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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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的盧家是一個大家族，在山東也頗有影響力，盧家從盧老太爺涉足染布行業開始發家，短短十幾年，創下了很大的家業，布行就有幾十家，盧家布鋪滿了整個山東，我家從父親一輩起就在盧家做下人，很早就過世了。

盧家對待跟隨自已的下人還是不錯的，我在從小盧家長大，至少是不愁吃不愁穿的。也算是盧家世襲的下人吧，而我在盧家做媽，作為下人，我的命運已經和盧家牢牢地綁在一起，象我們這些下人，除了會服待盧家的主子外，也不會幹別的。

我叫王玉珍，十二歲開始，就在盧老爺身邊做丫頭，服待盧老爺。盧老爺是老太爺的繼承人，也是現任家主，管著盧家的所有產業，十六歲時候，喝醉了的盧老爺闖進了我的房間，暴地姦汙了我，這晚，我沒有反抗，被能做我父親的盧老爺佔了我的處子之身。

其實我心裡對盧老爺是不恨的，甚至還有些期待，這也是作為下人的宿命吧，我知道作為下人遲早會有這樣一天的，我不祈求能做他的夫人，能做盧老爺的姨太太我也心滿意足了。

但是盧老爺很快把我的姨太太夢打碎了，雖然盧老爺後來又要了我幾次，但他卻一直沒有納我為妾的意思，直到他納了幾房姨太太后，對我就沒有多大興趣了。

於是我被調到了廚房，18歲那年，我被許配給了40多歲的老何頭，老何頭在盧家也有幾十年了。

一直對盧家忠心耿耿，作為獎勵，把我許配給了他，一年後我生了一個女兒，不用說，也是做丫頭的命，生了女兒後有了水，我又被老爺指派去做幾個少爺的媽，盧老爺也吃過我幾次。

後來我斷了水後，我又重新回到廚房。在盧老爺一次遇險中，老何頭為了救老爺受了重傷了。

失去了男人的能力，盧老爺對他既是，又是內疚，把他升了做一個小管事，在外打理盧家的生意，盧家大大小小的管事很多，可誰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畢竟他是盧府的老人，更重要的是，他救過老爺的命，在盧府裡，還是有點分量的，他恪記著做下人的本份，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主子奴才，分得很清楚，而我，一直在廚房幹了十多年，後來也做到了廚房管事，他們現在不叫喊媽了。

都叫我珍娘，這年，我三十五歲。

“少爺，你吃慢點，別噎著了”我面前坐著的十五歲少年是盧老爺的獨生子，叫盧家駿，排行最末，上面還有幾個姐姐，盧老爺就得一個這樣兒子，生得聰明伶莉，眉清目秀，自小就極得老爺寵愛，他從小是我大的，他母親早去了。

他把我當成他的母親，叫我珍娘。我每晚都往少爺房裡送糕點，少爺夜晚讀書比較累，容易肚子餓，一般都要吃點東西的。少爺喝了一口水，把口裡的糕點了下去，伸手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笑著對我說:“珍娘，別站著了，你也坐。”我拿出手巾在少爺嘴上抹了抹，笑著說道:“哎喲，少爺，你是少爺，我是下人，我怎麼能坐著呢，被老爺看見了不把我打死…”少爺站了起來，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椅子上，笑著對我說道“珍娘，整個盧府誰不知道我跟你最親，坐坐而已，我爹都不會怪你的…”沒錯，少爺自小失去了母親，整個盧府裡就跟我最親，小時候我一抱他，他準不哭，而且他小時候就很喜歡摸我的大子，說實話，我的子在整個盧府裡，都算是最大的了。

可能長期在廚房工作吧，吃得相對好些，營養也比較足，不象別的丫環，豆芽菜似的，可我一點也不胖。

覺多餘的都長在那對大肥上了，不但大，而且還，子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走路的時候，一對大搖搖晃晃。

盧府裡很多下人都喜歡盯著我的大子發愣，因為老何頭緣故，誰也不敢造次。沒有兒子的我都把少爺當成自已的兒子，送吃都選好吃的送，他最喜歡吃什麼我都知道。

這時，少爺笑著對我說道:“珍娘，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娘好不好…”

“這怎麼可以呢，你是少爺…”

“就這麼說定了…珍娘…你真漂亮…”少爺常常讚我漂亮。伸手輕輕地摸著肩膀上少爺的臉，笑著說道:“少爺真會取笑珍娘，珍娘都老了，哪裡還漂亮啊…”

