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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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第一次就是跟亞蘭做的。

在水下。

除了痛她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了。

應該說，她對“”的恐懼源就是亞蘭，後來者只是讓這種恐懼成長茁壯。

這種異物入侵，本不是什麼互相兼容的事情。

她就像一塊被擺在桌上的點心，亞蘭在用刀叉切割她，再滿足地吃下去。

他都沒嘗試過讓這件事變得更“兼容”，因為對他來說，進去又不困難，送起來也非常舒服，沒什麼需要改善的地方。

莉莉還想到，他是在遇見她之後不久才分化成雄的——在陸地上，遠離族群。

他可能本就沒有真正的“知識”。

他只會像進食一樣配。

一口食，細細咀嚼。

他的陰莖像水蛇一般鑽進了體內，用力撐開窄小的甬道，迅速抵到子宮口。

莉莉崩潰大哭著，淚水一下來就被走。

他的尾巴沉重又壯，冰冷的鱗片不停颳著她的大腿，讓她覺得好像有一條巨蟒纏繞在身上，越來越緊，越來越沉。

“亞蘭，鬆開我，我、我……”莉莉哭著說，“我不上氣……”

“親愛的，你只是太緊張了。”

亞蘭又了她溼漉漉的臉，這下莉莉看見了他的尖牙。像鱷魚一樣密集又鋒利的牙齒，但是比鱷魚要整齊，白森森的，可以輕鬆咬斷獵物的骨頭和筋。

莉莉用力了口氣，一邊發抖一邊掉眼淚，已經說不出話了。

亞蘭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部：“你看……慢慢就會習慣的。”

他開始送。

從他的表情來看是輕鬆舒緩，毫不費力的。

但是莉莉只覺被一下下搗進了內臟，沉重又兇猛，每次入都在挑戰內壁彈的極限。每次出來，她都覺自己的身體被拖動了一下，子宮隱約痛。

她的指甲在用力抓亞蘭的肩膀，但是沒有一點用。

亞蘭是喜歡痛苦的。

和她不一樣。

他喜歡著那些不堪忍受的痛苦——甚至於對他來說，“疼痛”才是正常的生活狀態。

他在地上生活十五年。

每一年，每一天，用人類的雙腿走路的每一步，都比刀割更痛苦。

為了適應痛苦，他開始享受痛苦。

他與莉莉通過標記相連。

莉莉不受任何影響，但是他全部都能覺到——莉莉的危機，莉莉的低落，也包括莉莉的“痛苦”。

但“痛苦”是應有之義。

這份痛苦讓他在離水的大地上好好生存了下來。

這苦痛的熔爐也會鑄造莉莉。

讓她不再易碎。

“你看，莉莉。”他摸著莉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把它拿到自己的後頸，“我的確有好好活著。如你所願的……好好活著。”

他的標記在後頸，那地方有個新鮮的齒印。過去那麼久，完全沒有恢復。還是微微滲著血，有點泛紅的樣子。

他用指甲抓破了皮膚。

然後攥著莉莉的手放在傷口上。

冰冷的紅體出來，沾溼她的指尖，又迅速順著手臂向腕部。她驚叫著想拿開手，哭喊道：“我不抓你了……再也不抓了……”

亞蘭死死按住她的手掌，一邊用力在她體內送，越來越快，越來越鋒銳。

頂端毫不費力地刺入子宮，再快速退出來，再進去。窄小的子宮頸被得痠疼不已，本來就不適宜的入口被反反覆覆打開，一遍遍侵犯著。

莉莉只能用力咬著下分散注意力。

亞蘭按著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傷口裡面攪動。莉莉直接摸到了滑膩緊實的，她的脊背之上傳來一陣陣戰慄，哭得語無倫次，不停地喊他“住手”。

大量的血淋在她身上。

恐懼與寒冷完完全全地把她攫獲了。

兩人貼得極近，沒有距離。軟乎乎的房貼著他冰冷單薄的膛，頭髮也纏繞在一起。還有下面，血和他慢慢滲出融合在一起。

“我們是一體的。”亞蘭用溫涼的嘴親吻她，“不能一起獲得快樂，就一起享受痛苦。不能一起幸福，就永遠互相折磨。不能一起活下去，那就一起死。”

他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莉莉已經疼得有點意識模糊了。

她強行振作起來，用盡全力推了他一把：“我、我可不要跟你一起死！”

“親愛的……”

亞蘭開心地笑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跟我一起活下去。”

他的尾巴緊緊纏繞著莉莉，避免後的陰莖從她體內滑落。軟下來也依然很壯的器住了出口，把都堵在裡面。只有絲絲縷縷夾雜著粉紅血的水從邊緣滲出來。

亞蘭用手指沿著口抹了一點，擦到莉莉的嘴上：“親愛的，哭得這麼辛苦，要休息一會兒嗎？”

莉莉恐懼地點頭：“放開我……我不行了……”

亞蘭親暱地擁抱著她，拍了拍她的背，像給孩子唱搖籃曲一樣溫柔：“這是什麼話啊……你太不自信了，親愛的。明明就很厲害，把這麼大的東西全部都吃下去了。嗯，連一點都沒漏。”

他笑起來，藍眼睛比寶石更璀璨，如同倒映了碧空的大海。長髮從白皙的肩瀉而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美豔不可方物。

“真了不起……”他低下頭，抵著莉莉的額頭，“是我最好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