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非你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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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西餐廳內,白文靜很無言的盯著眼前的一份七八分的牛排運氣,至於其他的女人們則在低聲輕言歡笑。看得出來,別管大家是什麼職業,什麼地位,什麼出身,只要是女人,她就喜歡這種高級餐廳內的優雅環境,哪怕是被氣氛壓抑的要低聲講話,也是甘之如飴。

外面如何鬧騰現在白文靜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只是吃過午飯後再幹什麼去,卻沒有計劃,總不能吃完飯就回家吧?白文靜現在可不想回家,主要是怕一下子撞槍口上被記者們堵住。

夏小青這個時候已經答應了董思琪關於白文靜做她孩子乾爹的事情,同時買一送一,自己也成了那不知是兒子還是女兒的乾媽。

看得出來,夏小青也很喜歡孩子,一個勁的和董思琪兩個人研究孩子出生後的細節,比如說換布什麼的。

很難想象在一家豪華的高級西餐廳內,吃著法國的蝸牛,來自加爾柏塔的牛排,喝著高原酒莊的紅酒,聽著高雅的鋼琴曲,然後兩個最漂亮的極品女人在輕聲談換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畫面。

別人怎麼想不知道,不過白文靜卻覺得眼前的情景很和諧。不由得一個很大膽的想法突然在腦海中升起:“要是把盧佳馨一家叫過來會如何?”想到這裡,白文靜這才想起來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盧主任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不過大家之間的關係好像僅限於**上,情上的真還真就沒有,或者是說從來就沒有展開過。至於王雨涵那可愛的美女醫生,估計這個時候早已經對自己死心了,最好的情況是人家現在可能都有男朋友了也說不定。

不過很快失神中的白文靜就覺胳膊一痛,回過神來就發現夏小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輕聲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不會是想哪個美女同事吧?”白文靜心虛了,不得不承認女人有時候的直覺很準確。但是作為男人,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說真話。於是就見白文靜笑道說:“沒有,我在想晚上咱們住那邊關穎想也不想就開口說道:“當然是住家裡了。”張薇現在倒是滿是歉意的說:“那些記者有時候煩人地,即便是住在家裡,也不讓你安靜。”說到這個。話題就馬上變了。雖然除了董思琪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名字。也沒有過被狗仔隊追逐地待遇。但是新聞娛樂報道卻是沒有少看。也知道這些狗仔隊乾地那點齷齪事。偷拍、揭**、造謠…仔細一想想。要是這些事情落在自己頭上。沒有幾個不到噁心地。所以這話頭一起。大家就不免開始聲討起來。同時對於晚上要不要回家也成了一個疑慮地問題。

最後鄒姐一拍桌子發話說:“如果不怕擠晚上去我那吧。等風頭過了再說。”必穎疑惑道:“你家房間夠嗎?”然後數了數人數。發現要是兩個人一間房間地話。鄒姐家三室一廳似乎剛剛擠下。

不過大家都是女人。擠擠也無所謂。但是當看到白文靜…

白文靜見此馬上舉手說道:“我去我朋友那住幾天吧。”夏小青臉上發燒。低聲說道:“我還是回家吧。估計記者也不會追著我採訪。”必穎一雙深邃地眸子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打量。揶揄笑道:“哎呀。你們兩個還用得著和大家這樣。早晚都是夫地人。還在乎這個?”

“表姐!”夏小青忍不住嬌嗔一聲,不過那撒嬌的模樣地確很引人。

白文靜嘿嘿一陣傻笑,卻也不知道這話該如何去接。哪怕自己和夏小青真的早把生米煮成了飯,但是在表面上卻還要給夏小青留點面子。

正在大家開這對新人的玩笑的時候,忽然就見餐廳內忽然走過來幾個五大三的黑衣人。只看那盛氣凌人的架勢,就知道來頭一定很硬,要不然沒點身份,誰敢穿的跟黑社會似的出入這麼高級餐廳。

“您好,請問您是白文靜白先生嗎?”來人很客氣,不過目光中卻帶著幾分不善。

被這幾個意外來客打攪,大家也都到奇怪。但是見到是找白文靜的。於是目光都看向這邊疑惑的想問這些人是幹什麼地。

白文靜自己也奇怪,看得出來這些黑衣人並不是狗仔隊。於是站起身來叫大家別擔心,便點頭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高董事長想和白先生見一面。”

