天季青卻沒有好轉跡象,雖然不至於四十多度,但溫度一直停在三十八度五左右,降不下來。季青不信,換了兩個體溫計量了四遍,後來發現四遍都一樣的時候,他不
地看著黎軒,得出結論:“這倆體溫計都有問題!”黎軒抬手
了
他柔軟的頭髮,“你這叫什麼?”季青把體溫計扔到一旁,“拉不出屎賴茅坑…”說完躺回
上裝死去了。
拖著發著燒的身子,黎軒死活也不讓他去醫院上班,最後只能打電話給田主任道歉。田主任卻笑說沒事兒,院裡那麼多心外的小醫生,不缺你一個,好好養病,回來主任給你補課。
季青的全勤早沒了,所以也就不在乎多休息幾天了。
哪想他這還一病不起了,將近一個星期了,每天都發著低燒,到後來還有點風寒冒。季青無語凝噎,他就是趁黎軒不在家的時候想出門呼
幾口新鮮空氣而已,結果居然被
冒病毒趁虛而入!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水都
牙縫。
季青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上什麼新型病毒了,比如說禽啥的,可自己給自己把脈,怎麼看都覺得只是單純的發熱風寒而已,連咳嗽現象都沒有。
如此又過了幾,季青才算好透了。
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季青這一病小半個月,好的時候整個人的骨頭都酥軟了。
季青上了幾天班,黎軒忽然說要去美國,問他去不去。
季青皺眉,“去美國幹嘛啊?”黎軒道:“評獎。”
“啊?什麼獎。”
“奧斯卡。”於是季青松了手中的杯子,差點砸到地上的時候,被黎軒輕鬆撈起,解釋說:“《treasure》啊,程觥他們也去。”
“《treasure》獲獎了啊?”季青喃喃道,“也對,那麼奇葩的片子,不獲獎倒有問題了。”他生病的時候倒是把這片子了輪了無數遍,片子走的是美國大片路線,因此黎軒所飾演的角就有點救世主hero的意思,這主要是為了
合美國人的口味。設定背景不是任何一個國家,而是整個浩瀚的宇宙,黎軒也不是地球人,而是什麼詭異的s99星雲魔星的智能人,這片子裡的人類好像就一個特不起眼的中國人,其他人要麼是m78星雲來的奧特曼那種,要麼是t438星雲的異形…總之雖然都人模人樣的,可真·人類只有可憐巴巴的一個。
可以說這個片子的成功關鍵也是他弱化了人類的存在,而讓觀眾們意識到自己身處浩瀚的宇宙之中吧。而且,影片的後期特效做得真心大讚,業界良心盡顯於此,也不枉程土豪先生一投幾個億美元了。
季青嘆了口氣,“所以你要去幾天啊?”黎軒道:“頂多半個月,不用擔心。”季青說,“那就去唄。”這樣一來過年又要一個人了,算了今年還是繼續當班吧,反正同事們都想回家團圓,他沒家可團,就體現一下自身價值貢獻一把吧。
黎軒拉過季青,低頭在他額頭上吻了吻,“不想我去?”
“得了吧,你以為你這輩子能拿幾次奧斯卡大獎啊,去吧去吧。”季青酸的說,然後就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跟黎軒的工作吃醋…他是有多無聊啊。
奧斯卡大獎也不是誰想拿就能拿的,難得這次天時地利人和,黎軒去把這獎領了。
從此,人們認識了這個有著一頭黑長髮面
冷峻的中國男人,他笑起來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光亮了,他從主持人手中拿過奧斯卡小金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令人臣服的氣質,美國能說會說的主持人被這氣場壓得透不過氣來,想說些什麼,卻被黎軒拿過了話筒,對著鏡頭擺出了一個
溫和的表情,用中文說:“這是我獲得的第一個影帝,未來還有很多,都會獻給我愛的那個人。”季青坐在電視機前看直播,撇撇嘴,我要你那破獎盃有什麼用,老子只想平平淡淡地跟你過一輩子啊,笨蛋。
不過,這也是黎軒最後一次站在奧斯卡的頒獎臺上了,後來,人們提起他的時候,總用一種惋惜的語氣說,黎軒啊,其實我期待他更多作品的,可惜了。
當然,這是後話,目前的情況,只是某個情商是硬傷的男人自以為是地拿著獎盃笑得溫和而強大而已。
曾有言說,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這是程觥說給黎軒聽的,而黎軒雖然不想成為所謂的溫潤如玉,卻想成為一個強大的人,這樣才能保護季青、給他更好的生活和愛情。
只是很可惜,季青想要的,僅僅是單純的平淡而已。黎軒沒有意識到,而等到他意識到的時候,似乎也為時不晚。因為,季青,那個總是溫和的笑著的季青,一直站在原地等他發現。
年三十的時候,季青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對著電腦刷微博——用醫院的網看晚能把所有的笑點卡成槽點,他就不嘗試了,所以就刷刷微博看小夥伴們都比較關注哪些節目,回去再看重播就行。
他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腦屏幕,中指習慣地撥著鼠標滑輪,好像已經麻木了。
哎,黎軒那混蛋在幹嗎呢,季青不由想,不會左擁右抱著米國的大波妹子吧…季青想象了一下黎軒穿著沙灘褲左手抱著比基尼美女,右手攔著大波妹子,腳邊還跪著三個金髮碧眼的妹子…臥槽,丫要是敢這麼做我就剁了他的命子!
季青被自己的腦補得很不
,忽然聽到一個
悉的聲音說:“醫生,我心臟有些不舒服。”猛然回頭,看到那人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季青不由
了
眼睛,他莫不是思念成疾出現幻覺了吧!
可了半天人還都在,他又掐了下自己,發現人還在,於是知道這是真的了。
季青定了定心神,扶了扶幾個月前沒有抵抗住視網膜同志的壓迫而配的眼鏡,特專業又特衣冠禽獸地問道:“哦,為什麼不舒服,怎麼樣的不舒服?”黎軒走進診室,坐在季青旁邊的椅子上,說:“好久沒見我老婆了,想得緊,然後就疼了。”季青心裡笑得開懷,卻依舊面不改地拿過聽診器,努了努嘴,說:“來,把衣服掀起來我聽聽。”聽診器放在了黎軒
口上,季青聽著那強有力的撞擊,一時間心也被打亂了,臉
微微泛紅,有些難受的燥熱。
他忙收回了聽診器,故作鎮定道:“來,張嘴我看看。”黎軒聽話地“啊”聲張開了嘴巴。
季青湊近去觀察,然後毫無徵兆地咬住黎軒的嘴,一邊親吻一邊說:“哎呀,這位病人你的病情很嚴重,本醫生要給你做個全身檢查,你看如何?”黎軒摟緊腿分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傢伙,點點頭,“醫生,我需要一個發洩的地方,你會提供吧?”季青想了想,說:“會。”然後,低頭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