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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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赫金連忙上去道:“怎麼樣?”丁棄武道:“還好,附近的前後左右我都查探過了,並沒發現有人…”轉向葉赫金道:“走,我們送於姑娘一程!”於碧青搖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葉赫金笑道:“於姑娘不必客氣。”丁棄武凝重的道:“雖然附近沒人,但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萬一於姑娘出了意外,我們必定會受到他的威脅,那才是使人頭痛的事!”於碧青無可奈何的道:“好吧…”微微一頓,又道:“看來我不依著你們也是不行的了!”丁棄武笑向葉赫金道:“賢弟願意陪我去送於姑娘麼?”葉赫金忙道:“這是自然,我當然該去送於姑娘。”原來丁棄武之所以拉上叫葉赫金,一來是為了避嫌,二來也是怕於碧青再表示愛意。

葉赫金不願於碧青再對丁棄武更加接近,自是也欣然要去送於姑娘。

於是,三人一同離開山,只留下君不歸一人守在外之中。他們藉著夜的掩蔽,向山外走去。

不到半個時辰光景,三人已到山外。

丁棄武四周眺望了一下,道:“於姑娘,在下就此與姑娘分手了…”微微一頓,又道:“只要在下不喪身百丈崖,一定很快地去探望姑娘…”於碧青苦笑道:“你們兩位都多保重!”葉赫金道:“於姑娘更要保重!”於碧音又向丁棄武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孩子,等你去看他…”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幸而夜深沉,丁棄武不會看到。

終於,三人揮手而別。

目窪於碧青去遠,丁棄武方才輕籲一聲,向守在身邊的葉赫金道:“我們回去吧!”葉赫金點點頭道:“走吧!”於是,兩人並肩而行,一同往來路走去。

丁棄武心事重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葉赫金則輕輕碰了他一下,道:“大哥,你在想什麼?”丁棄武苦笑一聲,忙道:“沒有什麼?”葉赫金道:“如果沒有,為什麼這樣魂不守舍?”丁棄武強笑道:“兄弟太多心了…”微微一頓,又道:“我們走快些吧!”說著雙足微擰,就要展開輕功提縱身法,但葉赫金卻伸手拉住他道:“忙什麼呢?”丁棄武一怔道:“早些回去休息不好麼?”葉赫金道:“大哥累了?”丁棄武道:“累是不累,不過,深夜之中,在這隨時可能遇到強仇大敵的山內遊蕩什麼呢?”葉赫金道:“有幾句話,我想告訴你!”丁棄武道:“不能過幾天再說麼?”葉赫金苦笑道:“百丈崖之邀,你真的很有把握?”丁棄武瞧他一眼道:“這又奇了,真正表示有把握的是你,我早說過勝負之數在於兩可之間。”葉赫金點頭道:“其實我也是這樣想法,秋天文是隻老狐狸,也是一個罕有的強敵,如果當真再加上天皇教,的確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丁棄武點點頭道:“兄弟顧慮得很對!”葉赫金道:“所以這些話我必須現在就告訴你,因為這是最好的機會,否則也許我就沒有機會再跟你說了!”丁棄武十分為難,他幾乎可以想得出葉赫金要說什麼,但卻又想不出不讓他說的理由。

葉赫金見丁棄武沉不語,忍不住道:“怎麼,你還是不想聽?”丁棄武道:“此時此地,我認為最重要的事還是擺在百丈崖對付秋天文的事上,別的事最好等那件事解決了之後再談…”葉赫金道:“我說過,也許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丁棄武道:“當真我們栽到了秋天文手裡,不論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處!”葉赫金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丁棄武哧的一笑道:“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如何會知道你想要說什麼?”葉赫金道:“那麼你聽不聽呢?”丁棄武道:“最好你不說。”葉赫金道:“如果我堅持非說不可呢?”丁棄武苦笑道:“既然兄弟堅持非說不可,想必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小兄只好洗耳恭聽了!”葉赫金也一笑道:“於姑娘是走了,但她走得很不情願,大哥可知道麼?”丁棄武皺眉道:“兄弟,你懷疑得太多了!”葉赫金搖搖頭道:“這不是懷疑,而是事實,你可知道於姑娘對你有什麼看法!”丁棄武道:“不論她對我看法如何,我還是一點兒不會改變,兄弟瞭解我麼?”葉赫金點點頭道:“以前我認為我瞭解你,事實上卻是一點也不瞭解…”微微一頓又道:“現在我真的有些瞭解你,但卻又覺得對你知道得太少了!”丁棄武笑道:“是真的麼?”葉赫金道:“自然是真的,你先說說你對於姑娘究竟有沒有情意?”丁棄武道:“兄弟非談這個不可?”

