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剝掉衣服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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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出一絲悽楚的微笑。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
淌的血,呆若木雞。孫斷的
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邊先出來的。”方母一愣,
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麼也講不出口。弒父,大逆不道。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麼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麼…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麼?”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一道真氣,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接著道“你去她一次,出
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則,她這麼一個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無用。”方母啊呀呀的叫了幾聲,淚
滿面連連搖頭,一看方仁禮竟轉過身來,當即瞄了一眼馬車,起身一頭撞了過去。
旁邊土匪眼疾手快,哪裡肯讓她就此自裁,攔一抱將她摔在地上,跟著按手按腳,直接將豐腴美婦在地上赤
壓成一個大字。
“去吧,你連爹都殺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你不能做?”孫斷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低沉,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去吧,這也是為了救她。她會原諒你的,這樣一來,你們就都能活命了。”心神好似被一絲線拴住,方仁禮低下頭,看著母親的
下,緩緩地拉開了褲帶。
不久之前才在採山女的陰戶中大逞威風的陽具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絲毫沒有起。
“孃的,東西不小,卻是個騾子。”一個土匪罵了一句,周遭諸人哈哈大笑起來。孫斷指尖一彈,又是一股真氣遙遙點在方仁禮丹田之下,熱登時往陽具那邊匯聚了一些,軟趴趴的雞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軟的模樣“能
進去就能成,你們幫幫他。”剛才才在方母身上
了一次的漢子哈哈笑著站到方仁禮背後,一邊把他按趴下去,一邊高聲道:“來來來,
了這一場,咱倆可就是穿過一雙靴子的好兄弟了。”方仁禮
息越發急促,心中壓著的千斤巨石隨著軟軟龜頭觸到母親溼漉漉的牝戶那一剎那,轟然崩碎。孫斷那彷彿有著神秘力量的聲音在他耳中不斷迴盪,他抬頭長聲尖叫起來,狀若癲狂。
接著,他一把掙開背後的漢子,雙手一抄抬起了母親腿雙,盯著她滿是掌印的豐滿酥,怒吼著將尚未完全脹起的雞巴一股腦
了進去。
方母目眥裂,悲憤
絕,搖動脖頸將後腦往地上死命撞去,無奈泥土鬆軟,只有細碎小石,無論如何也取不走她的
命,只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手帶大的兒子在上方不斷地聳動,聳動…
“很好,穿上褲子,過來老夫這邊站著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麼,以後你就叫狗子,老夫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聽到方仁禮息著從母親身上爬開站起,孫斷滿意的笑道“好了,剩下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弟兄,抓緊時間。馬車裡的兩個給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無情。”孫斷話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漢子們一把把方仁禮推到一邊,脫掉褲子,爭搶著撲向方母和陳瀾。
而馬車裡被拖出來的兩位方家小姐,早已暈厥過去不省人事。發洩完的匪徒大抵夠數之後,孫斷再次叮囑不要死兩個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禮和兩位姐姐,就這樣被帶到了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山寨裡。山寨沒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頭顱還掛在門外的竹竿上,應該是他親信的土匪屍體排開了整整一列,才不過剛剛開始發臭。
方仁禮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糙的木屋,他此刻還不知道,未來要在這裡度過上千個怎樣難熬的
夜。
“帶狗子悉一下週圍的環境,不用怕他跑,這地方沒人帶路,他活著出不去。”
代兩句之後,孫斷叫來一個匪徒背起自己,走進最當中的大屋。那一天。
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猶未盡的返回,陳瀾早已不成人形,為了洩慾方便,她一口整齊銀牙都被石頭敲落,腫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絲絲白濁。
而方母沒有殺人之恨在身,總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樣子,只是雙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樣子,竟像是瘋了。
一側的一列屋子是專門用來關押女子的,裡面關著之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和幾個被搶上來供眾人樂的女子,看她們面
蒼白的樣子,不難猜出都已被孫斷乾脆利落的享用過。
這是方仁禮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陳瀾不吃不喝的頭一。十天之後,陳瀾絕食而亡,臨死之前,氣極敗壞的孫斷命人將她綁在公馬身上,百般羞辱。
當晚,陳瀾的屍以極為不堪的姿勢掛在了大門外的樹上,而方家泣不成聲的二小姐,被親弟弟抱進了孫斷的臥房。***“孝兒…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被抱進堂屋,還未轉入裡間的時候,方二小姐抱著一線希望,痛哭
涕地哀求道“他們沒看著你,你解開我,咱們一起逃吧。”
“沒什麼孝兒,也再也沒有方仁禮了。
我是狗子。”狗子用腳推開門,抱著她,大步走了進去。當從母親身上爬起來,溼淋淋的陽物還殘留著出餘韻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禮必須死掉。
否則,他就會跟著那個名字一起灰飛煙滅。既然方仁禮已不存在於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一個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給隨時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麼。
這十天裡,狗子已經來這麼伺候過孫斷三次。大概是之後要讓他幫忙讀武功心法的關係,孫斷對他並沒隱瞞太多。
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懼,恐懼到不敢違抗孫斷的命令。昔年魔教覆滅之時,孫斷拼死搶出了一本魔教鎮教之寶,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創下的一套至陰功,名喚《不仁經》。狗子猜,這名字興許是從“天地不仁”那句話中取用。
他還沒親眼見過那本秘籍,但那已經知道修煉著那部秘籍的孫斷都需要什麼。女人,或不足滿月的嬰兒,而不足滿月的嬰兒能靠女人來生,所以,孫斷的身邊,年輕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狗子不知道不足滿月的嬰兒孫斷拿來是怎麼用的,他來這兒十天,還沒見過那情景。
只聽山寨裡一個漢子提起過,悉附近路線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下山四處劫掠尋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嬰兒的,孫斷重重有賞,因此,後山的爛泥谷裡,已經丟下去了數具小小的屍身。
不過,狗子知道女人是怎麼用的。採陰補陽,無非就是行男女敦倫之事。但送過三次之後,他發現孫斷並不享受女。也許是腿雙不在的緣故,孫斷採補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關著的女人有誰養回了
神,又還未身懷六甲可以貢獻陰元的,被送進他的房裡,剝掉衣服遞過去,他便直接抱起摟在懷裡,讓黑黝黝的寶杵藉著真氣護體直愣愣硬闖進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個女人都已不是黃花閨女,又都被孫斷採補過,下面遠稱不上緊緻青澀。可在孫斷房裡哀嚎的時候,沒一個能不血受傷的。這也難怪那些匪徒洩慾的時候,大都愛抹些油膏走後庭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