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愛人如同毀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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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不想看他的許尤夕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的臉。
什麼都沒變,就是有黑眼圈了,本來就不是讓人親近的氣質,現在又多了些許陰鬱,看著就更不好惹了。
她知道他沒睡好,但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睡不好。
暫時住著的地方離劇組不遠,許尤夕想要下車,卻被言易甚握住了手腕。
“下車等著。”許尤夕聽見他對司機說。
司機也就很快拉開車門下車了。
許尤夕馬上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眉頭都皺起來了。
“我說了燭燭在等我!”許尤夕用力扒開他的手。
力氣很大的言易甚卻輕而易舉把她壓在車座,解她的襯衣釦子。
“燭燭不在,我給他送去實驗室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言易甚接著除去了內衣,沒了束縛,嬌在空氣中顫了顫,彷彿自帶著甜膩的
香。
他含住了顏粉
的
頭,仔細吃著。
頭又疼又癢,手腕則更受罪,被他緊緊掐住。
掙扎不能的許尤夕早已嚇哭,委屈極了:“不要…嗚嗚…你這是……我不願意你碰我…”
用心吃的言易甚把埋入
的頭抬起來看向她,這種角度,許尤夕覺得他的黑眼圈更明顯了。
“只是子,我
完就放你,別哭了。”
將要重新埋頭的言易甚末了又補充一句:“我該睡個好覺了。”
頭上的濡溼
又回來了。
許尤夕哼嗯嗯地哭,一時間又回想到同樣在控她的媽媽。
許尤夕哭得更厲害了。
而埋在她上的言易甚突然像要吃掉
似地,又是咬又是
地欺負她的
頭,她疼得身子一下就繃緊了。
委屈得難以言表:“我不是玩具…我說了我不要了…”
他從來不會因為她不願意就停下來。
她想要離開言易甚,因為他把她當做洩慾的趁手的物件,而她呢,心早給他了,身體也被玩壞了。
弱小的羔羊在他手心蜷縮成小小的一團,不跑掉就是自取滅亡。
會被攥緊的手攆死。
如果她不跑,她能想到的結局就只有她老去,不再漂亮,而他會拋棄她,讓她瘋掉,他再據心意,選擇新的小鳥,新的小羊。
胃裡的酸水壓來壓去,翻騰著搶先上泛,腐爛她的食道。
許尤夕難受得胃疼。
等她抱著肚子蜷縮起來,言易甚早就不知道在她說哪句話的時候就停了,平靜地注視著她。
那種平靜,有些可怕了。
兩個人,一個仰視一個俯視。
“我喜歡你。”
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混著強烈的失真進入許尤夕的耳朵。
胃裡的噁心突然死寂。
剛剛沉下去的心臟砰砰砰劇烈跳動,很快這種情緒染了身體。
她的臉紅了。
言易甚在說什麼呀?
“你討厭我這樣對你是嗎?即使我說,我喜歡你,沒了你睡不著,必須先吃你頭,今晚才可能閉眼?”
臉更紅了。
言易甚看著她,越看想要把她抓回家關起來,給她戴上項圈,永遠牽在手裡。
“你為什麼…這麼說…”許尤夕的眼瞳牽著碎光輕輕地在眼眶中轉著。
她第一次聽見他說喜歡。
…
許尤夕從車裡逃出來。
耳邊的聲音一直不停止。
“現在也喜歡我嗎?因為我的臉?畢竟你承認你對我一見鍾情吧?”
“我記得我之前幹了什麼,把你丟上,威脅你還債,藉口將你綁在身邊,
大你的肚子。”
“那你現在想跑,是想要清算之前我欺負你的事?是不喜歡我了?還是認清我是個什麼東西,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了?”
好幾個問題,許尤夕答都答不上來。
言易甚看著她,還是那雙眼睛,從來就沒有什麼溫度。
她能做的就是逃走,即使她得到了最想要聽到的那句話。
…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自私自大,貪婪又嫉妒心強,愛人如同毀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