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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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現在這三腳貓的內力,稍微有點武功底子的登徒子都可以把你吃下肚,到時可別找我哭訴。”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進屋去了。
原來他真的在關心她!
卓嶽兒忍了半天的淚水終於掉下來,連忙七手八腳地抹掉。他幹嘛突然關心她?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不然血海深仇她憑什麼去報呢?
“沒必要這麼賣力吧?”上官修雙臂抱,倚在牆邊斜睨著她。
“朱姨好心收留我,我當然要做點事。”卓嶽兒依然頂著髒兮兮臉蛋,在烈下辛苦地劈著柴。
“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
“只是劈個柴不算什麼。”她邊說邊對準木頭狠狠地劈下。
“那木頭被砍已經很可憐了,你不必一副在砍殺仇人的狠樣,它若會動,肯定顫抖給你看。”他冷然地走向她。
“啊?”她有點害怕地看向那一堆木柴,不必想都覺得那會很恐怖。
“走吧。”上官修拉起她的手臂往後院走。
“喂,我還沒砍完。”
“還砍?信不信它們半夜來找你算帳!”
“你不要嚇人啦!”木柴會不會顫抖她不知道,但她已經抖個不停了。
“朱姨一點也不想被人說待童工。”
“我…”又沒那個意思。
“你就省點力氣吧。”拉著她回到木屋前,上官修兩手抱就這麼直瞪著她。
“幹嘛?”被瞧得有些困窘,卓嶽兒也學他有些魯地問道。
“不是想誣陷朱姨的話,這又是什麼?”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她眼前讓她自己瞧。
她無言地瞧著自己的手,他是怎麼發現的?
髒汙中混著些可疑的暗紫暗紅,那是血漬。她又不是沒知覺,當然知道這半個月來,她努力劈柴的代價就是一雙傷痕累累的手,可是若不藉著汗和疼痛,教她怎麼忘卻心中那永遠也無法消失的傷痛呢?
上官修魯地將她的手壓進水桶裡,卻動作輕柔小心地替她清洗雙手。
她茫然地瞧著他的動作。真是怪了,就算他頂著一臉大鬍子,她就是有種他在欺騙世人的覺,這男人鬍子底下藏著什麼古怪的秘密呢?讓他不惜掩去他原有的文人氣息,在這裡當長工。
而且他的名字有些耳,似乎爺爺以前曾經提過,但他不該是那個人呀!
只是這些都是題外話,現在到底是怎樣?他好心替她洗手她是很動啦,但有必要用這種曖昧的姿勢嗎?
他就站在她的身後,兩手自她身後伸向前抓住她的手,等同環抱著她,兩人甚至緊密地貼在一塊,她早就在懷疑了,這大鬍子是不是每天都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將她的手洗淨後,他順道也替她洗了臉。
“有沒有搞錯?是誰教我連睡覺都要把臉塗黑的,洗這麼幹淨等會兒又要塗一次,很麻煩耶!”
“我討厭髒東西。”他魯地拉著她走進木屋。
髒東西?她是髒東西?卓嶽兒真想賞他兩腳。
上官修沒理她的臭臉,魯地將她推坐在椅子上,他則用腳勾來另一張椅子坐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