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四折浪蕊(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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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停歇,天光大亮。浴缸前的落地窗放下了百葉簾,光被分割成了一縷縷一束束的,照在她的雪白手臂上,是斑馬紋。
他們一起躺在套好浴袋的浴缸裡,水微燙,讓人放鬆而有微醺。他仰躺著,雙臂搭在浴缸兩側的邊沿上。她枕住他的肩,側著身子,背對著他,黑髮披散了下來,在水中擺盪。他忽然記起小時候一句戲文來:願此生終老溫柔,白雲不羨仙鄉。
“哥,這些年我在香港過得很不錯,不要內疚。”聽聲音她要睡著了。
“我這次回來只能待兩週。”他湊過去吻她的發頂,“兩週後你和我一起走,好嗎?”
她搖頭,“心願已圓,我沒有遺憾了。”
他沒有言語強求,只輕輕撫著她的烏髮,將髮梢夾在指尖,微笑問:“以前都是哥哥給你洗頭髮,後來你洗頭髮的時候,會想起我嗎?”
“會啊。”她輕易地回答,“你也給前還有後來的女朋友洗頭髮吧?”
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他正要開口——
“哥,一開始想到你會給她洗頭髮,想到你會愛別人,我就眼淚誒。”她笑著說,“就是眼淚自己
下來了,我都不知道。”
他也側過身來,抱住她的身,手掌搭在她的小腹上,輕輕觸吻著她的脖頸。
她似乎覺得癢,縮住脖子,把他擠走,還試圖拉開他的手,趕忙道:“噢,沒有很可憐哦,現在我已經好啦,不在意了,是真的不在意。”
“為什麼不在意?”他閉目,將額貼在她的後腦勺上。
“因為我也愛過別人啊,也從別人那裡體驗過愛的快樂。再介意你有點不公平了。”
他倏然一下睜開了眼睛,黑白分明而無神——為了維護妹妹心中的公平,他不願當下解釋他的心意,而一想到她真的愛過別人,他的心口就一陣一陣的縮緊、沉沉酸脹。
手掌漸漸從她的小腹向上,摩挲到她的前,手指用力夾住了她的
珠不放。認真
受熱水中她
部別樣的軟,
珠的硬,以及她微微掙扎和呼
的急促,“哥哥你答應只是泡澡的!”
水有浮力,輕輕一動便完全貼到她背上,覺是被水推過去的,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拉扯。她又癢又痛,仰頭靠在他肩上,綿軟與他
頸,
息頻頻,身子卻掙扎得水聲四起。
他雙臂用力將她翻了個面,略微坐起身來,抱著她親吻,重重在她臉頰上親了兩口,便尋了她的齒,勾住她的小舌,餓極了小狼喝
似的猛然啜
,右手掌貼著她的左
,用力上下
動。她的
本就綿軟,在水中軟得只像是水的一部分,只有那顆小紅果
糙
立地回應著他的手掌。
放開了她,像雨點一樣一下一下輕輕吻著她的臉,也像蓋印章一樣,從她的眼角蓋落到耳垂,從臉頰到下巴。她只是閉著眼睛,輕輕
息著,猶自委屈嗚咽:“哥哥明明答應了…”
他輕輕笑了笑,將她的胳膊抬起來,搭在自己肩膀上——她另一側的肥便展現了出來,在水中飄蕩。他俯身她後仰,那硬硬的小珠兒便送到了他的
邊,輕輕一抿,她便
靈得渾身一顫,在浴缸裡打出
來。
水花濺到他眼睛裡,他也沒有反應。為了躲避,她的身子向下沉,他緊緊抿著那小紅果,便拉扯得長長,她一痛一羞,猛然身子一抬,只將他的臉撞埋到了前。他從善如
,用力固定住她,只在那溫柔鄉中含
著,用舌尖在她的
尖上打著旋。她更是羞惱,抱著他喚“壞哥哥…”
吃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深目溫柔望著她,求婚似的莊重,手指卻捏住她的頭,一捏一放得褻玩。她紅著臉拼命向後仰,躲開他的端凝。
他笑著將她擺坐在浴缸中間,自己雙腿分開跨到她身上,俯下去輕吻她的鼻尖。小時候不得不把妹妹獨自留在某個地方的時候,他便會這樣吻她的鼻尖,和小時候一樣,她立即神乖巧而噘著嘴。
心裡有種暖融融的癢,他左右吻了吻她的臉,便向下看去。她的兩顆頭,紅紅的尖尖的,一半在水面上,一半在水下。映著那雪白嬌
的身子,真像是兩顆未開的小花苞,在清水裡盪來盪去,逗人愛極了。
細細看了好一陣,他張咬住了一顆,
亦浸入水中,他本來溫柔地用舌尖微微
,而後食髓知味似的,害怕失去一般,儘可能將她的
往嘴裡含,更是用了青壯男人的力氣去
。她那裡本來極
的,哪怕他指尖碰碰,花徑便要濡溼,如何
得起這樣他不
出汁兒來不罷休似的力氣,瞬間抱著他不斷扭動蹭動,雙腿在水中環住他的
,聲聲嬌啼著。花蒂亦早已
立,水波盪過,是一陣比一陣鑽心的癢麻。
好容易放過了這一顆,他又去吃那一顆,兩齒用力夾住它,猛地向上一提,只把她的那隻兒扯出了水面。她酥痛得頭腦一片空白,扶著他的肩,偏過臉,雖咬著下
,仍哼叫起來。
拉扯過後,他溫柔地用舌頭拍打了一會兒那顆紅果,抬頭看了看她面頰緋紅,半睜雙眸,似醉非醉的樣子,更向後退去,捧起她的雙腿,去吃咬她腿間的芳蕊。
她的腿被他捧起來,身子自然會向下滑,只是那花蒂早已
到寂寞了,被他
齒一碰,極致的暢快中,雙手無力抓不住浴缸扶手,一滑,整個上半身都沒入到了水裡。
沉進水裡嗆了一下,她就立刻被他撈抱了起來,頭腦嗡嗡作響,依稀知道他一邊暖烘烘安的吻她臉頰,一邊在笑。
受到新鮮的空氣進入鼻腔的瞬間,亦
受到水中它進入了身體。每一次哥哥進來的時候,她都覺得很快活,甚至
謝自然造化,讓他們可以這麼親近。
雖然泥濘透了,但它擠進來時還是費了些力,恰好壓著她的花蒂部,痠麻得她用腦袋去撞他的肩膀,口內不住嬌啼。頭兩下,他亦蹙了眉,而後便是越來越順暢,越來越
烈的律動起來,她快
滿足地
覺哥哥會抱著她,永遠永遠這麼
合下去。
他每一次動,水像海
拍岸一樣“嘩啦”一聲。它很輕易就可以達到她內裡最痠軟的地方,每次一碰她都會癢麻到輕輕一顫,繼而痠軟更甚,所以又怕它碰到,又怕它碰得時候不夠重。
一次重似一次,她已經被他撞擊得失神,扶著他的肩,在黑白條紋光影和水波中,歪著頭虛弱嫵媚笑著:“小時候不知道,給哥哥當老婆這麼快活……”
他驀地停了一下,繼而衝撞得越來越用力,息著在她耳邊問:“那就一直給哥哥當老婆罷,好不好?”
她雙臂攀緊了他,花徑裡被他貫穿填滿到無以復加,受他壯碩的
膛死死壓磨著她的
尖,卻咬著牙連連說:“不要!我不要!”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笑道:“那好啊。除非答應我,求饒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