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之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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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衣櫃門從裡面被推開了。
洛淵從裡面跳了出來,不屑地看著把佩刀橫在身前的陸清川,“我要想殺你,你早就沒命了。”
“你不是死了嗎?”陸清川頭腦一片混亂,他依稀記得千曲解釋過對五長老心懷愧疚,但並無私情,為什麼他不僅沒死,還會出現在她房中?
“有個人不捨得我死,救了我。”洛淵眼波轉在聞千曲的臉上,是誰救了他不言自明。
聞千曲橫了洛淵一眼,走向陸清川,將他從櫃子中拉了出來,摁下了他舉著刀的手。
她解釋道:“我跟他做了個易,換你的平安。”
難怪九華派一戰之後,再也沒人來找過他麻煩。陸清川鼻子微酸,她為了他居然要與虎謀皮,若讓人知道她跟魔教中人有來往,那必會身敗名裂。他開口勸道:“千曲,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你不要再跟他易了。我寧可死了,也不想讓你為我跟魔教牽扯。”
洛淵知道陸清川在聞千曲心中的分量,生怕她被他說動,連忙反擊,“我已經完成了約定,豈是你想毀約就能毀約的?我今天來就是找她索要報酬的。”
“什麼報酬?”
聞千曲一個眼刀過去,試圖封上洛淵的嘴。
換成別的人,洛淵肯定不會說,但他並不介意讓陸清川知道。甚至,他很想讓陸清川知道。不知聞千曲在獄中威脅他的時候,可曾想過這個局面?
洛淵的嘴角越揚越高,“自然是助我雙修。”
聞千曲突然覺得男德真的是每個男子都必需修習的一本書。怎麼會有男子能大言不慚地說出這種事情?
她不敢直視陸清川的眼睛,生怕看到他受傷的眼神,努力思索著該怎麼跟他解釋。她剛要開口,陸清川卻投入了她懷中,緊緊地抱住了她,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哭腔,“千曲,沒想到你為了我這般委屈自己。犧牲自己和魔教妖人雙修,我何以為報?”
聞千曲被他的反應驚住了,若是姜承肯定會大罵她無恥,又哭又鬧,但清川首先考慮的卻是她的苦處。她心頭一暖,撫著他的背,臉蹭了蹭他的頭髮,柔聲道:“只要你沒事就好。”
洛淵頓時臉頓時發青,她居然覺得跟他雙修是委屈?在獄中和野林裡顛鸞倒鳳的時候她不是也很開心嗎?這些正道人士果然跟教主所說的一般陰險狡詐,表裡不一。
洛淵走了過來,把聞千曲從陸清川懷中拽出,面含怒氣道:“你既然知道了,識趣的話就趕緊滾吧,別打擾我們雙修。”
“洛淵,我說過了,晚上去找你。”聞千曲揚開洛淵的手,眼神裡滿是警告。
洛淵絲毫不讓步,“我突然想起來晚上有事,必須現在雙修。你不會想背約吧?”
“當然不會,但是現在不行。”大白天在她家,他想得美。
“現在可以,但我要留下來陪你。”陸清川雖然不願意千曲跟五長老雙修,但他不會違逆她做出的決定。既然她們必然會雙修,他情願在一旁守著,以免五長老暗下毒手。而且去五長老的地盤,她遭遇危險的可能更大。
陸清川要看她和洛淵雙修?聞千曲馬上起了一圈雞皮疙瘩,正要拒絕,洛淵卻哼了一聲,“你想看就看吧。”
洛淵逃離九華派後潛心鑽研雙修之術,將教中相關的典籍全部看了一遍。有了這些,他倒想看看聞千曲在他身下仙
死的時候,陸清川還會不會覺得她很委屈。
他不待她拒絕,雙熱烈地貼了上去,剝奪了她說話的能力。
靈活的舌頭波動在她的齒間,聞千曲的嘴
上頓時擦出了一層酥酥麻麻的電
,奔向腦後,耳中一片嗡鳴。一股
瞬間從雙腿間
出,沾溼了褻褲。
那股想要推開洛淵的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情不自地回吻起他,咬著他的舌頭,試圖壓制住奔騰的情慾。
洛淵睜開眼,得意地瞟了眼站在一邊觀看的陸清川,這可是他對著豆腐練了很久的吻技,不由得她不淪陷。
聞千曲費力地將洛淵的舌頭抵了回去,手指穿過兩人間,暫時遮擋住他的進攻。
她強忍著那股要把洛淵立刻撲倒的慾望,對陸清川勸道:“你先回去。”
洛淵在她的手心輕了一下,癢癢的,她的手背頓時弓了起來。她的反應讓洛淵伸出舌頭追擊了上來,在那
的手心上來回
著,一點點破開她脆弱的防禦。
她越來越離的神
讓陸清川
本放心不下。他不知道洛淵在她手掌下的動作,覺得千曲的反應過於
烈,懷疑洛淵正在施展妖
之術。
“你用了什麼妖術?”陸清川抓緊了刀柄,警惕地盯著洛淵。
聞千曲五指捏緊了洛淵的臉頰,手心的那條舌頭越來越肆無忌憚,像畫符一樣亂竄著。除了和她對視之外,他就靜靜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十指連心,指縫中的柔軟讓她的身體飽受煎熬,但陸清川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讓她無法放開手腳,為所為。
洛淵拉開聞千曲的手,饜足地了一下上
,“妖術?喜歡嗎?”