“不錯…”葉赫金道:“今夜我一定要和你談個清楚!”丁棄武道:“好吧,人非草木誰能無情…”目光微轉,又道:“於姑娘對我實太好了,我對她自然有情,但那已像是兄妹之情,手足之情…”葉赫金道:“為什麼呢,但於姑娘對你的情誼卻不是這樣子的!”丁棄武嘆道:“我知道;我也知道她對我的真正意思,可是我沒辦法…”停頓了一下,又道:“因為我的另一種情,已經全部付給了亡,不可能再分給別人了!”葉赫金許久沒有說話,他為丁棄武的話而難過,也許丁棄武真的下定決心,除了他的亡之外,他是不會再接觸別人的了。

忖思之間,只聽丁棄武道:“茫茫人海之中,除了為亡復仇之外,我已不存與別人遊之心…”葉赫金不由大怒道:“這樣說來,你本不想跟我結拜,只不過為了敷衍我,才假情假意的了!”丁棄武雙手連搖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兄弟怎麼就生氣了呢?”葉赫金道:“話已說得很明顯了,還要說什麼?”丁棄武搖搖頭道:“不,我是說我們誼不同,這又使我過去的決定有所改變!”葉赫金忙道:“有什麼改變?”丁棄武道:“我本是決定不結任何友人,等大仇得報之後,就回到先父母的廬墓之旁,築屋隱居!”葉赫金道:“對我那不幸去世的大嫂呢?”丁棄武道:“自然是把她的遺骸也遷了過去!”葉赫金道:“後來如何又改變了的呢?”丁棄武道:“因為我頻頻的接受別人施予我的恩惠,使我覺得一個人活在世上,沒有朋友也是無法單獨的活下去的…”葉赫金道:“只是朋友?”丁棄武道:“當然不只朋友,像你我結義,關係就更加密切一些了!”葉赫金道:“像你跟於姑娘呢?”丁棄武道:“雖然我和她並沒結拜,但我也像對待妹妹一樣的對待她!”葉赫金道:“就止於兄妹?”丁棄武道:“自然,就止於兄妹,我可以結拜很多兄弟妹妹,但卻不能再有進一步的關係!”葉赫金道:“你這樣堅持?”丁棄武凝重的道:“別的事我可以不堅持,但這件事我卻是堅持到底,不可能再有別的發展!”葉赫金忖思了一下,嘆口氣道:“你是個很直得敬佩的人,但卻也是個很薄情的人!”

“不…”丁棄武連連搖頭道:“別的事我可以承認,惟獨這件事我不能承認,我並不是寡情的人!”葉赫金哼了一聲道:“但你對於姑娘…”丁棄武道:“如果我對於姑娘有進一步的發展,是多情呢?還是薄清?”葉赫金怔了一怔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丁棄武道:“也許我對於姑娘是有些寡情,但對亡來說,卻是多情,如果我對於姑娘多情,豈非是對亡寡情…”微微一頓,又道:“我寧肯讓幹姑娘罵我,卻不願亡在泉下有一絲不安!”葉赫金皺眉道:“但死了的人畢竟是已經死了,不論你對她如何忠心她也是不會知道的了!”丁棄武點點頭道:“也許這只是為了求我自己的心安吧!”葉赫金搖搖點道:“我沒有話可說了,你…你死心眼,簡直死透了!”說著擰身一縱,急急馳去。

