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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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跳。”高珣淡淡地拒絕。

她不顧其他女人紛紛投來的白眼，不屈不撓地第三度問道:“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斑珣的回答是背過身，倚著吧檯喝著他的酒。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面？”她很主動地坐上他身邊的高腳椅問道。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心中所掀起的動遠超過她的想像，這就是一見鍾情嗎？

斑珣看著她稚臉蛋上的複雜表情，不愛與人際應酬的雙卻吐出了一句:“我以為那句話是男人專用的臺詞。”

“我是真的覺得你似曾相識。但是，我想我沒見過你，否則我每天都會夢到你啊！”她毫不羞赧地說出心裡的話。

“我們公司頗有名氣，你應當曾經在電視上看過我。”因為她有一雙和妹妹同樣清澄的眼，所以他才願意跟她談吧。高珣在心中忖道。

“我已經五年沒回國了，而且我不大看電視，因為我近視又不愛戴眼鏡。”她扮了個鬼臉，模樣俏皮。

斑珣扯了下瓣，算是對她的回應。

“你不喜歡我，還是討厭我來跟你搭訕？要不，我回到剛才的地方，你過來和我說話。”她雙手扶在吧檯上，熱切地傾身說道。

“你總是這樣大方地表你的情緒嗎？”比起那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她的坦白還算可人。

“明說不好嗎？我現在如果不表達出我的情，誰知道明天又會怎麼樣呢？”她說得極度認真，認真到她俏麗的兩道眉都皺了起來。

而那與她的年輕不協調的皺眉，卻讓高珣的心莫名地擰了一下。

“為什麼年紀輕輕卻如此悲觀？”他開口問道，為的竟是想多看她一會兒。

“我這是樂觀呢！你不覺得這表示我很積極嗎？”她偏著頭說道，細軟的髮絲拂到了臉頰上。

“你的潛意識是悲觀的，否則不會有這種論調出現。”高珣淡然說道。

凌雅麗一愣，眉帶思索地視他的眼，就這麼與他四接著。

“你說這些話讓我要喜歡你了，你不是個只有臉蛋的草包呢！我很高興今天能夠遇到你，如果那一群女人的殺人目光消失的話，我會更高興的。”凌雅麗揚起，甜地笑了。原來她是個恐懼失去的女人啊！

“你和他們也沒什麼不同。”他不予置評。

“沒錯，我們的確都被你引了；你有多好看、你的眼睛有多引人，你不會不知道。不同的是，我從你這裡得到了一些內心層面的東西，我至少比她們有一點點深度吧！”她笑眯眯地朝他眨了眨眼，孩子氣地比了個v字形。

斑珣仰起頭笑了，笑她的天真，也笑自己居然破例陪一個小女孩玩家家酒。

這樣燦爛的笑容他俊美的容顏帶來了加分的效果，現場女人倒一口氣的聲音清楚可聞。

“你是在誘惑我嗎？”凌雅麗的手拉住他的衣袖，懷疑自己在望著他時，嘴巴會有閉起來的一刻。

“如果我是在誘惑你，你又想對我做什麼？”心情頗佳的他戲地問了一句。

“把你藏起來，叫你笑一百次給我看。”凌雅麗語出驚人地望著他再度微笑的臉。天啊！

“回去吧！小女孩。”高珣她的頭，慢慢恢復他一貫的冷漠。他看了一眼手錶。晚上十點半了，他得離去了，還有一比買賣要他親自處理！

“我不會把你當成老男人，你不用自卑。”她斷然保證著。

“我不玩愛情遊戲。”更沒興趣和黑道老大的女兒談戀愛！即使她純淨的覺比上名媛更引他。

“我也不玩愛情遊戲，我比較想把你帶進禮堂。”凌雅麗很老實地宣示著她的企圖，失望地看著他拎起外套的舉動。

斑珣拿起一杯酒，舉敬到她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