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及愛心如今究竟被誰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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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常聽人言:世風下,人心不古。或許的確如此,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皆帶上了有
的面具,笑非笑,哭非哭,痛非痛,樂非樂。許多時候,無奈的時候,真的想悵然的嗟嘆大唱: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馬克思主義哲學對人下了一人很完好的定義——人即是社會關係的總和。在錯綜複雜的社會關係裡,在利益趨動下,我們丟失了真情,丟失了真誠,丟失了真心,丟失了信任。我們有的是什麼?是猜疑,是防備,是虛假,是遮掩,是惑,是最大程度上全力的拾及獲取個人的利益。好像說得重了,畢竟世上還是好人多。這是我老公常說的話,而我也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因為他的人生經歷是豐富的,因為他對生活的領悟是不乏深意,因為他是從來沒有失掉思考的。還有一點,他是一個善良的,有愛心的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在老公英明神武的帶領下,我想必有大智若愚的老婆。遇事思考是人的本能,我一向懂得問個為什麼,當然這更是人的本能。
前,與老公同遊煙臺長島。的確是不錯的小島,有大海,有懸崖,有海鳥,有山林,有清新的空氣,有幽靜的居所。置身於這樣的美景中,差一點就以為人間到處是天堂,一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人們怡然自得,各得所需,生活物質充裕,可以不必每天忙碌奔波,輕鬆的生活就這樣一輩子,可世界到處都存在不合諧音符。
社會文明高度發展的今天,有沒有被快速發展的文明風遺忘的角落呢?我以為社會的進步與發展不是太陽,所以暫無法撫遍每一寸土地,而那些遺落的,目前不能被拉動的溼冷陰暗,惟有藉助自身之力緩慢的復甦,有一句俗語說得好,靠誰也不如靠自己。若這種陰暗溼冷與陽光下的花草形成對比是正常的話,那我的遇到就是極為普通的正常事了。
在美景中連心情倍覺舒暢,拋開了平時的快節奏與負累,拋開了
常的利慾薰心,悠閒的漫步於海灘林間。慾望的膨脹,讓我們在物質方面越來越覺得貧乏,所以想要得更多。雖然我與老公都是淡泊的人,可要穿衣吃飯,要取暖照明,要通訊工具,要網絡設施,要供子女上學讀書,要支付一切
常開銷,還要有一點積蓄去支付無從預知的突發費用。等等等等的一切,惟有讓我們奔波著,看淡了錢財,卻不能小視錢財。
在這種看淡與不看輕的矛盾中,我與老公出遊,打算緩解一下壓力。可在旅行即將結束反程時,我們在等車的時候遇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很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說著“可憐可憐吧”之類的言語,我與老公第一時間拉響了大腦警報器,常識告訴我們說,是個騙子。在騙術司空見慣的今,已由不得我們相信還有什麼真的可憐人。我們同時擺手又搖頭,這個人嘆了口氣走了。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我竟然有了些許的吃驚,因為他沒有胳膊,只是肩頭有一小塊類似於小樹枝樣的枝叉在彰顯著手臂曾經或許的存在。
他遠去了,我依然沒有收回目光,對身旁的老公說,不如給他幾塊錢了。老公說,這樣的人很多,我們也救助不過來,況且我們有困難的時候誰也不會伸出無私之手的。我奇怪的看著老公,一直的看,老公都覺奇怪了,問我,為什麼看著他。我說我有些不認識他,因為他一直是我心中最善良有愛心的人。連他都說了這樣的話,那這個社會的善良與愛心究竟還存不存在了?老公沒有說什麼,過了一小會,他說,即便給了他幾塊錢也頂不了什麼用,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我不依不撓,對老公說,若每個人都拿出一塊錢,那這個人就有救了,也不會連基本的生活都無源了。
或者我說的是對的,這是老公的話,可之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著遠處,那個求助者就近一路走下來卻一分錢也沒要到,有人甚至不看他一眼,還對他大聲喝斥。他失望的走回來,頭垂得很低很低。我走過去,拿出兜裡僅有的五塊零錢遞給他,他行了個禮一句話都沒說含著淚走遠了…
於他,於這個求助者來講,我們是如此的幸福,身體健康有生活收入,且有一些餘錢可以看看風景旅旅遊。同樣一片大海,在他眼中在他心中是何種景像呢?由此又或許可知,神生活是需要靠物質生活為基的。我的經濟很有限,無法幫助很多人。可我想問現實的社會中,是誰常常把善良與愛心輕輕的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