“高董事長?”白文靜一陣疑惑,他可真的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董事長。

就在距離白文靜這桌不遠的位置上,一名頭髮灰白地老者正閉目養神的坐在椅子上,面前只擺了一杯紅酒,看那樣子似乎也是一口沒動。

苞著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當中的一個一馬當先來到老者跟前,附耳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見這位老先生慢慢睜開眼睛扭過頭打量了白文靜一眼,然後微微一笑,也不起來,抬手隨意的一指,說道:“請坐。”白文靜到是也不客氣,徑直坐在了老者對面,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關穎和夏小青她們的方向,正好看到這幾個美女正向著這邊偷看。

“不好意思,打攪了白醫生和朋友們用餐。”老者輕言笑道,看那舉止做派到是帶著幾分威嚴,顯然是一個身在高位的人物。

白文靜出於尊老愛幼地心思客氣了幾句就直奔主題,問道:“不知道高老先生叫晚輩過來有什麼事情?還有冒昧的問一句,我們以前認識?”這位高董事長示意了一下,就有服務人員上前,然後問道:“請問先生喝點什麼?”白文靜想也沒想就說:“來杯純淨水就可以了。”服務員愣了愣然後看了高董事長一眼,見沒有反應,這才點頭退了下去。

斑董事長好像頗有興趣的打量著白文靜,笑道說:“萍水相逢,不過雖然沒有見過,對於白文靜的大名我也是聞名已久了。”白文靜說了一句不敢當。心中就開始疑惑,既然不認識為什麼又叫自己過來。不過很快的白文靜就發現這位老者的相貌雖然蒼老。但是臉型輪廓,五官相貌卻是有幾分悉。

斑董事長見白文靜盯著自己看,也似乎看出白文靜心中的想法,直言笑道:“不錯,高陽那小子正是我不爭氣的兒子。”

“哦!”白文靜這才恍然大悟,心說這老頭怎麼看著這麼眼呢,情是高陽的親爹。不過轉念一想。心說不會是兒子被毒蛇給咬了,這位老先生就以為是自己做地吧?難道說今天找自己見面是替兒子興師問罪來了但是又一想,要是興師問罪,似乎以駿騰實業集團在社會上地地位,似乎也不至於和自己一個小人物斤斤計較,而且還出動這背後最大地boss!

當即白文靜就笑道說:“原來高陽是高老先生地公子,這就難怪了,父子連相(今天看娛樂八卦,說是某位爺爺因為看孫子和兒子不像去做dna驗證,似乎驗出麻煩來了。由此判斷相貌有時候比驗dna要簡單快捷)不過高老先生請我過來,我倒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然後有笑道說:“不過也真巧,吃個午飯也能遇到高先生。”斑先生淡淡一笑。看得出這人在商場上也是那種處變不驚的人物,就連笑起來的樣子也是那種沉穩路線的。然後就見他輕輕拿起酒杯,微微晃動了一下,說道:“白醫生說笑了,不過鄙人今天可以說是專程過來見高醫生的,另外也是為了替小兒向高醫生賠禮來了。”說著。這位老先生還真有要站起身的意思。

白文靜先是一怔,緊接著反應過來連忙把這位按住,苦笑道:“雖然我和你兒子有點衝突,但是也不至於讓高先生來給我一個年輕人賠禮地道理。但是我倒是很好奇,高先生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還有如果是賠禮的話,我還是希望這件事情還是由我和高陽面對面的解決比較好。”斑老先生,也就是高董事長苦笑一聲,表情顯得幾分無奈。慢慢說道:“要是說起來。也是我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養了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正經事不會做,歪門道的事情卻做了不少。賠禮還是要賠的,就算是白醫生不計較,我這張老臉卻是也不能要了…”說著高老先生言又止,看的白文靜心中一陣的猜疑。同時心中慨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也難得高陽那個混蛋傢伙有這樣一個明事理的父親。

白文靜就是這種人,吃軟不吃硬,你要是硬來白文靜那是撞南牆也不回頭地主兒,可是你要軟著來,幾句小話說的舒坦了,只要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基本上白文靜都不會記在心裡,一笑泯恩仇的事情他也做地出來。

好半天,就聽這位高董事長嘆息說道:“如果有可能,為了給白醫生賠禮道歉,我就算是打也要打高陽那小兔崽子親自上門負荊請罪,但是眼下那小子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這個罪過也只能我這個當老人的替他賠了!”聞聽此言,白文靜到是好奇心起,問道:“聽高先生的話,似乎高陽現在身體有所妨礙?”斑董事長此刻一雙睿智仿若鷹隼一般的眼睛,散發著銳利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文靜地臉龐,當看到白文靜的表情沒有什麼大的波動的時候,銳利的目光這才暗淡了下來,長出一口氣道:“昨天晚上高陽和幾個朋友出去玩不小心被蛇給咬傷了,因為身中蛇毒,這個時候正躺在病房裡呢。哎,可惜蛇毒來的詭異,就連知名的醫生也束手無策,如果沒有奇蹟的話,我們高家可真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這一下白文靜到是不免大吃一驚。儘管早上地時候聽董思琪說過高陽被蛇咬到地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情況這樣嚴重。

