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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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又覺得頹喪起來:“是呀,我下面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她可能覺得剛才的話戳到了我的痛處,趕緊補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身體的故障只是暫時的。”

我忍不住小聲抱怨說:“媽,您那天施展的是什麼武功呀?到底是無影腳還是斷子絕孫腳?我覺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您踢碎了。”

她有些慚愧地避開我的眼光:“那是格鬥必殺技裡的一招,你沒避開也很正常。”

“那您以後可要教給我呀,千萬別藏著掖著了。”我微笑著說。

“好吧,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就教你兩招。”

“媽,我在拘留所裡的表現很好,能不能把我提前放出去?”我笑嘻嘻地懇求道。

“當然不行,你畢竟違法了,一定要接受制裁,否則你下回還會以身試法。”

她嚴肅地說。

“您可真是鐵面無私、執法嚴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實實,不會讓您違反紀律的。”我沒有再難為她,安靜地坐在了上。

蓉阿姨走了以後,我想到自己當爸爸了,媽媽和安諾又脫離了生命危險,心情真是無比地愉悅。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驚險而又刺,結果卻是無比地圓滿,忍不住又笑出了聲,實在是太開心了。

隨後的幾天裡,我沒讓北北和依依來探視我,因為醫院更缺人,我懇求蓉阿姨也過去幫忙,她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的。”但是她每天還是堅持來看我一次,給我通報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我每次都聽得津津有味。

這幾天我在拘留所裡像中了魔法一樣,從早到晚都在發笑,對每一個經過的警察也發出呵呵的笑聲,一個新來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說:“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怎麼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沒有合上的時候。”

為了表達內心的喜悅之情,我還給所裡的每一位警察都訂了茶,他們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議論著我的奇怪行為。

終於熬到了拘留期滿,我開始和市總院協調賠償的問題。他們說除了更換新門,還要維修部分受損的牆體,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萬元。我心說,又不是金子做的門,居然張口就要五十萬,這些傢伙可真黑。不過為了息事寧人,最後這五十萬我還是賠給他們了。

莫採欣得知賠償的數額後跟我說,血庫的大門是個高科技產品,上面融合了許多高新技術,確實還是值這個價格的,市總院並沒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醫院後馬上去探望媽媽和我們的三個孩子。媽媽的狀態還不錯,只是經過上次的手術室驚魂後,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觀察幾天。媽媽畢竟已經過了四十歲了,身體恢復起來還是比年輕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個孩子睡得正香,聽媽媽說他們特別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後我去了安諾的病房,她恢復得更快,已經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臉還有點微微地蒼白。我問劉阿姨怎麼樣,她說她媽媽已經生了,是一個女孩,六斤七兩,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劉阿姨和媽媽是同一天做的剖腹產。

隨後,安諾把她剛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給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裡“咯噔”一下,覺得後脊一陣發涼,照片裡的那個小女嬰和安諾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眉宇間盡是一種桀驁不馴的氣質,活脫脫就是一個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長大以後會不會像安諾一樣給我帶來一堆的麻煩。嗯,等她長大了可要離她遠一些。

安諾看看左右無人,就要往我的懷裡撲,我只好輕輕攬住她的,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摟住我的脖子跟我臉貼著臉,嘴裡膩聲說道:“老公,咱們什麼時候去度月呀?”

我緊張地盯著門口說:“怎麼也要等忙完這一陣吧。咱們別這樣坐著行嗎?

當心有人進來。”

“我已經把門鎖上了。”她在我耳朵上親了一下。

“你覺怎麼樣?身體是不是很發虛?”我怕她繼續濃情意,便把話題轉到她的身體上。

“我覺得好多了,但醫生堅持讓我再住幾天。”

“她還代了什麼?”

“她讓我合理飲食,食譜多樣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飲暴食,多吃含鐵豐富的食物。”

“這個我來辦,我今天就回去給你做營養餐。”我急忙說。

她對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個住家婦男,做飯的事當然要給你了。”

“你聽著,下次不可以再獻血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嚴肅地叮囑她。

“好啦,知道啦。我們說點別的好嗎?”她抓著我的手就往她的口放。

“那天的血送來得及時嗎?”我不敢說別的,還是抓住醫院的話題不放。

“很及時的,聽說沈霄星開車闖了紅燈,莫採欣累得都暈倒了。你的這幾個同學真不錯。”

“那當然,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說。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開車撞大門,我以前只在電影裡見過那種場景。”她見我的手按兵不動,乾脆起病號服把我的手了進去。

“我當時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們還不給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搶劫了。”

“你這種行為也跟入室搶劫差不多,幸虧你後來做的那幾步都正確,否則這事兒變成刑事案件就麻煩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捻動著。

“還好一路有貴人相助,拘留了幾天就放出來了。看來人平時還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惡小而為之。”我嘆地說。

“喔……”她被我的手指得輕輕呻了一聲,臉上泛起兩朵紅雲,趴在我耳邊輕聲說:“老公,我們個房行嗎?”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她的頭了,“你現在身子發虛,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也許我的身體裡注入你的會加速我的康復呢?”她發燙的臉緊貼著我,一隻玉手便向我的襠部摸去。

我趕緊掐了她一下:“你忘記了我的小弟弟在養傷嗎?”

“對呀,”她一下子想起來了,馬上變得非常沮喪,“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沒事兒,別往心裡去,”我急忙安她,“現在大家都在養傷,等傷好了再做也不遲。”

安諾熱烈的情緒減弱了許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體,只是和我說些無關的閒話。幸虧我的雞巴無法正常起,否則搞不好這時都已經被她的套進去了。

我們就這樣一直摟在一起說話,直到爸爸過來。他納悶地問為什麼鎖門,安諾說剛才有幾個人來推銷,覺得有點吵就把門關上了。

爸爸見到我後很高興,看得出他又得了一個女兒後很開心,他知道安諾的事後也很後怕,所以這件事暫時沒有告訴劉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諾說話,我把腳步悄悄往外挪。其實我很早就想溜了,別的不怕,就怕安諾纏著我,她那種不顧一切的勁頭兒著實讓我有些吃不消。我對她是又愛又怕,她愛憎分明的個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樣引著我,而她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凌厲作風又讓人頗為頭痛。

安諾知道我要去照顧媽媽,並沒有強力挽留我,反倒是爸爸追出來囑咐了我幾句,讓我以後做事不要太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後行。末了,他問起媽媽的情況,並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三胞胎的爸爸來了沒有。

我充滿歉意地看著他熱情關注的眼神,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心想:爸爸,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為好,最好您永遠都不要找到媽媽的那個新“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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