丁棄武不慌不忙,也隨後追了上去。

不大功夫,兩人先後回到了那座山之內。

君不歸守在中一直不曾移動。

葉赫金沒好氣的問道:“有什麼事發生過麼?”君不歸點點頭道:“有一件小事,也許與龍虎谷有些關係…”葉赫金道:“快說,是什麼事?”君不歸道:“有一條蛇到了裡!”葉赫金瞧了丁棄武一眼,又轉向君不歸道:“是一條什麼樣的蛇,它去了那裡?”君不歸忖思著道:“是一條黃有黑斑的大蛇,至少有一丈長,游到了內…”葉赫金邁步就要向內走去,但被丁棄武一伸手攔了下來。

只聽君不歸徐徐又道:“那大蛇遊入之後,我立刻取下兵刃,跟了進去…”葉赫金道:“你把蛇殺了?”君不歸搖搖頭道:“沒有。”葉赫金道:“那麼…”君不歸道:“大蛇遊入內之後,接著就不見了!”丁棄武皺眉道:“大概由內中鑽到別處去了!”君不歸冷冷的道:“不可能!”丁棄武一怔,投注了君不歸一眼,淡然一笑,不在意的道:“為什麼不可能?”君不歸道:“我在內中搜了很久,本沒有那條蛇能鑽進去的…”

“哦…”葉赫金接道:“這就怪了!”丁棄武道:“這樣說來,也許那條蛇當真是龍虎谷來的,甚至是秋天文所豢養的東西!”葉赫金道:“我也認為如此!”丁棄武道:“如果當真秋天文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情況,百丈崖之會也許我們…”微籲一聲,住口不語。

葉赫金笑笑道:“大哥,你先別這麼洩氣好不好,為了一條蛇就先大驚小怪,豈不太差勁了!”丁棄武笑道:“賢弟說得不錯,不過…”神凝重的接下去道:“由於這條蛇的出現,我們更該要小心一些!”君不歸對丁棄武似是仍無好,每當丁棄武開口之時,他總是把頭轉了開去。

丁棄武並不介意,微微一笑道:“既然這山發生了大蛇的事件,也許已經不是隱秘之地…”葉赫金道:“莫非大哥要離開此處!”丁棄武道:“最好如此。”葉赫金忖思著道:“但眼下去什麼地方?”丁棄武道:“百丈崖!”葉赫金搖搖頭道:“現在去不太早了一些麼?”丁棄武道:“也許是早了一些,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也許早去一些的好”葉赫金道:“大哥想到了什麼?”丁棄武道:“遺世叟不是住在百丈崖麼?”葉赫金忖思著道:“但大哥懷疑遺世叟與秋天文是一個人!”丁棄武道:“不錯,我只要提前去理由也在此,可以使他措手不及,至少,會出馬腳…”微微一頓,又道:“因為我知道他絕想不到我們去得如此之早。”葉赫金道:“你敢這樣確定?”丁棄武點點頭道:“當然,因為我有據,有相當充份的理由!”葉赫金道:“什麼理由?”丁棄武微微一笑道:“他知道我邀了不少朋友,在娘娘廟前集會,當初本是要對付天皇教和長白八熊的…”葉赫金一笑道:“現在對付八熊了?”丁棄武有些慨的道:“世上有些事本是意料不到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葉赫金道:“想必他們已經陸續到達了!”丁棄武點點頭道:“十分可能!”葉赫金道:“所以你肯定秋天文不會相信你突然而至,必是去見你那些朋友去了!”丁棄武道:“依理推斷,該是如此!”葉赫金道:“萬一出了常理呢?”丁棄武道:“那也沒有辦法,不過,秋天文如果就是遺世叟,他對我應當知道得很清楚,知道我是一個不會違背常規的人,一定會先與群雄聚晤。”葉赫金道:“好計,不過…”微微一頓,又道:“既然你邀了那麼多朋友同道,為什麼不利用他們的武功…”丁棄武搖搖頭道:“說得實在一些,以他們的武功而論,不管是對天皇教還是秋天文,都沒有什麼用處!”葉赫金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你還要邀他們來?”丁棄武笑笑道:“這是計…”葉赫金道:“什麼計?”丁棄武道:“分散秋天文與天皇教的注意!”葉赫金道:“這有些像調虎離山,但是不見得會有用處,因為秋天文和天皇教都不是對我們偷襲,他們是要憑真才實學對付我們!”丁棄武道:“不錯!”葉赫金道:“那麼又何必去分散他們的注意,這不是太得不償失了麼?”丁棄武笑道:“一個人重在心定,如果分散了他的注意,就可以使他認為還有一夥強敵…”葉赫金道:“大哥想得很多,但願這辦法有效…”微微一頓又道:“但我們與秋天文的一場拚搏,大約還是免不了的!”丁棄武道:“這是自然,如果想不戰而屈人之兵,倒還是做不到的一件事!”葉赫金道:“好吧,我不再跟大哥爭論,我們走吧!”君不歸冷冷的叫道:“公子!”葉赫金瞧了他一眼道:“有事麼?”君不歸道:“我不贊成這件事。”葉赫金道:“為什麼?”君不歸道:“任何事公子自己拿主意…”微微一頓,又道:“雖然公子和他有八拜之,到底還是見面不久,什麼事也不能這樣信任他!”葉赫金搖搖手道:“別這樣不信任我大哥,我對他的一切都已經十分清楚…”丁棄武冷冷的笑了一笑。

