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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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田櫻子依然緊閉雙,劉彪用兩個指頭抵住頰骨,迫得她不得不張開嘴來。
但她只喝了半口,便呼地一聲,噴了出來,把劉彪噴了個滿臉。
劉彪忍不住,嗆得一陣猛咳,連瓶子也掉落炕上,只好跳下炕,一邊揩拭一邊罵道:“臭子婊!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登雲!把她的內褲也剝下來!”王登雲把繩子又系回窗欞,一邊說:“二把刀!這瓶辣椒水沒灌著她,倒灌著你了,味道很好吧!”
“少廢話,只管給地剝,剝光了任你處置!”王登雲笑嘻嘻地來到淺田櫻子面前,低下頭,探手就搭上了那條僅有的短褲。
突然,淺田櫻子的身軀像盪鞦韆般地向後一蕩,趁著迴盪之勢,兩腿彎到際,一個“喜鵲登枝”猛向王登雲前
蹬去。
王登雲一聲慘呼,直向炕下倒摔而出。
北方的炕,離地面至少有三尺高,王登雲在猝不及防之下,由炕上仰摔地下,而且落地時後腦袋又碰到地面,摔得當場昏蹶過去。
瞬間變化,劉彪也顧不得淺田櫻子,急急扶起王登雲道:“怎麼樣了?”王登雲兩眼直瞪,那裡還能講出話來,剛坐起來又躺了下去。
劉彪站起身來,望著炕上罵道:“臭子婊!算你狠!”淺田櫻子怒目而視,並不作聲。
劉彪又跳上炕去,照準淺田櫻子股上狠狠踢了兩腳。
這一踢,淺田櫻子又蕩起鞦韆來,在屋子裡盪鞦韆少見,光著身子盪鞦韆更少見。
劉彪不敢正面靠近她,而且救人要緊,只得再下炕,在外屋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給王登雲灌了下去。
王登雲雖已甦醒過來,也只能靠著牆壁坐著,再也動彈不得。
劉彪料想不可能問出頭緒,復又上炕,站在淺田櫻子身側,匆匆為她拉上褲子繫好,再扣好上衣,解下吊繩,讓她重新躺下來,自己卻又不敢離去,伴著王登雲直到天亮。
好在天亮後就有人前來守護,劉彪就扶著王登雲回到自己住處。
一夜勞頓,劉彪早已呵欠連連,剛睡下不久,偏偏哈國興派人喊他前去問話。
來到王府,哈國興正歪在煙榻上過癮。
“昨晚的事情怎麼樣了?”劉彪兩腿有些發麻,頭也不敢抬,回稟道:“小的們該死,那女人實在潑辣難纏,得我們一夜都沒辦法!”
“那她是軟硬不吃了?”
“不但軟硬不吃,王登雲還被她一腳踢下炕去,摔了個半死!”
“她手腳綁著,怎麼踢法?”
“小的們見她不肯開口,就把她吊起來,誰知她蕩了一個鞦韆,雙腳一蹬,蹬上了王登雲的前。”
“她倒很舒服,既盪鞦韆又蹬人,這種事兒我也想幹,王登雲呢?”
“當場昏了過去,直到現在還躺在炕上不能動。”
“那倒好,直著進去,橫著出來。”
“小的情願向王爺領罪!”哈國興冷笑道:“領罪有什麼用?還不給我滾出去!”劉彪彎著應了一聲,一溜煙溜了出來。
哈國興把煙槍往煙燈旁一放,吩咐站在前服侍的下人道:“去把小姐請來!”不大一會兒,哈瑞雲揭簾而入。
“爹有事兒嗎?”
“剛才劉彪來報,昨晚還是沒問出頭緒來。”
“爹準備再親自審問?還是由我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