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指使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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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蕭承宗有兵家之稱,早年東征西討,於千萬人中左右廝殺,未嘗一敗,更與當今聖上有結拜之義,如今正在邊關守城,防範梁朝。”徐雲慕大是不屑道:“聽說那蕭瘋子每逢戰陣。

就要血成河,一生殺人百萬,為皇上立下不世之功,當真是個彪悍人,怎麼這樣一個武夫,偏生個軟書生來,真是虎父犬子。”夏芷月聽來美眸含笑,看他眼睛道:“令尊徐太傅身為第一大學士,有書聖之稱,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可徐公子不也差強人意麼?”徐雲慕本正被她清澈美眸的勾魂奪魄,聞言登時語道:“我,我,我那是老子太厲害,把兒子給襯的沒存在。”她穿著白衣,把仙子容顏離他更近,以至於聞得紅蘭香道:“那尊兄徐文幹又如何說?他可是文武雙全,不過少年便敢手握六萬勁旅大戰蠻軍的當時豪傑。”徐雲慕垂然喪頭道:“好吧好吧,本公子一無是處,比不過老爹,比不過兄長,滿意了吧?”夏芷月笑道:“小女並非專為挫敗公子銳氣,人在少年輕狂。

但孰能無過?只消做人有三境界,便可傲然於世,一洗前恥。”徐雲慕好奇道:“噢?但願其祥。”夏芷月美麗起身,仙子勝雪白衣風飄舞,香氣四溢道:“這第一層境界,便是如蕭承宗那般。”徐雲慕仰頭笑道:“似蕭承宗那般,又能如何?”她美眸看著壯闊山川道:“若能如他以豪武夫之身,一身布衣怒甲,手提不過三尺鐵劍,劍峰所指之處,千軍萬馬相隨,血千里,浮屍百萬,建立不世之功勳,封為兵家之王,是為大丈夫第一層境界。”徐雲慕看著頭頂青山如畫,處處秀嫵媚,恍惚之間,似已看到那當年的隻身立馬的蕭承宗於血海屍山之中,一把鐵劍鋒芒指向,千軍萬馬馳騁廝殺,以布衣出身封關稱王,震服眾生,是為燕國第一功臣的往榮光。

以至於讓他頭頂微微發麻,悄悄暗握拳頭道:“那請問芷月小姐,何為第二層境界。”夏芷月揹負玉手俯瞰江山,用女子溫柔話語,說著金戈鐵馬的話道:“男子立於世,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過是很多人夢想的一個縮影罷了。

如今看似太平,實則諸國並立,能在亂世稱雄為帝王者,方是第二境界。”徐雲慕笑著舉手恭敬,難得正經道:“能在亂世稱雄者,當今聖上便是其一了,難道這境界還不夠高嗎?”夏芷月微微搖頭,背對他著二人道:“這境界自然很高。

但還有更上邊的一層境界,不知徐公子願意聽小女說來嗎?”徐雲慕心中一動,不嚥口水,即使這平靜似水的語氣,也讓他這個紈絝聽的頭皮發麻道:“請講。”此時白放新,依山傍水的好景如畫裡,陣陣清風吹進小亭裡邊,她一襲白衣勝雪更是冰清玉潔,處處瀰漫著不容侵犯的高貴,絕美至極的回眸一笑,只瞧著紈絝少年,紅輕啟道:“人間見我盡低頭!”***徐雲慕聽的她這短短七個字,腦海裡邊猶如被轟的一聲,滔天巨狂湧“人間見我,盡低頭?”這又是何等至高的境界,便連帝王龍威所至,千萬人跪於身前,所擁也不過佔據幾千裡疆域,那人間還是人間!這絕女子所說的,卻是“人間見我,盡低頭。”這豈不就是成了天地主宰的至高境界?人間帝王又如何能比?他這個紈絝公子,平生第一次聽到這等唯我獨尊的字句,卻是從這看似手無縛雞之力,仙子美女口中說出,又如何到不震撼…

