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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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悅揚起眉:“這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還能走丟啊?”

  周曜:“嗯。”

  溫悅瞪圓眼:“……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能說走丟就走丟啊。

  但周曜非常堅持,溫悅拗不過他,只能不大高興地撅著嘴在他的護送下踏上了回去的公車。周曜站在公車外,溫悅打開車窗垂視,雙手握緊窗檻:“你們到申城要注意安全。”

  周曜微微抬起下頜,笑了笑:“知道了,你都說了十幾遍了。”

  兩個人沒說兩句公車就緩緩啟動往外駛出,周曜下意識跟著公車往前走了幾步,見溫悅偏著腦袋朝他揮手,臉上掛著明媚的笑,便停下腳步回了抹笑,目送著公車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公車看不見了,他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收斂,薄緊抿,雙手在褲子口袋裡緩步回到候車廳。

  任業良一看道周曜那臉,就不敢上前了,拉著方石濤就在旁邊轉悠,小聲說:“曜哥心情不好,咱就別上去觸那個黴頭了,免得遭罵。”

  方石濤看他:“這話你自己記著就行了。”他老實的人,才不會上去找麻煩呢。

  任業良睜大眼:“嘿,老方你這話說的——”

  周曜視線掃過來,任業良瞬間收聲,拉著方石濤又往旁邊走了走,嘴裡不住的誇:“火車站可真!大!啊!”

  一個小時後,火車進站,周曜領著任業良和方石濤排隊擠上火車,找到他們買的臥鋪。

  等人都上來之後,綠皮火車發出嗚嗚的聲音,朝著前方行駛。任業良看著窗外往後倒退的景,情緒很是興奮,但隨著時間過去,他心裡又有點難過惆悵:“咋就開始想家了呢。”

  “曜哥——”

  任業良和周曜的就是上下鋪,他往過道歪了歪仰頭往上看。就看到他哥摩挲著手裡的銀行卡,眉眼柔和,對他的聲音充耳不聞,一看就是在想念嫂子,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過去打斷了。

  任業良縮回身子,看著窗外長長地嘆一口氣。

  ……

  溫悅對於周曜的離開也有些不適應了。

  她總是下意識忘記周曜不在的事情,經常幹什麼嘴裡下意識喊著周曜的名字,結果偌大的院子空蕩蕩的無人回應。然後才反應過來,周曜這會兒正在前往申城的火車上呢。

  習慣了周曜一直在身邊,他突然離開,覺還有點奇怪。

  晚上燒了水自己將水桶提到隔間,看到手上勒出的紅痕,溫悅站著發了會兒呆,心裡愈發懷念周曜在的時候。她抿著嘆一口氣,洗完澡回屋關燈上睡覺。

  也不知道周曜他們現在到哪裡了。

  沒了周曜,這顯得好大,隨便滾來滾去都不會掉下。溫悅將邊放在板凳上的電風扇開到最大檔,抱著薄被,閉上眼進入睡夢當中。

  溫悅做了個夢。

  她夢見周曜帶著任業良和方石濤到了申城,但因為他們第一次去到大城市,在那邊人生地不的。很快就因為惹到了那裡的地頭蛇,被人圍著揍。

  周曜又是那種不服輸的倔強格,當場就還手,但對方人多勢眾,手裡還有武器。他被人偷襲砸到後腦勺,腦袋被砸破倒在地上,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傷口往外淌。

  眨眼間他身下就匯聚了一大灘血泊,周曜倒在血泊當中,生死不明。

  溫悅直接就被嚇醒了,額頭上冒出點點冷汗。

  看著窗外還沒亮的天,她緩緩吐出口氣:還好,只是夢。

  肯定是她太擔心了,有所思夜有所夢。周曜雖然脾氣差了點倔強了點,但腦子還是聰明的,應該不太可能出現夢裡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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