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1426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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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墨生苦笑了一聲,道:“瞿某所知有限,實在無能為力。”一度陡然大叫道:“師兄,咱們與他拼了。”瞿墨生忙道:“不可,兩位倘若冒然上去,不但幫不了右至尊的忙,還有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一度雙眼一翻,道:“搭進去就搭進去,為了解救師尊,我們在所不惜。”說完,便要過去。

只聽溫九娘冷冷地道:“只怕你們連搭進去的能耐都沒有。”一指聽了,急忙把一度拉住,道:“師弟,不可胡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好在師尊功力深厚,一時之間,也無大礙。”一度也不糊塗,只得打消了出手的念頭。

一個時辰之後,麥七郎和溫九娘藉口睏倦,離開了。半個時辰以後,唐玉芬也找了個藉口離去。

到最後,瞿墨生實在忍受不住,也找了藉口離開,只留下一指和一度。

一指、一度身為無上老子的得意弟子,師尊有難,他們豈能離去?就算在這裡站上十天半月,他們也不會離開半步。

一夜過去,無上老祖仍是那副模樣。次下午,由足利義光率領的第二路大軍趕到,與第一路人馬會合。這是一支由窮家幫和扶桑人組成的人馬,人數眾多,自是不在話下。

一指得知第二路大軍到來,忙叫一度去請足利義光。

一度到了足利義光的營帳前,卻吃了一個閉門羹。原來,足利義光說自己走得累了,要休息一會。

一度心裡罵道:“去你媽的,這一路過來,你哪天不是坐在寬大的軟轎上?你累個。”想闖進去,但又不敢,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他素手無策的當兒,宮本一夫走了過來,將他拉到一邊,說道:“一度兄,你要見大掌教?”一度道:“是的。”宮本一夫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度便把無上老祖被困之事詳細的說了。

宮本一夫聽後,心底有些吃驚,但又少不了有些幸災樂禍,想了想,道:“你想請大掌教出手,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會主請說。”

“大掌教最見不得人向他下跪,你到營帳前向他跪下求教,他一心軟,說不定就會見你。”

“這…”

“事先申明,這個法子能不能一定成功,小弟無法保證。小弟實在沒有其他的法子可想,才會出此下策,望一度兄不要誤會。”一度略微猶豫了一下,暗道:“誤會個,媽的,你們這些扶桑人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好,為了師尊,我一度豁出去了。”跑到營帳前,雙膝跪地。宮本一夫在遠處看到這一幕,面上不出了一絲陰笑。

不久,無上老祖的徒子徒孫們,包括一清在內,聽說二師兄(二師伯,二師伯祖)一度跪在足利義光的營帳前,急忙趕了過來,紛紛跪下。

這時,足利義光才叫人把一度喚進營帳去,問他何事。一度把事說了,便求足利義光出手相助。

足利義光也不是省油的燈,深知茲事體大,為難了好一會,直到天黑下來,才答應前去看看。

戌正時分,足利義光約了黑澤雄一、米倉千佐,以及宮本一夫,在一度的帶路下,徑往長亭而去。

一指早已在長亭十丈外等得不耐煩,忽見火把通明,大隊人馬來到,便知“救兵”已經到了。急忙上去,向足利義光施禮。

足利義光點點頭,望望長亭的狀況,回頭一看,兩道奇怪的眉一揚,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什麼。

宮本一夫聽後,喝道:“除了拿著火把的人外,武功低微的,都退回去。”轉眼,跟來想看熱鬧的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幾十個人。這些人,絕無一人是超級高手以下,全都是超級高手極其以上。當然,這也不代表所有的高手都來了,有一些人負責營地的巡視,不開身,無法到場。

足利義光、黑澤雄一、米倉千佐一前兩後的向前走了三丈,先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然後湊到一塊,嘰裡咕嚕的商議了好半天。

一指和一度正不耐,卻見黑澤雄一與米倉千佐左右一分,走到長亭丈外。因為他們都是一身勁裝,利於打鬥,便沉肩坐馬,雙臂緩緩伸出,雙掌前抵,似是觸摸到了什麼,開始運功。

足利義光一目不轉的瞪著前方,一手拿著“八咫鏡”一手拿著“八尺瓊勾玉”全身緊繃,像是攢足了力量似的,隨時一觸即發。

眾人心知這一場較量的厲害,生怕所在之地將會遭受波及,便又退了一些,凝目遠遠望著。

一盞茶時間過去之後,忽聽得足利義光一聲怪吼“八咫鏡”在前“八尺瓊勾玉”在後,急如閃電,身軀一下子突破了長亭四周的氣,闖入了長亭。

雙腳才剛站穩,足利義光便把“八咫鏡”往無上老祖身上靠去,同時又將“八咫瓊勾玉”往漁翁與無上老祖之間猛力一劃,發出奇異的聲音。

“哈哈。”一直沒有動靜的漁翁突然笑了一聲,身軀又呈仰首向上的姿態,老眼還是閉著。

砰!砰!幾乎是同一時間,黑澤雄一與米倉千佐但覺一股強大的力道撞來,馬步再也穩不住,形同青蛙似的,向後連跳七步,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腳印。

就在同時,長亭內的足利義光身形一旋,向外直,可沒等他飛出長亭,人便怪異的在半空劃了一個圓圈,繞過一柱子,站在了另一方石凳上,再也無法脫離半分。

黑澤雄一和米倉千佐連退七步以後,身形未穩,便厲喝一聲,高高彈起,由上往下,向長亭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殺招。在他們眼,漁翁已經不是他們的敵人,長亭才是他們的“勁敵”*雄渾的掌力未至,兩股巨大的狂風便已捲起,掃蕩在長亭的四周。無奈的是,長亭如同生了似的,連一片瓦也不曾被風吹動。

終於,兩股雄渾的掌力落在了長亭的頂端。

“轟”的一聲,氣掀天,勁風更加猛烈,似要把一切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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