自從近些年來醫學不斷的發展進步,一般地中毒症狀,只要不是急的那種基本上都有醫治地辦法。特別是蛇毒。因為常見的毒蛇種類被人類探尋地越來越詳細,而且有毒的蛇現如今也慢慢開始絕跡。所以中蛇毒的病人也少之又少,即便有中毒了,只要時間來得及一般都可以得到完善的救治。現在還稍有聽說有中蛇毒死亡的病症出現。

但是現在聽高先生這樣一說,似乎高陽中的蛇毒很奇特,以至於就連專家們都束手無策,而且聽那意思,似乎高陽高大公子要歸位了?

“既然如此。那這位高老先生找到自己又是想做什麼?”白文靜可不會真的以為這位眼神犀利地老者會把要死的兒子丟在一邊,可憐巴巴的和自己這樣一個可以算得上是仇人的小醫生賠禮道歉。

所以白文靜在不知道對方真實來意之前,就只能表示遺憾的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後等到服務人員把純淨水送上來,就陷入片刻的沉默。

不過白文靜不開口問,餐廳內的氣氛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對面的老者即便是再沉得住氣,也有了幾分煩躁不安,畢竟那邊兒子即便是再不爭氣,那也是自己的親生骨,總不能眼巴巴地看著寶貝兒子就這樣沒了。

因此高董事長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低聲下氣的說道:“白醫生,縱使小兒昔有諸多得罪地地方。也希望你能夠大人有大量揭過這一篇去…”說著就是一拱手彎做輯。

這一動作到是嚇壞了不少人,最起碼那些黑衣人保鏢就是手忙腳亂的上前攙扶這位董事長,然後對白文靜卻是怒目而視,好像白文靜有多大的罪過一樣。

而白文靜此刻也是心有觸動,急忙起身勸道說:“行了老先生,只要令公子以後再也不找我麻煩。這一篇…揭過去也就罷了。不過我是晚輩,可當不得老先生的大禮。”聽到白文靜答應就此了斷,這位高董事長卻是大喜過望,一把推開扶著他的保鏢,並命令他們閃開,隨即又是一禮,語氣略微動的說道:“多謝白醫生大量,另外鄙人還有一個不得已地請求,還望白醫生能夠答應。”白文靜伸手攔住這位高董事長。不管怎麼說。到是真受不了年紀大的人給他行禮,只得點頭說道:“行。你說,只要力所能及的,我儘量答應。”

“一定力所能及。”高董事長到是比白文靜自己還有信心,馬上說道:“我想請白醫生出診,救一救我那不孝的兒子!”白文靜以為自己聽錯了,反問了一句:“高先生說什麼,讓我出診?”見老先生鄭重其事的點頭,白文靜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高先生這是在開我玩笑了,令公子的蛇毒既然連知名專家都沒有辦法解,那麼我一個無名小卒也就更沒有辦法了。你這不是病急了亂投醫嘛。”斑董事長此刻神情緊張的問道:“白醫生是否認識沈鴻昌沈老先生?”白文靜聞言就是一愣,沈鴻昌?心說怎麼又扯到沈鴻昌頭上了,這位老爺子自己可是有子沒見了,也不知道現在老爺子是不是還整天的盯著他那間葯鋪呢。

但是高董事長既然知道沈鴻昌,白文靜也不好否認,只能點頭說道:“認識,沈老先生醫術高明,在中醫方面可以稱之為宗師了。”同時疑惑道:“既然高董事長認識沈鴻昌老先生,那為什麼不請沈老先生出診,相信還稍有疑難雜症能夠難得到這位名醫吧。”斑董事長聽白文靜說認識沈鴻昌,眼睛就是一亮,但是聽到後面地話,卻不免苦笑道:“已經請過了,不過沈老先生也是對這種蛇毒束手無策,說起來我之所以能夠找到白醫生,還是沈老先生推薦指點地呢。”

“啊?”這一下白文靜有點傻眼了,難以置信道:“你是說沈老爺子推薦我給高陽治病?”斑董事長此刻的神情也很怪異,看著白文靜苦笑道:“沒錯,沈先生說,非你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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