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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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睡。”楚狂瞥來一眼。

“噢。”她馬上明白,粉頰上浮現兩朵紅雲。

香姨說得沒錯,楚狂沒那麼容易打發,她縱然拒絕跟他同,他卻也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

只是,事情還沒水落石出,絲綢未必是山狼搶去的,有太多事情要調查,為了阻止楚狂興兵,她可得堅持立場,不能被動搖啊…黝黑的大手輕易就解開她的衣釦,綾羅綢緞掉了一地,轉眼她身上只剩一件兜兒,跟菲薄的綢褲,粉的嬌軀,全暴在他如火的雙眼下。

她剛想遮,雙手就被握住,龐大的身軀已經壓了過來。

他霸道地吻住她,輕輕啃咬她的,再下滑至白的頸間,一吻一啃。

舞衣握緊拳頭,繃緊全身,柳眉緊皺著,極力忍耐什麼。

她在心裡默默揹著四書五經,抵抗楚狂的“攻擊”但揹著揹著,那些詩云子曰老是轉了樣兒,全變成《閨豔聲嬌》裡的荒唐句子他熱燙的、熱燙的舌、熱燙的…

呃,啊,不行不行,她得忍著。

但是…嗯…但是…他的手…啊!

雪白的牙,咬住的紅,小腦袋偏了過去。她發出悶悶的輕哼,不像歡愉,倒像折磨。

黑眸中氤氳的情慾,逐漸被不解取代。

楚狂愛撫著懷中的子,挑逗著她的每一處,濃眉卻也擰了起來。

她那生澀卻熱情的回應,這會兒全消失,就連令他瘋狂的嬌,也聽不見了。她就躺在那兒,不言不動不給反應,身子硬得像木頭,紅咬得死緊。

“你見鬼的到底在作什麼?”他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懸宕在她上方,臉十分難看。

舞衣了幾聲,鬆開牙關,眼睛卻還閉著。

太危險了,楚狂的觸摸、熱吻,有著可怕的魔力,差點就讓她失神。她非得用盡自制,才腦控制住,不給予任何反應。

唉,下這道命令,是想讓這霸道男人吃點苦頭,沒想到,她竟也跟著難受。

她調勻氣息,才能開口。

“我們不宜同房,但夫君若是堅持,舞衣也只能忍受。”在他放棄興兵前,她在上就要維持這木頭樣兒,他休想得到以往的熱情待遇!

忍受!

這兩個字,像針一樣,重重扎到他心坎上。舞衣竟還把決定權留給他,就算他強要,她也不反抗…

“該死的你。”他抵著她的額頭,熱氣噴在粉頰上,額上的汗水,也漫到她額上。

“香姨說,你還是可以…”

“住口。”冷冷的命令。

她沒照辦,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只是在樂趣方面,可能就會低了些…”

“住口!”這次,升級為咆哮。

這該死的女人,真的以為,他會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硬要了她?他可不是禽獸!

楚狂火速跳下,憤怒地抓起衣衫,踹開書房大門,龐大的身軀踏出門檻,把舞衣拋在被褥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怒氣騰騰,跨步走到大廳,對正剪著燈的香姨喊道:“拿酒來!”香姨手中還拿著剪刀,先是被那聲暴吼嚇了一跳,接著連忙福了個身,偷偷瞄著臉發黑的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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