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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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的最後一站，九份。

  他們開到九份是傍晚時刻，雨還是在下著但已經轉變成雨但，車子行駛在北海岸的公路上。阿凱打開車窗外頭的海聲夾雜著車子駛過路面的水花聲，海風也清涼的不用開車上冷氣。下過雨的空氣的舒就像在冬天裡呼著冷氣般讓人到沁涼。

  開往山區的路上，在低點時就能見遠方燈火通明的九份，橘黃的街燈，聚集在一塊的山中小鎮，就連吳雨嫻都被眼前的風景給住。

  「好美。」

  阿凱點點後，開往今晚的民宿，下車後走了一段路後才到了今天的居住地。本來阿凱打算在汽車旅館睡就好但後來改成今天的地方。走進去後老闆娘過來打招呼跟確認身分後就帶著他們到房間去，這裡聽說是由民房改建的裡頭的紅磚牆跟木製地板讓這裡充斥著古古香。

  放完行李後阿凱帶著吳雨嫻說要去吃一間店。他們撐著傘沿著公路往上走後看到一間在轉角處的店，一盞黃的燈在門口著，在外頭就受到裡面很熱鬧的覺。裡頭的位置沒有很多，中間一張大張桌子跟旁邊幾張的小桌擺著。他們找到位置後看著上的手寫的菜單，發現許多奇妙的有趣的菜名。

  「一直往嘴裡的是什麼啊?」吳雨嫻看著菜單喃喃自語著。

  「那是用松坂加上火腿做成的料理。」一個聲音富有磁的老闆走了出來。

  「兩位第一次來嗎?」

  他們點頭。

  「那要幫你們點嗎，讓你們可以吃到店裡的特餐點，又可以吃飽。」

  阿凱本來拒絕一個人慢慢看的但看到老闆這樣說了就放棄這想法，雖然是老闆幫他們叫但他們有沒有不吃的，最後點了一直往嘴裡的、一份一夜幹、一份炒青菜、兩晚貓飯和兩杯咖啡。

  看到菜上齊的吳雨嫻看著桌上的菜，眼睛都亮了起來。阿凱拿起一碗貓飯，雖說是貓飯但它其實是白飯加上柴魚跟醬油的組合，以前阿凱在看深夜時堂的連續劇時就看過這道料理。一口飯下去，也點鹹但會讓人想要配菜來吃，炒青菜很好吃有蔬菜的甜味、松坂煎香酥，脆口的口搭著火腿意外的好吃，油脂在嘴中蔓延著、一夜幹更勝厲害，火候控制的剛好，不管是直接吃魚還是搭著外皮一起吃都非常鮮美，魚的鮮美跟不一樣，牠帶著特有的溼潤跟鹹味非常好配飯。最後阿凱又多叫了一碗白飯才甘願。不太懂美食的吳雨嫻的她卻覺得每一道都像是人間美味一樣，讓人上癮的覺。

  最後用一杯咖啡當作最後的收尾。

  「好好吃。」吳雨嫻發出嘆。

  「確實是呢。」阿凱也不讚嘆，老闆對食材的烹調都有各自的手法讓食材的美味最大化。

  「那當然。」老闆走了過來，「今天的料理還可以吧!」

  「很好吃呢，老闆。」吳雨嫻誇獎老闆。

  「被美女誇獎，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也是害羞的。」

  「這女孩兒嘴很甜一定很討人喜歡的。」

  吳雨嫻害臊的不敢抬頭，阿凱看著她居然被一個老頭誇的都害羞起來。

  「其實我也不是真正的廚師。」老闆指著後頭的員工，「我兒子才是真的有廚師證照的那種，我只是個半路出家的而已。」

  「那老闆以前是在……」吳雨嫻身子向桌子著，呈現聽故事模式。

  「當裝潢工人的。」他拉了張椅子，「我在某一次經過書局時看到一本介紹食譜的書時，我當下覺得我應該要當作料理的不是在室內當漆油漆的工人。」

  阿凱笑著，怎麼跟某位本小說家一樣，只差在他是看球比賽發現到的。

  「滿奇妙的覺。」阿凱說著。

  「是啊，剛開始做時也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做的選擇是錯的。但在經歷過一段時間後客人的鼓勵跟指教都成了我的動力。」

  老闆傻笑的說，「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事業成功的人但起碼我每天都很快樂，像這樣跟客人聊聊天、到附近的漁港挑漁獲、購買小農的蔬菜或到附近的酒吧喝酒我的常跟付出卻會成為其他人的快樂。」

  老闆拉起椅子，「謝兩位朋友聽這個老闆說他的過往。」

  「不會。」阿凱說，「我聽得很開心。」

  老闆拍拍他的肩說，「人生而快樂的。」他小聲的說，「我看你滿開心的，女友覺很年輕呢。」

  阿凱聽到這心臟差點停了，他看著老闆。老闆則是哈哈大笑叫女店員結帳自己先離開。

  離開店裡後，雨也停了就這樣開始往老街的地方走去，他們買了必吃的芋園後就在老街階梯的至高點往下看著風景，吃著剛買的芋園搭著遠方無盡漆黑的海洋。阿凱跟吳雨嫻討論著剛剛的老闆跟他兒子。

  「剛剛料理的店員真的好帥。」少女心爆發的吳雨嫻不斷的誇獎他。

  阿凱則是隨口回應著她，阿凱的手機突然響起震動。

  他看著螢幕是沒有名字的電話，他猶豫一陣子後走到旁邊接電話。

  「喂?」

  「是琮凱嗎?」

  此時的他心裡想著。

  幹，老天是要把我嚇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