“珍娘哪裡老了，我覺得珍娘比我親孃還漂亮呢，珍娘，你就做我的娘好不好嘛…”少爺一邊抓著我的手一邊撒嬌地說道。我也笑著說道:“好好好…少爺說什麼都好…我聽少爺的…”

“珍娘，抱換駿兒好不好…”我愣了一下“少爺…”少爺撒嬌著說道:“娘，你都好久沒抱過駿兒了…”我突然意識到這這孩子又想娘了。

他還十五歲，還是個半大孩子，他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去世了，想娘很正常，再說我也很喜歡少爺，自小給他餵，一直都把他當兒子般，於是就答應了。

“駿兒乖，珍娘抱你…”我始終沒有勇氣在少爺面前自稱“娘”我一把把少爺抱在懷裡，少爺的身高只到我的部，他象小時候吃一樣。

分開腿貼在我身上，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把我一對豪整個抱在懷裡，臉靠在我的子上，我一手環抱著他的，另一手輕撫著他的後背，象小孩子一樣抱著十五歲的少爺，兩“母子”相擁著說些盧府的趣事。

少爺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大子，我的一雙大隨著他的小手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我不以為意，我抱過很多小孩都是這樣的，可能我的子太太了吧，我一抱上小孩子就開始摸我的，有時甚至把整個頭都埋上我的子裡，少爺從小也是我大的，我到現在還是把他當作小孩子看，卻沒有留意到他已經長出了喉結，開始變聲，已經具有一個男人的特徵了。

突然，少爺隔著衣服抓著我的頭向上一提，笑道問道:“珍娘，你的子怎麼這麼大，裡面有沒有水呢？”我的臉“刷”地一下紅了，答道:“少爺，只有生了孩子的婦人才有水的，孩子大了就會斷，我的女兒都十多歲了，早就沒了…”少爺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個李嫂有水，原來是她剛生了孩子…”他頓了一下說道:“那珍娘你的子這麼大。當初是不是有很多水？”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是啊，當初水很多，晴兒（我的女兒）本吃不完，後來我又了府裡的幾個孩子，少爺，小時候也吃過我的呢。”這時少爺涎著臉說道:“珍娘，駿兒很久沒吃過你的了，現在給駿兒吃你的好不好？”

“少爺你這可不是小孩子了。還吃，現在吃可是羞死了。”我剛想拒絕，只見少爺已經不由分說地“刷”地扯開了我前的襟衣，我大吃了一驚。

由於我是夜晚來給少爺吃的，只穿了一件單衣，連內衣什麼的啥也沒有穿。少爺一扯之下，我的一對大白一下彈了出來，在少爺面前跳動著。

“好大…”少爺一把抓住我的大子說道:“珍娘，你的子好大…”說著抓起我的頭往嘴裡一，有滋有味地起來。

我羞紅著臉站起身來，想推開身上的少爺，誰知少爺的力氣很大，揪住我的子就不鬆手，少爺作為少爺積威的令我不敢出大力氣推他，要是少爺摔傷了。

我的相公老何頭也保我不住，少爺可是盧老爺的心頭，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少爺…不要…求…求求你…放開珍娘…”我只能漲紅著臉，輕輕地推著身上的少爺一邊苦苦哀求道。

少爺雙手一抄，攬住了我的肢，一下把我制住動不了了，少爺的嘴還在刁著我的頭一邊看著我急得快要哭的臉。說道:“珍娘，駿兒很喜歡你的大子呢，你的子這麼大，駿兒想玩，你就給駿兒玩一下嘛…”

“不…不行…少爺…放開我…求求你…”這時我想起了老何頭，一邊掙扎著一邊哭著對說道:“我不能對不起你何叔…放開我…少爺…嗚…”我瞧著一空檔…一把推開了少爺。

向房門跑出去。我的兩隻大子出來，隨著我跑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晃動著…我的小腳怎麼跑得過少爺？剛一拉開門想逃跑，就被少爺的一把從後面抓住了我的大子，向後一拖，把我拉了回來，摔在地上。

這一刻我恨自已的子怎麼生得這麼大，跑得慢不說，這麼大的子很容易就被少爺拎住。拖了回來，這時少爺出了真面目:“跑呀，怎麼不跑了？我讓你跑…”我哭著推著少爺還想逃走，可少爺一句話就讓我徹底呆住了…“如果你敢跑…明天我就告訴我爹，說你進我房間勾引本少爺…”這一下我愣住了，這時我明白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一個下人，怎能反抗少爺？想到可能引起的後果，我不寒而粟，我一下就跪了下來，哭著說道:“少爺，不要…不要這樣對珍娘…是珍娘做得不對了…珍娘該死，不應該推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