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善堂(微h)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寧安與女皇在宮中消失了整整兩天,若不是紫月還在,宮中人都怕是女皇帶著帝姬偷溜出宮了,但問起紫月和蘭香,兩人又都是閉口不言,就是兩個字不知,一個字都不肯多說,還好最近無甚大事,如若不然,也不知丟下國事在宮中玩自己親女兒的女皇也不知會被後世如何做評。
對寧安而言,她算是終於熬過了自己“來之不易”的休沐,女皇也算是酒足飯飽的在前一夜停了手。次,女皇親手伺候著寧安穿上了衣物,蓋住了身上的紅痕斑點,在寧安一臉幽怨的眼神下送她去了資善堂,裡頭的皇女嘰嘰喳喳的玩鬧著,算是歷朝以來罕有的景象,看到寧安和女皇過來,她們問了安後都圍了過來問候這數
沒來的小妹。
寧安本以為女皇送了她來之後就得走,畢竟這兩天女皇可是一點政務都沒碰,不知多少奏疏和大臣在等著她,可女皇偏偏留在了堂裡,還尋了個凳子坐在了寧安旁邊,雖說女皇一向仁慈溫和,但做著功課的皇女們哪個不怕被檢查功課?一個個像鵪鶉似的看著眼前的書,不敢往回看。
女皇的手就是這會伸進來的,剛剛她用纖足滑上了寧安的小腿,一路向上解開了她的衣帶,現在手便伸進了小衣,藉著對那的悉,兩三下便
撥的寧安,紅著臉,咬著
。看著憋著不敢出聲的小帝姬,女皇
覺更加得了趣,開始還只在外頭輕撫,突然便兩指
了進去,寧安沒忍住,直接輕叫出了聲,看著一旁抬起頭來的皇女們,女皇反而變本加厲的向裡摸索
著,整個身子都靠了上來,好似關心的問道:“寧兒怎麼了,可是又有哪裡不舒服?”
幾位皇女豔羨的看著寧安,除了她有哪位皇女能被女皇如此的關心和寵愛?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女皇的手指在她們的眼皮下不斷的進出著這位小帝姬的,始終憋著不敢出聲的寧安終於還是在女皇的手裡洩了身子,也不知是否是女皇的手法進步的太快,還是在眾皇姐面前太過刺
,女皇的手
出來時整個都溼漉漉的。
堂內靜的厲害,寧安知道整個屋內的人都在看著她,她只能藉著桌子儘可能的擋著自己那散開的衣物,不敢抬頭看周圍的皇姐,被發現怎麼辦?她們會怎麼看自己?寧安不斷的瑟縮著身子,儘可能的把自己團進桌沿下。
她究竟做錯了何事?為何要被如此的羞辱?寧安一邊想著一邊掉著淚,而一旁的女皇此時也坐不住了,她本就想逗一下寧安,她自是知道其他皇女們是看不見的,可未曾相到寧安竟直接羞哭了,此下她也顧不得其他,脫了外袍把寧安一卷便抱了起來,給皇女們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出了門。
兩人並未走遠,就在隔壁尋了個位置坐下,甚至還能聽到隔牆皇女的討論聲,這邊寧安的眼淚始終沒停過,賭氣的撇著頭不肯看女皇,而女皇……,女皇又開始剝她的衣服了,寧安氣的差點把嘴都咬爛了,帶著哭腔問道“母皇你作何養我那麼大?就是為了做這等事是嗎?”
“寧兒,你知道的,在你母妃來之後,我便沒再去過其他宮裡過”說著,女皇的低下頭,一半真心一半演戲的擦了擦雙眼“我只是太想她,而你們的信香又太像了”
寧安的呼明顯一滯,傻愣愣的被被騙了過去,語氣軟化了不少:母皇若是想母妃了,那就更不該,不該這般對我
“我當然知道,這不僅對不住你母妃,更對不住寧兒你,但算母皇求求你可好,只要你願意答應,其他的事由母皇來處理”女皇輕輕的摩挲著寧安的臉頰,眼睛柔的能擠出水來。
寧安側開臉,不敢與她繼續對視,怕看著看著莫名就答應了,她低下了頭思索了許久,抬眼偷瞄了女皇兩下,終究出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帶上,聲音抖的厲害:“我,我可陪母皇一段時
,但世上信香為蘭草的甚多,母皇你若是想尋定能尋到合適的,到時候,我,我便不願也不適合再做了”
聽了小帝姬前兩句兩眼冒光的大狐狸哪裡還聽的進去這小貓崽剩下的話,迫不及待的就把她叼了起來放在了懷裡,開始解她的衣帶,而剛剛本打算自解衣衫的寧安才剛剛回過神來,想起這究竟是何地,她的皇姐們可還在隔壁研讀呢,但這時才開始叫停哪裡能擋得住女皇,她三兩下就被解開了褻衣,可憐的小帝姬連烈的反抗都不敢就被剝了個徹底,生怕周圍有人聽見了過來。
看出寧安在怕什麼的女皇,反而變本加厲的把她壓到了隔牆上,她甚至能隔壁的學士此時正講著三皇女做的文章,她簡直怕到了極致,若是讓她的皇姐們看到了她這個樣子她寧肯一頭撞死。使了壞心的女皇此時緊貼在帝姬的身後,細長的手指不斷的在她女兒的身上摩挲著,而緊張至極的帝姬此時溼的比尋常更快了,意識到這點的帝姬又羞又惱。但也只能讓自己的母皇在身後肆意妄為。
不一會,女皇的手指便藉著溼潤滑進了細縫裡,裡裡外外的挑著寧安的琴絃,寧安咬緊了牙,閉緊了嘴生怕發出一點響聲,但很快另一隻手便滑上了她的嘴角,撬開了她的貝齒,向裡面滑去,捏住了她的小舌。
寧安著實是想由著子直接咬下去,但又不忍下口,只能任著女皇的手指撥
著她的小嘴,被打開的嘴裡的聲音也再憋不住,不一會,略帶著沙啞的嬌聲就不斷的迴盪在屋內。
聲勾的女皇紅了眼,也驚的隔壁啞了聲。寧安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資善堂內的異常,卻苦於女皇不斷攪
著的兩邊的手指,她除了能發出那可憐的輕叫之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她忍著羞恥不斷的收縮著下身的,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給女皇提醒,卻被女皇當成了求歡的信號,聽著隔壁的腳步開始靠近,寧安甚至真有有一頭撞死在這牆上的打算。但愈發緊張的身子反而更加加緊了女皇的手指,隨著一下下的
動發出更多的
。
隨著這腳步越發的靠近,寧安聽出來來的應該不止一人,平裡微不足道的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不斷的靠近,甚至能聽到她們的說話聲,其中一個還是與她關係最好的三姐。
完了,寧安含著淚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