他看似在回答陸清川的話,實則直勾勾地看著聞千曲,想要確認她是否喜歡自己的這份“妖術”。
魔教妖人不會點妖術,不是白擔了虛名?他從書中得知,兩個人雙修的次數越多,身體就會越契合,越難以抵抗彼此的挑逗。他要抓緊機會和她雙修,讓她徹底離不開他。
聞千曲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和洛淵歡的場景,她越來越想要扒開那層多餘的紅衣,騎在他
壯的
肢上,重現那令人心悸的
息聲。半個多月的
慾,外加媚功的
引,驅走了聞千曲最後一點不自在。反正都是她的人,早晚要一起伺候她的。
“看我怎麼收了你這個妖。”她把洛淵甩到
上,一件件衣服從
上飛出,落得滿屋都是。
幔落下,將
上的兩人遮掩住,只映出兩個綽綽約約的影子。
陸清川看到幔上倒映出的曲線,握著剛剛飄到手中的女子肚兜,呼
頓時急促了起來。一條飽滿的圓弧晃得越來越快,在
幔上映出重影,隨之而來的是不屬於他的
,一隻手的影子逐漸跟那條圓弧重迭在一起。
陸清川的腦子轟地炸開了,他捂著心口抵擋著陣陣心絞痛,她在他的面前,用曾經寵愛他的方式寵愛著別人。他想離開,腿卻像注了鉛一般無法挪動。他努力地想閉上眼睛,脖子卻僵在那裡連低頭都做不到。
幔內外的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情。
聞千曲納入了那暌違了許久的陽具,沒有半點陌生
。花心漾開的滿足將
慾的痛苦一掃而空。
體內的那堅硬如鐵,她騎在上面讓最鋒利的邊緣一次次劃過花核,被擠壓得不成形狀的花核噴出大量的水花,讓
體的碰撞聲多了些黏膩的
彩。
她雙手摁在洛淵的膻中上,讓內力用最大的幅度在兩人的經脈中
盪著。她夾起的雙臂在兩個渾圓之間構造出了一條深溝,洛淵雙眼猩紅地握住了兩團不受控制的柔軟,體會著她們撞擊手心的快
。
洛淵知道外面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們,就像那次他在房頂上看她們一樣。主角沒變,配角卻換了個人。洛淵眉眼狠戾了起來,抬起在她墜落的時候重重地撞擊上去,囊袋打在花瓣上,漸漸拍溼了女子的
部和男人的腿
。
花心避無可避,被撞擊得陣陣發麻,一張一合地波動著釋放出不可多得的酥麻,是那種能讓心尖尖都開始收縮的麻。
“洛淵,輕點。”他彷彿是隻無法控制住慾望的野獸,聞千曲抬起一隻手摁在了他的脖子上,遏著他的喉管,用窒息控制起他不知收斂的進攻。
這樣的控制本拉不住一匹野馬,瀕臨死亡的快
反而
發出他身體裡的潛力,讓他渾身的勁力都聚集在
腹之上,將那
硬物用最大的力度送上雲端。
她丹田中新生的內力被他一次次擊碎,在丹田中四下撞著。她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電在身體裡鑽來鑽去,讓她發出令兩個男人心醉的嬌
。
“唔……”嬌聲忽然被細密的口舌
纏聲取代,洛淵脖子一鬆,他抬眼一看,憤怒地發現剛剛還摁住他喉管上的手指在一
大的嚇人的巨物上歡快地跳躍著。而他身上的女人正沉浸在跟巨物主人的親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