葉赫金繼續說下去道:“以後不論有什麼事,你該聽我作主,不要隨便表示意見!”君不歸老臉脹得通紅的道:“公子…”葉赫金截住他的話道:“不必說下去了,如果你願意聽我的話,就按我的意思去做,否則…”微微一頓,又道:“你可以單獨行動,不必跟我在一齊!”君不歸長嘆一聲道:“老奴不敢!”葉赫金笑笑道:“那麼,我們可以走了!”丁棄武微笑不語,他並不去看君不歸的神情,但他清楚的知道,君不歸正用惡毒的眼光在看他。

到達百丈崖已是天亮了。

丁棄武領著葉赫金與君不歸,很大方的找到了百丈崖邊的一處茅舍。

他很容易認出,那茅舍就是遺世叟的居所,因為除了那座茅舍之外,百丈崖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了。

四外很靜,茅舍中沒有一點聲息。

葉赫金道:“大哥,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先查看一下?”丁棄武搖搖頭道:“不必了!”目光四外一轉道:“看也沒有用處,如果他已經有所佈置,看也是不會看得出來的。”葉赫金道:“那就任憑大哥作主吧!”丁棄武瞧了君不歸的一眼道:“尊駕呢,可有意見?”君不歸哼了一聲,連忙把頭轉了開去,對丁棄武不理不睬。

丁棄武微微一笑,向茅舍之前走了過去。

茅舍的門關著,但當他剛要舉手敲門時,卻見門扉突然打了開來。

丁棄武等俱皆為之怔了一怔。

只見遺世叟已經微笑著站在門前。

丁棄武連忙雙拳一拱道:“老丈…”遺世叟瞧了丁棄武一陣,方才一笑道:“原來是小哥…”目光一轉,又道:“這兩位是…”丁棄武道:“是在下的兩位朋友!”遺世叟向兩人招呼著又道:“小哥要找的秋天文找到了麼?”丁棄武道:“找到了…”微微一頓,又道:“秋老丈說同老丈是要好的朋友,不知老丈是否與他…”遺世叟笑笑道:“不錯,老朽與他雖然是莫逆之,不過…”停頓了一陣,方道:“由於老朽常常出門,我們見面的子卻不多!”丁棄武遭:“最近老丈與他見過面麼?”遺世叟點點頭道:“巧得很,我們是見過了!”丁棄武道:“他可曾和老丈談過些什麼?”遺世叟微微皺眉道:“小哥這是盤查我麼?”丁棄武搖搖頭道:“在下不敢,不過,如果老丈和他談過的話,該知道我們為何而來。”遺世叟笑道:“三位站在這裡,談話既不方便,而且他使老朽有慢客之嫌…”伸手一肅,又道:“裡面寬坐如何!”丁棄武道:“打擾老丈了!”當下不客氣,逕到茅舍草堂之中坐了下來。

