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綁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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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進出出的人。有一對新辦理了結婚證的小夫從唐糖身邊走過。女的指著唐糖身上的寶藍呢大衣小聲說:“就是那件衣服。最新款的。還是限量的。可惜就是太貴了。不過真的是好看呢。”男的笑著說:“寶貝兒你要是喜歡。哥也去給你買一件。”

“我看還是算了。好幾十萬塊呢。買了那件衣服你好幾年的工作全白乾了…”唐糖收起手機。沮喪的垂下頭來。這時頭上挽著的髮髻忽然就散了。一頭長髮就這樣披了下來。唐糖不由嘲笑自己。真的是很笨呢。竟然連個頭髮都玩不好。連離個婚都被人耍得團團轉。

就在唐糖一個人站在民政局的門口暗自神傷的時候。不遠處的一輛黑轎車裡面。幾個戴墨鏡的男人正在竊竊私語。

“那個娘們兒真的就是那個拽得不得了的寒少的老婆。”其中的一個痞氣的男人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唐糖。開口說:“你說閻寒這個人狡猾狠毒全佔了。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清純的老婆。”他本來想說幼稚的。因為剛才唐糖自己挽的頭髮突然散了的時候他差點沒笑出來。

另一個冷酷清寒的男人。淡淡的說:“上面給的資料上。這個人就是閻寒的老婆。”這時第三個男人。非常到位的分析說:“這個女人手上的鑽石結婚戒指和閻寒手上那枚婚戒是同一款式。而且從她的穿著來看。不論是身上的呢大衣還是腳上的皮靴全都是閻寒鍾愛的奢侈品品牌。莫說是普通人。就是一般的小老闆都穿不起。我敢斷定。她就是閻寒的老婆。”冷酷清寒的男人微微點頭:“成敗在此一舉。動不了閻寒就從這個女人身上下手。我倒是看看閻寒這隻狡猾的狐狸能為他的老婆做到什麼地步。”說完後緩緩發動車子。朝唐糖的身邊開去。

唐糖一個人在民政局門口站了一會兒。覺初的冷風吹在臉上有些難受。不得不放棄等待。先回家再說。閻寒要是不想來。她也沒辦法把他給過來。剛剛準備轉身離開。只覺用人面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同時一股怪怪的味道湧進鼻子裡。想要喊人已經來不及了。全身癱軟意識模糊。昏的前一秒鐘只模糊看到那幾個人戴著墨鏡。

閻寒上午的時候接了唐糖的電話後就關了手機。離婚兩個字是這麼多天來他難言的傷痛。不想再痛不想再聽那兩個字。所以閻寒關了手機。手機一直關到下午四五點鐘。心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他坐在總裁專署的辦公桌前。拿著手機。猶豫了幾分鐘。終於還是開了機。

手機一開機。裡面就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點了留言提示。聽到有人留言說:“寒少。想要你老婆活命的話。東城碼頭見個面。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敢多帶一個人。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吧。”閻寒立刻撥了電話過去。有人接了電話說:“寒少。這麼長時間都不接電話。真的是貴人事多啊。既然你都不在乎你老婆了。那就留給我們給幾個玩玩了…”聽到這裡。閻寒噌的從總裁專署裡面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黑大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銳利的眸子閃出點點寒光:“你動她一下試試看。告訴我。哪裡見面。”

“東城碼頭。十分鐘之後見面。只能你一個人來。不想你老婆現在就死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說完這些以後。電話立即掛斷。

十分鐘。閻寒突然就慌了神。他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他也不是被嚇大的。可是現在他就是莫名的慌亂。因為他沒保護好唐糖。讓她落入了那些人手中。而且還關機關了那麼久。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折磨她。閻寒不敢往下想。急匆匆的離開寒弈集團。下了樓以後取了車子。朝著東城碼頭開去。

十分鐘。從他所在的蒼龍去趕到東城碼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閻寒不管不顧的飆著車子。在本來就車輛擁擠的公路上左衝右突。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著唐糖不能出事。他可以答應她所有的請求。包括離婚。可是前提是她一定不能出事。

唐糖被人下了。朦朦朧朧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處一個裝潢不錯的房間裡面。可是為什麼房間在微微晃動。難道說地震了。正準備站起身看個究竟。可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本就動不了。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也被緊緊地捆住。就連嘴上都貼著膠帶。

