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幼妻草神被巨根誘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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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作為智慧之神,怎麼可能會屈服於一……這只是對未知的好奇♡……

旅行者,等著我……雖然剛剛…人家的腳輸給了♡…但這次,小一定不會輸♡……

“我…明白了♡”納西妲聲線染著少許的恍惚,她將柔軟的身子趴伏在沙發上,白而飽滿、曲線渾圓姣好的蘿莉雪大大方方地正對著大叔,大量分泌出蘿莉小水將白虎的鮑浸潤,甚至連大腿連著膝蓋都是溼漉一片。

畢恭畢敬地,納西妲以幾乎土下座的姿勢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白部。

“人家是…下的,發情母豬♡……明明是神明…但想要…想要得不得了的…變態痴女♡……請您…把大進人家的處女小…把人家的雜魚…徹底滿、徹底變成…大人的…飛機杯吧♡”夢境中,兩具體很快織、糾纏在一塊,雪白而嬌小的香軀一刻不停地痙攣著、顫抖著,因碩大的刺與快而不知所措。

在另一具身體的引導下,逐步地墮落於慾的深淵,將名為受愛的概念深深地烙印在靈魂的最深處。

就連身心都一同,化作了最為低賤的雞巴套。

常充實之人,他們往往察覺不到時間的逝,只是稍稍沉於手頭瑣事,歲月與時間,便會悄無聲息地從指間縫隙內消逝。

“最近好像沒怎麼看到她?”者——或者說,曾為雷神創造出的人偶,愚人眾的第六席,雷電國崩。

在經歷一系列事件後,他被草神納西妲收留,在須彌的教令院內專研學識,並取得了卓越的成績,作為學者的身份,在須彌擁有相應的地位。

者被要求在淨善宮內生活,名義上是為了避免他再度作惡的改造。至於實際原因如何,估計也只有草神納西妲自己清楚。

而距離者上次見到納西妲,卻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

畢竟寄人籬下,就算嘴上不饒人,者還是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減輕納西妲執政的負擔。

可最近,納西妲明顯疏於執政,尤其是今天還堆積了不少工作,儘管都是些簡單至極的瑣事,被他輕鬆地順手處理,但這事顯然不像納西妲所為,按照她好管閒事的格,不應該會把工作堆積起來。

者抬起頭,淨善宮窗外的皎月散發著明亮而溫柔的月光,就如同那個靜靜地守候著須彌的小小的神明。

溫柔、靜謐,不求回報地,默默照亮他人前行的道路。

“哼,也罷。順路去看看樣子好了。”者調轉方向,剛洗完澡的他原本打算直接回屋休息,如今卻朝著反方向一路前進。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身穿寬鬆睡服的者,便來到了納西妲閨房的門前。

但在伸手正敲門之際,他卻察覺到了空氣的異常——不同於皎潔清月的恬靜,是更為甜的、無可救藥的、水潤且黏稠的氛圍。

那不光是空氣,是連空間本身都變得曖昧,被一種過度令人沉醉,令人躁動雀躍,靡而不膩的存在所侵蝕的變化。

對於者來說,是過於奢侈,從未設想過的一種,奇特的變化。

“怎麼回事…?”這裡畢竟是神明的界域,神的一舉一動與心情變化,都會對空間和氛圍產生影響,但者在淨善宮住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奇異的氛圍。

“……納西妲,你在做什麼?”者也不墨跡,直接伸手敲擊面前的門扉,能清晰地覺到空間中的甜氛圍一瞬停滯,但很快又彷彿黏熱的水墨,在肌膚上輕滑撫掠,重新具現於這片空間。

者來說,就像是有人在赤身全地抱著自己,肢體與體之間相互糾纏、分離織,不分彼此地相互審視與融。

納西妲肯定沒睡,否則“神域”的變化不會如此之迅捷,但者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卻沒見納西妲給出回應,稍微想想便得出結論——她在躲著自己。

咔嗒。

“門都沒鎖……你躲在被子裡幹什麼?”毫無顧慮地將門打開是他對神明毫無尊重的本,但者也沒走進房間,而是杵在門口向內觀望,這是他對納西妲抱有的一點點敬意——如果是以前,估計他就毫無顧慮地走進房間,伸手掀開納西妲的被子了。

除此之外,房間的空氣似乎被一股奇妙的甜所籠罩,聞起來令人不自覺地身心燥熱,即使是散兵也不由得微微恍神,對於身體的異常抱有疑慮,但他很快將這種怪異的變化壓制,冷靜地對納西妲詢問。

“……嗚♡……除了…睡覺…還能是…什麼……”納西妲的嗓音柔糯而甜媚,談吐間充斥著不可思議的柔軟與甜,卻唯獨沒有睏意。

者肯定她沒有睡覺的打算,但也懶得去揭穿:“你這幾天沒有處理事務,如果嫌棄神明位置繁重,你大可將其讓出,我隨時可以替你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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