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最漫長的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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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來家裡補習的時候，謝凱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奪走文梓柔的處女。但後來因為愛人提前回家，計劃被迫中止，謝凱也因此一直耿耿於懷。

他曾經嘗試過再把那次的計劃重新炮製一遍。但是因為自己的癖好不喜歡徹底的姦，所以那次補習的藥下得不夠重，導致梓柔雖然不記得當時現場發生過的事情，但隱約覺得有不妥的地方，因為整整一段記憶都出現了空白，而且似乎伴隨著一種不那麼愉快的受。所以梓柔開始找理由婉拒、減少來補習的次數，而且每次來也是選擇謝凱愛人一定會在家的時間段。

而且謝凱發現，當文梓柔和林穎兒走得越來越近之後，整個人的警惕也變得越來越強，開始婉拒和自己的獨處。謝凱從林穎兒身上看到一種超出同齡少女的聰明和成，使得她能夠更清醒的辨別出學校裡那些不值得信任的男，並且把這個觀念輸出給自己身邊的同齡少女，讓這些少女也慢慢擁有了警惕和保護自己的能力。

這使得謝凱在那次補習凌辱後的子裡，不再有機會再去品嚐文梓柔的仙靈體，而只能回到和愛人那乏味的中年生活中。雖然每每想起那天家中那一幕，那近乎得手的處女美，都讓他心中凜然一震，更加堅硬，但卻再也無緣品嚐和觸碰。

他一天天變得沮喪，連帶在學校見到文梓柔，也沒有往裡那種和藹的樣子，而是多了幾分戾氣，甚至忍不住責罵一番文梓柔試卷上的錯處。但一旦看到少女轉身，那白的校服身影，內心卻又忍不住出一種相思的渴望和慾念。

他也把同樣的怒氣發洩在那個叫小杰的男生身上，當他發現文梓柔和這個男生走得越來越近的時候，內心竟然生出了一種妒忌織著羨慕的心理。比起自己這種中年老師，文梓柔無疑會更喜歡和同齡人呆在一起，去享受青的那種內心悸動的美妙覺。

而此時此刻，看著蹲在電梯角落的文梓柔，衣服凌亂，清秀的臉上沾著幾髮絲，神情痛楚，而地板上，滴落著幾滴白的稠。人到中年的謝凱，閱歷豐富，只一眼便猜到剛剛在少女身上發生的事情。

他捏緊了拳頭，指節都咔嚓發響，怒火從他心頭湧起，瞬間燃至他全身。那是一種夾雜著惱怒、失望、可惜和嫉妒的複雜情緒。

垂涎梓柔已久的他，雖然近期屢屢失利，但還是相信，以他和梓柔的關係，以他的身份地位，以他接觸梓柔的頻率，奪去梓柔的處女之身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志在必得。但如今卻不知道是被哪個混蛋搶了頭籌，這讓他一下子腳步都踉蹌了幾下，有種自己盯著和呵護已久的寶物，卻突然之間被別人橫刀奪愛了的痛苦。

痛苦歸痛苦，憤怒歸憤怒，但看向地上的文梓柔，卻更讓他又生出一種說不出心動。凌亂的白校服，穿在事後的少女身上，襯上文梓柔那楚楚可憐的氣質，不但沒有因為被破處而失去清秀校花的風采，反而增添了幾分誘惑的氣息。

謝凱知道失去的無法挽回，只是原本捧在心頭的那種珍惜已經蕩然無存，他的眼神透出的全是慾火。可是身為中年人的他，在這種場合還是比那些無腦衝的少年多了一分冷靜，他深呼了一下，努力維持住平裡那種和藹的老師語調。

「梓柔……怎麼了，你還好嗎」

梓柔聽見悉的聲音，抬頭看見是老師，在經歷了這麼一大段噩夢般的遭遇後，已經顧不得更多，內心湧現出一陣悉可靠的覺，當下就繃不住，更加淚如泉湧，卻不知道這一整天的遭遇要從何說起，一句話都說不出。