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唐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正在這時。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唐糖嚇了一跳。閉上眼睛裝暈。對於一個暈了的人他們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只聽腳步聲漸漸靠近。一個聲音討好地說:“哲哥。當初這個寒少幫著黑子奪了您的地盤。現在好了。您終於有機會報仇了。電話已經打通了。寒少馬上就過來。而且還是一個人。”接著一個略顯沉穩的聲音輕微一笑:“事情不能想得這麼簡單。派人盯上。看他是不是真的是一個人來。”

“這個不用哲哥你開口。我早就讓人盯著了。確實是他一個人來。而且再過幾分鐘就到了。”這時哲哥才得意的笑了:“好。都說這個寒少是個人物。今天我就要看看這個人物落到了我的手裡還怎麼翻身。呵呵。等我收拾了這個寒少。對付黑子還不是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聽到這裡。唐糖再也忍不住了。聽這個哲哥的口氣。他好像和閻寒有仇。擺明了拿她做誘餌引閻寒孤身前往好派人對他下手。這下可怎麼辦。那個傻子怎麼可以這麼聽話的一個人來呢。他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這麼一個團伙啊。

“女人。你還真能裝。既然都聽到了。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走吧。”哲哥在唐糖的面前蹲了下來。唐糖這才看清楚這位哲哥的尊容。平頭。戴墨鏡。穿著一件黑風衣。袖口的手腕往上隱約可以看到彩紋身。身高一米八上下。不胖不瘦。

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哲哥。寒…寒少來了。”哲哥站起身來。走過去在進來報信的二十歲上下的少年身上捶了一下:“害怕了。話都說不順了。”

“沒有。”少年慌忙退到一旁。生怕一句話不對惹得哲哥不高興。

這個也沒跟那個少年計較。朝著唐糖這邊揮了下手說:“把她帶出來。”唐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提著身上捆著的繩子往外拖去。唐糖手腳不能動。就這樣被人拖了出去。到了外面看到波光凌凌的藍海面。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一艘船上。而甲板上面。閻寒剛剛從另一條船上跳到了這艘船的甲板上。

哲哥老神在在的看著跳上甲板的閻寒。漫不經心的說:“寒少可還記得我。有沒有想到今天會栽到我的手上。”閻寒看了一眼地面上躺著被綁成一團的唐糖。確認她完好無事以後。才開口對哲哥說:“放了她。以前的舊賬我們坐下來慢慢算。”

“既然是算賬。那就該有個算賬的規矩。你以前折了我十幾個兄弟。搶了我的地盤。你說現在這筆賬該怎麼算。”哲哥已然看出閻寒是非常在乎他綁著的這個女人的。只要這個女人在手上。閻寒就不敢輕舉妄動。看來今天綁架這個女人是綁對了。

閻寒懶得跟著些黑市的野蠻人理論。直接開口說:“想算這筆賬。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既然你喜歡按規矩辦事。那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吧。我就是一個人。也未必不能收拾了你們。”哲哥突然笑了起來:“寒少。這牛皮可不能吹得太大了。不然等一會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既然你這麼快的想送死。那兄弟我就送你一程吧。”說著一揮手。頓時十幾個握著長刀的黑衣男人出現在了甲板上。

唐糖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口。渾身發冷。這要是一刀下去。不死也要被砍殘了。她不安地晃動著身子。看著閻寒。他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而且還要一個人對付這十幾個人。這不是找死嘛。唐糖焦急的掙著身上大的繩子。被膠帶貼著的嘴嗚嗚的想說話。她不想要閻寒這樣的以身涉險。她知道。這一次她又連累他了。

閻寒這邊卻是非常冷靜。他看著那十幾個提著砍刀的黑市青年。冷冷一笑。銳利的眸子掃視了一遍他們。淡淡地開口:“不想死的。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免得小爺動起手來。刀鋒可是不長眼睛的。”

“少廢話。死的是你才對。”帶頭的青年喊完這句話以後就提刀衝了過去。

閻寒靈巧躲閃。掐住那人的手腕。奪了他的刀。飛起一腳將他踢到船下的水中。然後刷刷幾下。傷了幾個人。其餘的人見了血嚇得不敢靠近。閻寒微微一笑扔了手裡的刀對阿哲說:“這就是你的人。有沒有厲害點的。”阿哲也不慌亂。淡淡的開口:“寒少好像忘了此行的目的。既然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傷了我的人。那我也就只好撕票了。”說著使了個顏。立刻有兩個人抬著唐糖。走到船舷便。準備把她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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