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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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洮洮。”突來的叫喚聲令她停下腳步,回頭一望,叫住她的是前天與任宵律簽下離婚協議書的冷芹,看到她,任頤洮不知她為何會來找她。

她決定以沉默面對這個讓她哥哥不幸福的女人。

“我是來恭喜你的,聽宵律說,你和嚴譽已經公證結婚了。”冷芹今天的態度是異常的和善。

“謝謝。”對她這個人,任頤洮覺得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一點。

“抱歉,我們能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嗎?”有些東西她不方便親自給宵律,所以她想拜託洮洮代為轉

“恐怕有些不方便吧,”任頤洮歉然的說道“我只是回來拿個東西而已,馬上就要走了。”她並沒有告訴她,她還未進屋子,而冷芹也不在意的撇撇嘴。

“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她頗有自知之明的說“畢竟我曾經傷害過你,還有嚴譽。”

“你傷害最深的人是我哥哥,他被你害慘了。”任頤洮不平的替兄長抗議。

她今天早上才知道哥哥自願請調到本接下副總經理的位置,遠離故鄉看來是他逃避臺灣悉的人事物的一種手段。

“我知道我很對不起他。”人真的只有在失去時才懂得珍惜“這些東西請幫我給他。”冷芹給任頤洮一個裝著不知名東西的紙袋,而袋子幾乎沒什麼重量。

“唉。”同樣是女人,她能受到眼前的冷芹離婚後受到的打擊有多大“我還有點時間,陪我上樓好嗎?”她有件東西一定得拿,現在有冷芹陪她的話,她比較有勇氣進屋子裡去。

“好啊!”突如其來的善意,令冷芹的臉上多了一抹真摯的笑容。

兩個女人好像多了份隱形的友情,相偕走進電梯。

“洮洮!”隼嚴譽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趕到,他氣急敗壞的來不及阻止電梯關門向上的動作。

“該死!”低聲咒罵,他選擇拔腿一口氣衝上六樓。

任頤洮再次取出鑰匙準備開門,這回大門的鎖頭因為她的動作而整個脫落。

冷芹和她換一抹狐疑的眼神,任頤洮捷的向後退了一步,同時也拉了冷芹一把。

屋子裡突然衝出一道高舉雙手的黑影,冷芹直覺的伸手護住自己,並將任頤洮擋在身後。沒命狂奔上六樓的隼嚴譽,氣也來不及氣,直接衝上前壓住黑影並抬腿用力踹著。

他的腳不斷的向前踹,直到一聲金物掉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為止,男人也幾乎同時發出哀嚎聲。

“是你!”任頤洮訝異的低呼。原來是在咖啡館輕薄她的昔主管,也是後來被她哥哥與隼嚴譽聯手做掉的協理。

她的直覺果然是對的,她對危機的銳度救了她一命。

“冷…嫂嫂。”原本想直接喊名字的任頤洮,很快的改了口“謝謝你剛剛救了我。”懊有的謝還是得表達,不然她心裡會很難受。

“你沒事就好。”無所謂的笑了笑,冷芹褪去女強人的氣勢後,意外的和藹可親“我的飛機時間也差不多了,希望我們後會有期。”

“你要去哪裡?”任頤洮衝動的開口問她。

“東京,我決定重新拾起畫筆,想回去補足學位。”輕柔的笑了笑,冷芹揮手向他們道別。

一切都是巧合,任宵律在接到隼嚴譽急忙告知妹妹有危險的電話時,馬上扔下手邊的雜事,在打電話報警後,也不顧一切的趕到,但卻意外的與一襲黑衣的冷芹擦身而過。

止住腳步,她對他的影響力並沒有隨著婚姻的結束而灰飛湮滅。

他知道自己還是愛她的。

“發生什麼事?”甩甩頭,他讓自己不再牽掛冷芹,轉為關心妹妹的安危。

“這傢伙意圖謀殺洮洮,你有打電話幫我報警嗎?”隼嚴譽不肯鬆懈的繼續踩著他的手,那把蝴蝶小刀早就被任頤洮踩在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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