遺世叟笑道:“老朽沒準備待客之物,三位要多多包涵。”丁棄武道:“老丈不必客氣…”微微一頓,又道:“老丈想必已受到貴友之託了?”遺世叟道:“這倒沒聽談起,莫非…”掃了三人一眼,方才又接下去道:“三位與我那老友有什麼過節麼?”丁棄武道:“老丈是當真不知,還是故意裝糊塗?”遺世叟面一整道:“小子這是什麼話,你不看看老朽這一大把年紀,還會跟你開玩笑麼?”丁棄武笑道:“我不妨明說,那秋天文當年到關外之時,曾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什麼?”遺世叟像大吃一驚的道:“我那老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武林九傑之死,那也是他們武功不敵…”丁棄武道:“老丈對當年的事清楚麼?”遺世叟怔了一怔道:“老朽並沒去關外,自然不太清楚!”丁棄武道:“那麼,老丈似乎不能武斷這事的是非!”遺世叟道:“老夫與秋天文是道義之,對他的所行所為,大半是信得過的。”丁棄武道:“老丈相信他是個好人?”遺世叟道:“不拆不扣,自然是難得的武林長者。”丁棄武道:“眼下他可在此處?”遺世叟搖搖頭道:“如在此處,早就會和三位見面了!自然是不在此處…”微微一頓,又道:“你們三位是由何處而來?”丁棄武道:“龍虎谷!”遺世叟道:“既是由龍虎谷來,難道你們沒見到我那老友,卻來追問老朽?”丁棄武道:“依我看來,老丈與他只怕不可能再見面了!”遺世叟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丁棄武道:“在下從不胡言亂語,話說了出來,自會對說的話負責任…”目光一轉道:“也許秋天文會來,但他來的時候,老丈必然不在此地,老丈在此地的時候,他絕不會來。”遺世叟哼了一聲道:“你怎能看得這樣準?”丁棄武道:“在下沒一百分的把握,絕不會亂說,否則…”遺世叟道:“否則怎詳?”丁棄武道:“否則在下願意割下雙耳!”遺世叟哈哈一笑道:“好,看來小哥將要成為沒有雙耳之人了!”丁棄武道:“在下寧願割去雙耳,不知老丈什麼時候把秋天文找來?”遺世叟道:“找他來不難,但卻違背了老朽的原則!”

“哦!”丁棄武道:“不知老丈有什麼原則?”遺世叟道;“老朽很少朋友,固然是由於深山獨居,和江湖上已經脫了節,但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老朽從不主動的去找別人,除非那人是有求於我,而非我有求於他,老朽才會去。”笑的瞧了丁棄武一眼,又道:“雖然小哥和老朽訂下了賭約,但也不能為此就去找他,只有等他自己來。”丁棄武道:“好吧,我們去外面等吧!”遺世叟道:“在蝸居之中等他也是一樣,老朽並非不好客的孤獨老人!”丁棄武搖搖頭道:“不,我們習慣了待在外面。”遺世叟道:“那也隨便小哥了!”丁棄武不再多留,立即告辭而出,到了茅舍之外的一片叢林之中。

丁棄武飛身躍上一棟巨樹的頂巔,君不歸與葉赫金也相繼躍了上去。

丁棄武道:“賢弟沒有注意到那老賊離開吧?”葉赫金道:“他掩上門進屋去了。”丁棄武道:“我們快些離開此地,趕到龍虎谷,看看那秋天文是否還在?”葉赫金道:“依大哥看呢?”丁棄武道:“秋天文就是遺世叟,遺世叟就是秋天文,如果沒有看準,怎麼敢跟他打那樣的賭!”葉赫金道:“也好,我們快去龍虎谷!”君不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公子,我可以說句話麼?”葉赫金皺眉道:“你想說什麼?”君不歸道:“為了證明這一件小事,用不著三個人都去,就請丁少俠一個人去,不是也一樣麼?”葉赫金瞧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就留在這裡吧!大哥,我們走!”一拉丁棄武,雙雙躍下樹去,向前飛快的馳去,君不歸恨得咬牙,但卻無可奈何,只得也隨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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