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太子當外室 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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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打算給她做一隻玉兔燈籠,可惜手藝太差,兔子的腦袋和耳朵怎麼也不出來,反而像兩顆大白球被粘在一起,怎麼看怎麼醜。

後來只能折中,做了一個淺粉的燈籠,由他親手描繪,在其上畫了月亮和桂樹,又畫了一隻雪白可愛的玉兔。

當晚,這盞燈籠在廊下掛了一夜。

中間過年時,竇風回來過一趟,過完年又再度出海了。

因為季風和洋的關係,洋商每年只能回自己的國家一趟,今年三四月來,來年三四月走,等下一次再來,就是下下一年了。

當然這期間,會有其他洋商與他們錯峰而至,但畢竟不是一體的,跨過重重海洋不遠萬里而來,其中成本太高,不乏路上會因各種原因而死人。

如今買不到想買的東西,船本裝不滿,也就代表他們賺不到來之前預期的利益,期間洋商們也與老人們談判過,可這些人不來絲綢,又不讓他們去蘇州海市買絲綢。

因此洋商和老人徹底翻臉了,雙方在海上打了兩場,以海盜們落荒而逃為告終,竇風年都沒過完,就急著走了,就是因為如此。

冬去來,外面的熙熙攘攘似乎並沒有影響到蘇州,所有人都還是按部就班過著自己的生活。

桑農們忙著給桑樹培土剪枝,以求今年有個好收成,蠶娘們忙著孵蠶喂蠶,像看待自家孩子一樣養著這一筐筐的蠶,希望它們能產下更多的卵,吐出又大又白的蠶繭,紡出更多的絲。

各地織坊機房裡,絲工織工們忙碌著,機杼聲不絕於耳。來往的商船貨船如織,似乎與以往沒什麼分別。

只有卞青知曉,這是最後的機會。

“這是最後的機會,不然你懂得。”他對司馬長庚說。

兩人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是一路人,如今卻因為同樣一個目的聚首,其實彼此心中都明白,這就是最後的機會。

若是此舉成,他們及他們背後的人還能苟延殘

若不成,一遭喪盡,株連九族都是小的。

“你簡直瘋了!你明知道他的身份!”司馬長庚罵道。

聽他的聲音動,可看他的表情卻能發現很平靜,一種近乎面具似的平靜。

到了他們這個位置,真若覺得對方瘋了,真若覺得此舉不行,只會是不面,而不會在此地費嘴皮子。

卞青當然也清楚,所以他很平靜,遠比司馬長庚的平靜更要平靜。

“那又如何?陛下子嗣單薄,只有三子,幼子尚幼,看不出秉,二子是個武夫,只有這位太子,從小被陛下寄予厚望,朝中老臣也是人人誇讚,都說後定是個明君。可即是明君,也得坐上那個位置才是君,一個英年早逝的太子,算不得君。”

室中陷入寂靜。

卞青站起來,親手去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司馬長庚的杯子斟滿。

“若非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會選擇動手。”

太子和世子能是一樣嗎?

世子頂多是個臣子,可太子卻是儲君,是未來的皇帝,他的態度意見代表著未來整個大梁的走向。

太子已經打定主意要動沿海一帶了,為此不惜各種佈局,如今初見成效,誰也無法讓其改變主意,而顯然陛下是支持的。

所以很多人都怕了。

懼怕到了極致,自然生了不臣之心。

畢竟就如卞青所言,能坐上那個位置才能算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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