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為什麼那個人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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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瑟，森十月的媽媽找你，你要接電話嗎？”老媽用手捂住話筒，輕聲問我。

我知道如果我搖頭，身為最佳推銷員的老媽，一定能夠發揮她絕佳的口才，眼也不眨一下地說出10條以上理由回絕。

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電話。

只因為，那個人，她是森十月的媽媽。

“喂，森夫人，你好。”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量沒有顫抖。

“音瑟，我很謝謝你今天為我家十月做的事情。既然現在他已經和夜紗在眾人面前宣佈了在一起，我希望你以後能夠祝福他們。”森夫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高傲而疏離。

“我會的。”我用力地點頭，儘管知道她看不見，但這麼做的時候，似乎也能堅定自己的決心。

“那就好，作為回報…我聽說念大學是你的心願，我跟ys學院的院長很，可以幫助你保送進入任何你想進的大學，甚至如果你想要出國留學，我也可以安排。”幫助我升學嗎？

這算什麼？對我今天在禮堂內的“良好表現”的獎勵？還是為了讓我以後不再去“騷擾”森十月的收買費？

我用力地用牙齒咬著嘴，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喜歡一個人而已，為什麼在經歷了那麼透徹的傷痛之後，現在，還要被對方的媽媽用錢財權勢來侮辱呢？

“不好意思，森夫人，也許對於你們來說，錢財權勢是萬能的；但是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這些來實現的。”我深一口氣，說道“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努力，一定可以實現自己的心願。”電話那端傳來一陣長長的沉默。

“音瑟，你知道，我只是想補償你，也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家十月面前。”許久，森夫人終於再次開口。

“我不能向你保證不再見面，因為我們畢竟在同一個學院裡，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不會再去找你兒子。我和他，從現在開始，不會再有任何關係。”我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說。

沒關係的，這樣的表述，只不過把今天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了一百一千遍的話，大聲地說出來而已；不過是在第一百一千遍的基礎上在增加一遍而已…

嘟的一聲，電話那邊傳來了掛斷後的盲音。

“音瑟…”媽媽拍拍我的肩“去睡一覺吧。等你醒過來，老媽帶你去外面吃一頓大餐，就可以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掉了。”

“謝謝老媽。”我地衝老媽笑笑，正想進自己房間的時候，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喂？”老媽接起電話，下一秒，臉上再次染上凝重的彩。

又是森十月的媽媽嗎？

我不是已經和她說清楚了嗎？難道非要我寫下保證書，她才會相信我的話嗎？

我氣憤地從老媽手裡拿過電話。

“森夫人，我剛才已經把話和你說清楚了，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兒子不會再有一點兒關係，不，不對，我們本來就沒有一點兒關係。也許你覺得自己兒子很優秀，是很多人喜歡的對象，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想要的戀人，絕對不會是像他那樣搖擺不定，只會傷害我的人。”我氣呼呼地朝著電話吼道。

管對方是不是森十月的媽媽呢，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嗎？

為什麼我一定要去在意別人的受？為什麼只有我不能表達自己心裡真正的受？

“音瑟…”電話那邊，悉的男聲，輕輕地響起。

我渾身一顫，沒想到打電話過來的不是森夫人，而是…

我抬頭看向老媽，看到她朝著我點點頭:沒錯，是那小子。

“音瑟，你還在那邊對不對？你聽得到我說話，對不對？音瑟，你聽我解釋，好嗎？今天這一切全部都是迫不得已的，你…”森十月的聲音，夾著焦慮傳來。

“森十月，我很累了，能不能去休息？”我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

那語氣，像是在詢問，但只有我知道，這不過是一句基本的禮貌用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