謝凱將梓柔攙扶出了電梯，低聲說道，「別怕，是不是被欺負了……老師先帶你去看看校醫」

圖書館邊上就是辦公樓，而校醫室在辦公樓的四層，和校長室在同一層。兩棟樓捱得近，謝凱帶著文梓柔順利到了校醫室，一路上並沒有被其他人所看見。

而文梓柔的情緒也一直很波動，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不停的泣。謝凱也是一聲不出，他知道此時此刻是無聲勝有聲，說多了，把文梓柔的情緒刺起來，反而不知道事態會怎麼發展。而文梓柔一直埋頭哭泣，任由自己把控和帶領著的狀態，卻是最好的。

但一路上，謝凱的內心卻是心澎湃。

一方面依舊是懊惱著自己沒有及時下手，導致這最美好寶貴的時刻已經被他人所品嚐到。但另一方面又不腦補起，在圖書館這樣神聖的地方，身邊的少女就這樣被奪走了處女之身，穿著這一聲清純的校服，這畫面不香豔，甚至讓人想到都心大動。假如自己未來有機會再把這個場景復刻一遍，該是多麼的刺。

想到這裡，他不再把眼神投向自己身邊這個清澈雅緻的少女。

「咔嚓」一聲，謝凱扭動把手打開了校醫室的門，把文梓柔帶進了校醫室內。

之所以把梓柔帶到校醫室，謝凱內心也是盤算過的。就在十分鐘前，因為表演現場有學生跳動後受傷，校醫已經陪著受傷的學生去了醫院，所以一時半刻校醫趕不回來，校醫室也就是個只有他和梓柔的地點。

還有一個讓他嘖嘖稱奇的地方是，本校的校醫室，竟然還設有一個沐浴間。大家也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有的設計，但剛好有時校醫也需要帶著泥沙裡打滾過的學生去先清洗傷口，所以有了這個沐浴間倒是幫上不少忙，因此也沒有人提出異議，甚至有些晚上要值班的宿舍老師也會過來借這個沐浴間清洗一下。

文梓柔現在身上的校服經歷過剛剛的事情，已經非常骯髒，剛好能借著這個沐浴間讓她清洗乾淨，以及有藉口讓她換上那件聖潔的漢服。

文梓柔並沒有問為什麼自己的漢服會被語文老師帶著，但謝凱自己很清楚，剛剛文梓柔匆匆離開會場後，他剛好看到這件美麗的漢服，原本想帶回去自己意一番，卻沒想到半路遇上衣服的主人，這自然不會讓他放過讓梓柔再次在自己面前穿上漢服的慾望。

「梓柔，聽老師說……你現在這個樣子，讓大家看到一定會傳出風言風語……老師會幫你保守秘密，處理壞人，你先去清洗一下，出來換個衣服，這樣就沒人注意到了」

經歷了一番折磨的梓柔，此刻也失去了辨別事情的能力，就像聽話的小孩一樣，默默接過老師遞給自己的浴巾和衣服，進到了沐浴間。

校醫室的沐浴間，當一邊的簾子拉上後，反而在另一邊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彷彿就像設計時就故意留出的一條供人偷窺一般，謝凱也是最近一次自己值夜過來洗澡時才發現這個小秘密。

透過那條不易被察覺的縫隙，他屏住了呼，觀察起在沐浴中的文梓柔。

隨著梓柔白校服的剝落，一具粉雕玉琢的少女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甚少曬過太陽的文梓柔，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彷彿她平裡所出的那種清靜絕塵的氣質那樣無暇，當衣服褪落到口處，一對弱質纖纖、惹人憐愛的少女椒慢慢顯出來，從側面看過去，梓柔的少女酥比一般的少女更小巧堅實，但在形狀上卻是一種氣質優美的上翹曲線，峰頂兩顆淡紅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那種白皙勝雪的滑膩肌膚，讓身為語文老師的謝凱腦海裡冒出那句優美的形容-「素未消殘雪，透輕羅」

隨著文梓柔慢慢將校服裙也脫下後，更是讓謝凱讚歎不已，雖然不是丁依彤那種大長腿，但因為比例得當，文梓柔那雙秀氣得宛如筍般白的美腿同樣顯得很誘人，小巧翹的美，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界處，一條細長的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柔細的茸，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不在展示著少女那清新無暇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