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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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那件丁字褲特意剃光了？以現在劉妍知道的我的醜事，完全可以要挾我當她的奴隸了，我有什麼可以要挾她的嗎？她下面什麼樣我都不記得了，我要怎麼反擊？對了，鵬程有沒有拍下照片，之前他一直想給我拍照來著。

但我一直沒讓，這次他有沒有拍下來劉妍的照？下午我發消息給鵬程，劉妍什麼時候走的？鵬程說他八點左右，關門聲給他驚醒的。我懷疑他在撒謊，在那個早上，他們有沒有又來了一次？

然後開始思考我和鵬程的關係。我們算男女朋友嗎？雖然我們對外打著男女朋友的名號，但似乎我們從來沒有男女朋友的覺。我們有著各自的同事，各自的朋友，但這些人卻從來沒有集在一起，我們沒有共同的朋友，細想起來。

我們甚至沒有共同的愛好。這能算戀人嗎？不過我們一起做愛，這又能算普通朋友嗎？炮友？情人？我們算什麼？臨近下班，我似乎想明白了，鵬程很好，是個好男人。

但我不愛他，在我們相處開始的那一刻我應該就明白，我們最終不會走到一起，我們只是對方人生路上的一段經歷，就像高考前的模擬試卷，我們的存在，只是為了當真正的戀人出現時，能表現的更好。鵬程真的不錯的。

他給予了我戀人所應有關愛，甚至在上他也能讓我高，他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對象，但我不愛他。

他缺少一種東西，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最近我才知道，鵬程缺少的東西叫神經質，鵬程不會發瘋，他即使是風，也會保持在成年男人的理智之下，但那天我只想到了我們不會走到最後。

或許是作為補償，我拉上了劉妍。下班的路上，我給劉妍發了信息:想要的時候繼續。半響，劉妍發給我一個白眼，隔了一會，發來了一個斜眼壞笑的表情，之後跟了一句:你有吃藥吧？

我完全忘了竟然是內，好在我是安全期。冬天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從早晨一直下到‮夜午‬。

那是個週六，雪停的時候，鵬程一絲不掛的圍著圍裙在給我們煮麵。我和劉妍並排倚在上，拉開了一點簾，藉著城市的燈光看著夜空。

剛剛就在這個窗簾前，劉妍扶著窗臺翹著股被鵬程一下一下著，咬著嘴發出似有似無的呻聲。劉妍偶爾會來我這裡，當碰到特別開心或特別不開心的事情時，我們總會一起發洩下。

鵬程有時會故做生氣的對我說:“你們把我當鴨子了嗎？還不給錢？”然後當劉妍來的時候卻樂此不疲。鵬程也知道我們最終不會在一起，但我們從來不說。劉妍來的時候我總是指使著鵬程:“去，給劉妍大小姐寬衣。”

“來，給兩位大人腿。”

“本宮渴了，拿點喝的來。”劉妍除了穿著衣服閒聊和光著身子叫外，不會單獨和鵬程說什麼話。

即使當她騎在鵬程身上的時候，也只是咬著嘴，但總在鵬程起身後和我竊竊私語。劉妍顧忌著我，畢竟鵬程是我男人，其實我想說她完全不用在乎的。面煮好了，懶得下，三個人端著面在上吃。

劉妍特淑女的‮腿雙‬側坐，倒是能看見下面的，那特別柔順，我還問過她是不是用的飄柔。

我和鵬程倒是大大咧咧，我盤腿而坐，下面的小妹妹微微張開，是新刮的，原想留著長長一些的時候的標準的三角型的，但新生的茬扎的我不太舒服，原本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但為了在劉妍面前表現一下，就又刮光了。新生的茬真的不好看。肚子並不太餓，慢條期理的拿筷子挑著。

鵬程三兩口就吃完了，抱著空碗在邊上傻笑。突發惡作劇的，了一大口面，然後湊向鵬程的嘴巴，再慢慢渡過他。劉妍在旁邊抬著眼睛壞笑，一副麻的表情。

“總要犒勞犒勞人家吧，該你了。”我壞笑著對劉妍說。劉妍猶豫了一下，然後咂了口麵湯，慢慢跪立起來，嘴巴伸向了鵬程。

面沒吃完，又被鵬程扛著腿了一次，劉妍抱著腿在旁邊全程觀看。中間被鵬程抓住了腳踝，然後鵬程含著劉妍的腳趾完成了最後的衝刺。飽了，累了，睡了。唯一的男人睡在了中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環著他。

並不大，好在是冬天，擠在一起好溫暖。躺下來手自然而然的伸向了鵬程的小傢伙，想了一下，繞過鵬程摸到劉妍的手，抓著她的手一起握住了鵬程的小傢伙。過完年公司為了提高大家學習氛圍，要求全公司按部門輪講課。

而且第一個就是我們部門。經理大姐問了一圈都搖頭表示能力不足，然後經理大手一揮:“阿來，你去。”阿來認命似的沒說話。

經理大姐還嘆息了一聲:“幸好有阿來兜底。”阿來講課時我們都去捧場，講課是必須的，聽課卻是自願的。聽課前我想起了我大學時教我們貨幣銀行學的老師，一位銀髮削瘦的副教授，一學期下來每節課都用一個語氣讀教材，我估計阿來和那個老師差不多，會讓我們昏昏睡。

結果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阿來上臺後聲音哄亮，節奏明快，語言風趣，伴隨著踱步和手勢，顯得整個人神采奕奕，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上學時喜歡的那個男生在演講臺上的樣子，當然，那只是一瞬間。

那天阿來穿著一件水泥灰的外套，前兩個大大的口袋，配上他又好久沒前的頭髮和胡茬，走進女廁所說自己是來修馬桶的都不會有人懷疑他。事後財務總監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同時表現他們的壓力很大，下一部門輪到他們了。

當又一個天來的時候，劉妍考公上岸了，她悄無聲息的完成了她的願望。離職時我們私下又聚了一次，沒喝酒，劉妍說酒太亂，所以之前比較荒唐。

接替劉妍的是一個瘦瘦的內向姑娘，這姑娘碰到問題都會悄悄問我，想不到不過之後，我竟然也成了一個員老級的員工了。暗暗自嘲:剛一年就老了。劉妍走後我很落寞，中午都沒人一起去吃飯。

劉妍狠狠打擊了我，劉妍有目標，並最終完成了它。我沒有，但又怨誰呢？憤恨中和鵬程分了手，雙方都沒有多說什麼，似乎這是早已知道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