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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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樣，親愛的。”他低柔地說著，下的動作越來越兇，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我們共享生命，也共享這一份苦痛。”

這苦痛如此之深。

從十五年前離開大海開始，他就能從皮膚下覺到深埋的乾枯與衰敗。

對他來說，莉莉本不是什麼沙漠裡的甘霖。

她是一瓶毒藥。

如果不喝下去，他現在就會渴死；如果喝下去，過一會兒他也會死。

他不信命中註定。

什麼小美人魚第一眼看見王子就墜入愛河之類的。

他只是沒有選擇了。

莉莉是那個唯一的、必然的選擇，是他明知道會萬劫不復也必須喝下去的毒藥。

“……你必須承受行走在刀尖上的痛楚，才能在陸地上生活。”亞蘭忽然說道。

莉莉意識到這是遊詩人歌裡寫的話。

“亞蘭……”

他到底怎麼了？

她是個很現實的人，實在無法理解人魚像詩歌般纖細的心。

“莉莉……”亞蘭低下頭，抵著她的肩膀，器已經撞進了子宮頸，壯碩得像小孩拳頭那麼大的頂端擠進了脆弱的褶之間，強行打開窄小的甬道。

莉莉的痛苦呻越發掩蓋不住。

“噓，噓。”亞蘭輕輕對她說，“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下。”

他慢慢用龜頭在她的子宮頸研磨，產生出一種又痠痛又快的異樣覺。莉莉發出小小的尖叫，指甲瞬間刺入自己的掌心。

亞蘭摸著她的部，在她耳邊低聲哼了一段陌生的旋律。

“下次再一起去看海吧。”他說著，頂在她宮頸口了出來。持續了十幾秒，莉莉覺小腹都鼓了起來，脹得厲害。

亞蘭沒有從她身上起來，而是摸了摸她的肚子，手指輕按著子宮的位置。莉莉發出微弱的哭聲：“走開！”

“裝滿了。”亞蘭又低下頭，“都是我的。”

他把她的上衣推起來，了頭。這裡被摸了很久，已經有些翹，硬硬的，紅紅的，一副等著被折磨的樣子。

亞蘭一邊著她的部，一邊拔出了陰莖，將沾滿溼潤體的莖身放在她小腹上蹭蹭。他舐時毫不掩飾地發出聲音，吧嗒吧嗒的，聽起來很泥濘。

莉莉有點虛弱地閉上眼睛。

很快，他從口到了肚臍，唾抹在皮膚上，又涼又滑。莉莉恢復一點點力氣，抬腿踢了踢他。

亞蘭握住她的腳踝，毫不費力地把她的腿抬起來，了她的腳趾，好奇地問：“你喜歡粉嗎？”

他抓住莉莉的腳看了看，指甲上塗了一點點淡粉的甲油，不過已經有點斑駁，看起來很久沒補了。

“可惜那條粉水晶項鍊丟了，不然會很適合你。”亞蘭捏著她的腳掌心，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些。

莉莉覺這個姿勢非常暴，連忙想合攏腿，但是被亞蘭的另一隻手按住大腿，強行分開。大量的漏出來，過了會陰，覺癢癢的。

“不要再踢我了，親愛的。”亞蘭柔聲說，“我不想綁住你的腿。”

莉莉在黑暗中憤怒地瞪著他。

“我以為你不想活著，也不想睡我……”

“的確，我對人類沒有好。”亞蘭鬆開手，摸到她的後，用剛剛出的浸溼了口，“不過我終於意識到，一切的痛苦都是術士帶來的。與其自我懲罰，不如想辦法解決他。”

“這跟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莉莉大叫，“不要用後面，你本不會這個……”

亞蘭已經進去一手指。

“親愛的，我的確有一些蠱惑人心的天賦。沒準我對你進行了暗示，讓你在上把術士捅死。”

“你瘋了嗎！”莉莉覺得如果在上發生命案，她的下半生都會冷淡的。

她覺亞蘭把手指進後，稍微試探了一下深度，就立即換上了陰莖入。

她痛得不停扭，試圖擺脫體內的龐然異物。亞蘭牢牢抓著她的部，把她抬起來一點，一下下往前頂，很快就到深處。

“把這裡也灌滿吧……”他低喃道。

莉莉頭暈目眩，覺像在暴風雨中抓著一塊破木板隨波漂。不停地起伏，身不由己。

沒幾分鐘，她就在疲倦中失去了意識。

她最後的印象是亞蘭口中輕輕哼唱的歌謠，聲音空靈曠遠，彷彿要將她淹沒在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