她白衣輕舞,紅說完這七個字,輕描淡寫的一笑道:“這個境界,如何?”徐雲慕被擊打的不輕,有些雲裡霧裡道:“你說的這個境界,豈不是成了神?”夏芷月搖頭一笑,揹負玉手轉過身道:“這便看你如何領悟了,小女所圖,不過是遵循令尊大人的意願,好教公子途知返罷了。”徐雲慕大咧咧往柱子上一靠,在她面前翹起二郎腿道:“那神仙姐姐看我,當是要做到那種境界?”夏芷月背對著他,簡簡單單道:“徐公子如今人送外號,皇城第一紈絝,還有為人不識徐少慕,逛遍青樓也枉然的大名,想必這境界也是傲然群雄了。”徐雲慕咳嗽一聲道:“那你直說,我比蕭明琅如何?”夏芷月也不給他留面子道:“恐怕連他的影子都比不上。”徐雲慕一陣耳朵發紅,清清嗓子道:“像我這種愛隨的人,不求像我爹當個大學士,但只要開心自在,就勝過一切了。”旁邊柳蝶兒推他一記道:“你怎麼如此沒出息?”夏芷月依舊掌控一切,從不生氣道:“在天還沒黑之前,徐公子自然是開心自在的。”徐雲慕想起昨晚初見她驚豔模樣,毫無反抗能力的悲慘就湧上心頭道:“我這人自然說話算話。”夏芷月道:“那當然,畢竟誰也不願意當狗。”柳蝶兒噗嗤笑道:“芷月小姐說的對,他自己說過的話可記得清楚,若不聽話,他就是小狗。”徐雲慕被二女聯手對付,頓時扛不住道:“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枉我昨天送你的胭脂白拿啦?”柳蝶兒嬌哼道:“你少來這一套,明明是你自己怕捱罵,才送姑娘的。”夏芷月瞧著山外風景,看的夠了,才轉身坐下來道:“何況,小女也是在救你。”徐雲慕瞬間看到她臉上,又釋然道:“神仙姐姐說笑了,我在徐家與世無爭,每不過偏愛隨意些,又談何拯救?”夏芷月端莊秀美道:“小女知道,你眼前的蝶兒姑娘自是最信賴之人,便也有話直說了。”徐雲慕這時最不敢輕視的就是這第一才女道:“我聽著。”夏芷月道:“你可知道,當今皇城最兇險的事嗎?”徐雲慕搖頭,回答的何其乾脆道:“我不知道。”夏芷月道:“當今聖上英明神武,不必多說,可皇朝明爭暗鬥的儲位歸屬,正勢同水火,凡朝中大臣,無人能免,據小女所知,便連徐家亦牽扯其中。”徐雲慕道:“我家老爹平生不愛爭鬥。

他即使是太子的老師,也懶得攪和進去。”夏芷月美眸勾魂一笑,吐氣如蘭道:“那尊兄徐文幹,在外執掌六萬虎狼勁旅,與二皇子往親切,你說自己能躲過去嗎?”徐雲慕仰頭笑道:“與我何干?”夏芷月道:“你現在不學無術,自以為聰明,其實是最笨的一招,剪去了爪牙向人示弱,自是知道進退暫保,可你要當別人是傻子。就太過天真了。”徐雲慕偏頭道:“芷月小姐,您言重了。”夏芷月聰慧絕頂道:“何況別人此時不動你。只是懶得理你罷了,將來令兄歸來,你又能安穩幾時?”柳蝶兒聽的臉蒼白,轉眼就猜想出了許多事情。徐雲慕道:“那芷月小姐為何救我?”夏芷月道:“小女無意得罪誰人,但令尊信任與我,託付你終身之時,身為老師,又如何看得自己學生步入死路。”徐雲慕收起往放蕩,伸手握拳頂了頂嘴,清清嗓子道:“那神仙姐姐覺得,我這人還有的救嗎?”夏芷月美麗一笑道:“只消把握時勢,你還有的救。”徐雲慕真是覺得好笑,有些自嘲道:“這皇城第一才女,親身來教皇城第一紈絝,到底能教出什麼,我卻不知道了。”夏芷月美麗起身道:“今三人在,天知地知,我只教你保命之道。”徐雲慕看她將走,忽而道:“我很奇怪,以神仙姐姐之尊,怎麼會今和蕭明琅,孤男寡女呆在這裡同船共遊?”夏芷月動人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說對嗎?”徐雲慕道:“恐怕絕非這麼簡單吧?”夏芷月立在他身前亭中,身上白衣飄舞不像凡間人道:“他這新狀元上任。

在皇城人生地不,自然是要廣結親朋,好在有他父親的大名,任誰人能不給個幾分面子?”徐雲慕道:“所以他那個凡夫俗子,才可以和神仙姐姐同船遊玩了?”夏芷月不置可否道:“算是吧!”徐雲慕放一笑道:“他爹是第三層境界,其兒子便可以與神仙姐姐邀來山中,將來我若是到了第一層境界,說不得還能和神仙姐姐一親芳澤。”夏芷月身形一怔,仙子容顏浮出一笑道:“等你到了再說吧!”一襲白衣雪麗的走往群山秀麗深處,慢慢消失在視線裡邊。

柳蝶兒真是大長見識,冷著臉道:“原來你不傻嘛。”徐雲慕開始耍無賴道:“我什麼時候說自己傻了?”柳蝶兒氣道:“心裡到底藏著多少事,從來也不說,連我也信不過!”徐雲慕看著群山裡邊,小亭眼前只有自己和她,伸手便把柳蝶兒抱進懷裡。

嘴角魅道:“你踢,你踢,都抱了你一路還踢?”柳蝶兒氣呼呼的坐在他懷裡,滿臉生氣道:“你不是不吃窩邊草嗎?”徐雲慕把她放下來,起身看著眼前大好景道:“你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柳蝶兒坐在凳子上,鼓著臉道:“你一直都在害怕什麼?”徐雲慕轉過身來,看著她道:“如果你知道,我娘並不是自己上吊,而是被人用弓弦勒死的,你害怕嗎?”柳蝶兒啊的一聲道:“之前聽人講,大夫人半夜總說有鬼,有鬼,沒過多久就死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嗎?”徐雲慕點頭道:“我生母本是在亂世裡邊的落魄小姐,遇到我爹後,才被娶為偏室。

在你沒來之前,大夫人明裡不說,可看我一天天長大,終於有天夜裡趁我爹不在,指使她的兄弟,當今的武威將軍邢榮,用弓弦將我娘勒死在房間裡。”柳蝶兒聽的滿臉慘白道:“那你小時候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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