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陳皮章九(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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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阿洛就成了紅府的表小姐,也是從那天起,阿洛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再沒來看她,陳皮不來阿洛便去找他,卻也總找不見,他是故意不肯見自己的,因為自己說錯了話,但其實這事也怪不得她。

阿洛吃的那些調養身子的藥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只不過是她對自己的暗示又鬆動了一些,這次她記起了一些很關鍵的東西,她雖然可以對這個世界進行一些無關緊要的改變,可一但有侵犯到世界主線的可能,世界法則就會開始影響她,她不知道這條世界線未來具體的走向,但世界法則不允許她和陳皮進一步確定關係,直接接管她的語言系統做出了回絕。那一瞬間的覺很令人憋屈,就像她被裝在一個狹小的玻璃罐子裡,無論她做什麼也無法奪回對身體的控制,只能眼睜睜看著最後陳皮離開的背影。

阿洛一直在琢磨這事,她前些子一直和陳皮廝混在一起,過分的事也做了不少,世界法則都沒有反應,看來她和陳皮的體行為並不能被法則所忌憚,只是不允許他倆有社會質的關係變更,上限阿洛已經知道了,這樣就好辦了許多,只要哄的陳皮接受不婚式的開放關係,世界法則那倒黴玩意就不會出來瞎蹦躂。

可是陳皮現在不知所蹤,阿洛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索在紅府老實等著,畢竟陳皮對她的執念可不那麼容易平息,陳皮一定會來找她,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只是阿洛想不到這一等竟然等了有半年之久,這期間她無數次的懷疑陳皮是不是已經放棄她了,但以陳皮的子這是本不可能的事,終於在陳皮‘失蹤’了半年後的某個夜裡,突然出現在了阿洛的前。

阿洛還在睡,絲毫不知道自己身邊坐了個人,陳皮望著毫無知覺的女孩,瞳孔裡是濃郁的散不去的怨恨和渴求。他目光停在女孩嫣紅的,甚至想要直接把這張淬了毒的小嘴咬爛進肚子裡。但他什麼都沒做,他極度的恨她,也極度的想她,想來看看她,然後等著她下一次出門的時間,讓她跳進自己心為她佈置的陷阱,從此萬劫不復,他要拐走她。

二月紅這些子見阿洛越發鬱鬱寡歡,便出時間要專門為表妹登臺,叫丫頭邀阿洛來園子看戲,可半場唱完還是沒等來子和表妹,二月紅心中逐漸有了不好的預,等整場戲散場,他看見了丫頭獨自一人神慌張的身影。

阿洛的身體陷入了昏,被迫使神體從體中甦醒過來,她發現自己雙手被綁著,眼睛也被蒙死,卻躺在一張異常舒適的上,阿洛就知道是陳皮回來了,趁著她和丫頭嫂子出門看戲的空檔擄走了她。

阿洛有些興奮,按照古早言情的套路接下來大概就是小黑屋身情節了,想想就覺得很有情趣。

事情也確實如她所願的發展下去,陳皮進來了,他坐在了尚昏著的阿洛身邊,猜測她醒來時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驚慌和恐懼,會不會哭鬧掙扎,還是一如那他在地主的後院找到她時那樣沉靜,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陳皮的怨氣一下子就沸騰起來,憑什麼他陳皮這半年來以來要獨自承受這份痛徹心扉,半年將近二百個夜夜他都活在被背叛的不甘和屈辱中,他被這些情緒折磨著,卻又在午夜的夢中將這些折磨拋諸腦後,與她極盡荒。現在她已經落進了自己的陷阱,他要把她永遠藏在這裡,成為他一個人的玩物,要她也嚐嚐自己曾經嘗過的滋味。

一個頂頂壞的主意浮現在少年的心中,這將是他報復的第一步。

十六歲的少女嬌的彷彿花朵一般,就這樣靜靜地睡在他的上,陳皮的手指輕輕刮過她凝脂一樣的臉頰,然後在她的住,摩挲了一會便突然發力捏開了她緊閉的齒,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重重的抵上去,舌頭直接鑽進她的口中捲起她的,他已經半年沒碰觸過阿洛了,一親上去他就覺得渾身燥熱,腹下面那個東西也有了抬頭的意思。

她的舌一如既往的甜,陳皮有些捨不得與她分開,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手來到女孩的領口,手指靈活的幾下就把她的外衣解開來,現下已是三月初,愛俏的小姑娘已經換上了相對薄的衫,陳皮解開一層又去解下面一層中衣,然後便只剩下貼身的小衣。半年未見,女孩的脯發育的比半年前要可喜一些,陳皮隔著絲綢的小衣攏上一邊,力氣不算小的捏起來。

