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情人的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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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學校的天台上,姐姐和秀蘭坐天台上。姐姐今天有點沉默,飯盒也沒有多吃。秀蘭見狀,嘆了一口氣,將手上的飯盒和姐姐的飯盒放下,問:“梓琪,那個傳言是甚麼一回事?”
“我和封平分手了,也許他受不了或覺得丟臉,便抹黑我吧!”姐姐平靜地說。
“這個時候還這麼平靜,那些謠言,說你甚麼跟封平拍拖卻想著第二個、身體不乾淨、男人公廁,一句比一句髒。你竟然只是默默承受?”秀蘭有點動了。
姐姐也無言以對,但更多是看不透自己的心。看著姐姐仍是這樣,秀蘭也頹然地嘆息,道:“算了,皇帝都不緊張,太監又何需緊張呢?”忽然下面傳來喧譁聲,秀蘭道:“吵甚麼呀?”轉頭見姐姐仍然維持原狀,便問:“喂!梓琪,要去看看嗎?”姐姐只是搖頭幾下,秀蘭便說:“那你靜一下吧!”秀蘭去看看發生甚麼事,留下姐姐在天台。
姐姐自己一個人呆看著遠方高樓大廈,回想著今天聽到的抹黑說話,第二和第三點全是一胡說,但關於第一點,她不知算不算被說中了。跟封平拍拖,最主要是想取代心中那個人,卻讓她越來越掛念跟那個人一起的時間。
突然,一種不安的情緒浮現出來,把姐姐從沉默中喚醒。
“怎麼的一回事?”姐姐對此到詫異,這使她沒有心情再留在這裡,好像有不好的事會發生。
“梓琪,你弟弟出事!”
…
“弟弟,你快點醒來啦!”
“弟弟,姐姐不要你出事!”我緩緩張開眼,姐姐滿臉淚痕,見我醒來,連哭道:“弟,你醒喇?你昏了整個下午,你怎麼喇?”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學校醫療室裡的
上。
“姐,發生甚麼事?”我頭腦依然有點昏沈,但姐姐的哭聲讓我不得不提起神來。
“你打傷封平那班人就暈倒了,但校醫只認為你暈倒,所以只需在校休養,其他就送院。”姐姐的淚水止不住的,她續道:“弟弟,你忽然暈倒,讓我很怕。
媽媽不知何時才回家一次,你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失去你。”姐姐哭成淚人,讓我很心痛。我做錯事了嗎?
“姐,沒事了,沒事了。你剛剛不是說校醫說我沒嗎?只是暈倒而已…”話未說完,已被姐搶道:“萬一不只一個下午呢?一天?一週?一年?校醫也解釋不到你怎麼暈倒,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看著姐姐,我不自責,一下衝動,幹得太大了。不過話說回來,當我知道姐姐被抹黑後,
到怒不可竭,直到打倒那個封平後,全身就突然脫力似的暈倒。
“姐姐,不要哭了,好不好。”一向像我母親的姐姐,此刻就像小女孩般哭著,我伸手撫摸姐姐的秀髮。也許姐姐做“母親。”做得久了,小女孩的個一旦浮現,就大爆發起來。
姐姐,你累了。可以的話,我來照顧你,好嗎?
哭了一會,姐姐抹乾淚水。小女孩和母親角對調。
“在弟弟面前這樣哭喊,真是丟人。”姐姐自嘲道。
整理一下心情後,姐姐說:“好了,小弟,為甚麼打架?”
“我聽姐姐被人抹黑,便很憤怒,要懲罰造謠的人。”我如實地說。
“果然是這樣,真是傻小弟。”姐心中嘆道。
要說姐姐心裡沒有一點報復的快,就是假的。姐姐再怎樣理智,也忍不住心裡說一句:“打得好!”當然,她不能立壞榜樣,所以姐姐正
道:“姐姐我不希望你對任何事都用拳頭解決,知道嗎?其他人怎樣說,便由得他們,他們只想看你反應而已,你便用沉默回應,讓他們自討沒趣就可以…”我很想對姐姐說我不能容忍其他人對她說三道四,但姐姐就是喋喋不休地跟我講道理,所以我這番話還是收起好一點。
一會兒,校醫再來多一趟為我做最後檢查,她見我身上的傷竟比起下午剛送入來時痊癒大半,到驚訝。
“受十個人圍毆,都可以一一將十人重創,自己受的傷還可以一個下午復原。學校究竟收了個怎樣的學生,可以有如此變態的能力,而且這兩姐弟跟校委有何關連?竟然把那十個受傷學生的家長都擺平?”
“醫生,我明天請病假,可以嗎?”我的問題讓醫生回過神來,她頓了一下就開了張病假紙給我,也讓姐姐申請事假,留家照顧我。
第二天,姐姐擔當起照顧我責任,幫我在瘀血未散的地方揸藥酒。昨被人打時,可能我
覺神經關上了,到現在事後治療,我自己輕碰一下,卻痛得我立時縮手,只能靠姐姐幫我了。
“哈!你看,報應來了!”姐笑道,不過她笑還笑,搽藥酒的力度有所放輕。
看著姐姐為我搽抹藥酒,青蔥般的手指傳來陣陣熱力,為我的瘀傷清除瘀血,完成一處又細心地找尋第二處瘀傷。我逐漸著地看著她,姐姐察覺到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連忙躲開我的目光。
我微笑了一下,便轉過頭靜靜地趴在上。我想起姐姐昨
在醫療室痛哭的情境,心裡十分愧疚。我可能一直沒有為意一件事,媽媽“消失。”了之後,姐姐便一直為我的事
心。也許,如果媽媽沒有“消失。”現在的姐姐會開心一點,不用花那麼多心神照料我。但是,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