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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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吧，你留在這服侍小姐。”

“嗯。”

趙小青匆匆離開。

浴池內。

赤身體坐在光潔鵝卵石上的蕭曦月，閉著雙眸任由從地底湧出的泉水沖刷自己不潔的身軀，距離被那個老雜役用腥臭玷汙她全身已經過去了三小時，但只要她一閉眼，沒有運轉《太上忘情》心法時，那碩大長，散發出驚人味道的莖就會浮現在她腦海中。

“我……”

蕭曦月聲音微微顫抖著，伸出玉白的素手，輕輕的撫摩在自己出水面的優美鎖骨上，晶瑩的水珠從她指尖下，低落在小巧白膩的鎖骨窩上，猶如一滴滴滾燙的濺在上面，帶給她前所未有，陌生至極的刺。

令她的一顆古井不波的心，跟著滾燙的老雜役一起跳動。

“這是……”

蕭明珠的表情茫然，小手緩緩往下，順著潔白的前，來到了那浸沒於水面之下，沒有任何人能看到的高聳酥上，柔軟的手掌心輕輕觸碰到了山峰最頂端的那一點粉紅。

“嗯~”

剎那間，一股刺令蕭曦月從朱中溢出天籟一般的呻聲，清冷的面容上再次浮現一抹羞紅。

手掌微微用力往下壓，驚人的柔軟和彈力從指間傳來，蕭曦月恍惚間意識到，自己那女用來哺育的地方，那一處指尖大小的粉紅凸起處，已經硬了起來，奇妙的酥癢令她有些茫然，纖柔的肢下意識的坐直，雙腿本能的夾緊，去追求那來自生命本能的快。

“小…姐！？”

一旁的小藍看得口乾舌燥，從小姐手指撫摸鎖骨開始，她的眼睛就再也挪不開視線，直到小姐用手握住她自己酥，從齒間溢出呻，才讓小藍反應過來。

好像……小姐的少女心萌動了呢，原來小姐也到了這個年紀。

“嗯。”

蕭曦月運轉《太上忘情》，體內陌生的湧很快被壓下，她緩緩的站起身，任由無數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她那完美的身軀上留下，潔白如玉的嬌軀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到豐滿的部，蓋住了那兩瓣稍顯青澀的白桃。

玉高聳，尖粉，修長的雙腿間寸草不生，白胖胖的如同幼童的臉頰，粉裡透紅的兩瓣仙子陰戶緊緊閉合，出一道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的緊密粉裂縫。

溫泉水浸潤了仙子的嬌軀，蕭曦月一步一步的走出浴池，赤的玉足踩在了地面上，輕輕搖動秀髮，晶瑩的水珠飛濺，沐浴後的香氣撲面而來。

如此美景，讓同為女的小藍看得呆了一呆，下意識說道：“小姐真好看。”

的確，如果有男人看到剛剛出浴的蕭曦月，怕不是連太監都會舉旗致敬，曦月仙子的美已經超出了身體本能的範疇。

“嗯。”

蕭曦月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微微點頭，對著小藍張開了雙手，將自己如美玉一般的嬌軀完全展現在侍女面前。

被小姐的美震撼到，小藍又呆了呆，直到蕭曦月喊了一聲‘小藍’，才慌慌張張拿出一塊白巾為小姐擦拭身體。

“小姐~”

一邊殷勤的伺候蕭曦月，小藍一邊勸說道：“您那麼漂亮，哪裡需要發愁找不到好夫婿呢？蕭遠也好，其他男人也好，有夫人的支持，您大可以自由選擇呀~”

按理說一般的侍女是不可能好小姐這樣說話的，但蕭曦月子實在太過清冷，小藍和小青早已習慣與小姐多說話，免得她太寂寞了。

儘管小姐是仙雲宗的大師姐，可給小藍兩人的覺，卻彷彿小姐才是月宮中那位偷吃仙藥的嫦娥，一輩子都是孤孤零零的。

即使小姐沒有月宮異象，她們也是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