阿洛的身體雖然沒有醒來,但神已經甦醒的她依然有所知,他的大手在她的上又,指尖撥動著尖端那一點直到它慢慢突出小衣的布料,阿洛只覺得又癢又舒暢,又羞恥又想讓他做更多。

陳皮早就想見見這對比棉花垛子還軟和的兒,一把把她搖搖墜的小衣扯了下來扔到一邊,那對雪棉兔子一樣的兒顫顫巍巍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陳皮只覺得越發口乾舌燥,他也沒客氣,俯身將一隻兔吃進嘴裡,那又香又甜,比最順滑的豆花還要細,教人害怕一不小心便入腹中。陳皮也不知別人家的夫是怎麼吃的,他只管細細的把每一處都舐過,然後包裹住她纓紅的尖,發出嘖嘖的聲,不時還用牙齒扯兩下,把那尖扯得高高的。

“阿洛…”陳皮在昏中的女孩耳邊輕聲喚她:“你看,你還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得是我的!”說完他又埋首在他的間,口叼住一邊,手中還捏著另一邊,另一隻手他也沒打算閒著,兩隻手指長驅直入到她的口中,時而把玩著她的舌頭時而遐想是自己硬的那進進出出的

阿洛對這樣的場面毫無辦法,陳皮太會玩她的身體了,得她想要尖叫但卻發不出聲音,她想要他得更多也做不出回應,只能期盼著身體趕快從昏中醒來,她想和陳皮做盡一切寡廉鮮恥的壞事,縱容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痕跡。

陳皮的下已經腫的不像樣子,他解開褲的瞬間那東西砰的一下跳出來,打在阿洛的小腹上。阿洛被燙的一驚,神體連忙去看,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見著這個大傢伙,之前撞上陳皮出浴那次只大概看了個輪廓,還是軟噠噠的狀態下的輪廓,和此時高高翹起的兇狠模樣本沒法比,這個兇狠的傢伙渾身鼓著青吁吁的血管,頭上的小口吐出一小口亮絲絲的水,一邊被陳皮握在手中撫一邊又漲大了幾分。

這也太嚇人了,阿洛沒吃過豬也沒怎麼見過豬跑,從前有系統對她進行管制,一脫離系統她就顛的跑這兒來了,她所有的對男人的瞭解全部來源於系統給的和諧版科普知識,對於這項大多數男女都樂此不疲的活動,阿洛也抱著十分的興趣想和陳皮探討探討,誰知道玩脫了,成了陳皮自己在探討。

陳皮撫了兩下就盯上了阿洛被綁著的手上,上次她的滋味兒極好,讓他念到現在。索把那滾燙的子擠進了她的兩手之間,握著她的手開始上下擼了起來。極度的舒適讓他不昂起了頭顱,口中發出斯哈的嘆息聲。

漲的巨物在手中進進出出,一整從頭頂到部,下面兩顆球也打在她的手腕上甩的叮噹作響,阿洛兩隻手堪堪能攥住這,就是不知道腿中間那條縫隙能不能吃進他。陳皮猶豫著去摸她的腿,又細又直的腿被他輕易掰開,然後起她的裙襬探了進去。

阿洛就是在這個時候悠悠轉醒的,被矇住的雙眼只能目視到一片漆黑,陳皮看著她知覺回還之後仿若驚弓之鳥一般想要蜷縮起身體,這半年來苦苦隱忍的怨恨終於得到了少許的藉。

“是誰!”阿洛決定配合他,演一出身的好戲,面上浮現出真假難辨的驚懼。

陳皮壞心眼的沒有吭聲,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動作,甚至開始模仿著真正的動作狠狠的頂撞起來。

“我家有錢,你放過我我表哥會給你很多錢,你可以拿著錢再去找很多女人,你放了我,我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我有意中人的,我想給他,求你了!”阿洛聲音帶上了哭腔,細弱的哀求聲不決於口,但作惡的人就是不肯鬆勁,甚至在聽到表哥這個稱呼後頂的更加用力起來。

他怨阿洛,更怨二月紅,要不是他突然跑出來任什麼勞什子的表妹,阿洛如今早就是他的,說不定這會孩子都有了。

阿洛依然沒有得到寬恕,她開始踢打掙扎、撕咬陳皮的大腿,最後絕望的哭起來,最開始是如她從前那般低低哭,哭著哭著漸漸發出淒厲的嘶鳴,到最後哭啞了嗓子呆呆的躺在上任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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