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折焚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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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啜飲甘泉的時候,不免注意到她膝蓋附近的擦痕。見她在高的餘韻裡睡去了,便立時停下,抱她到大臥室的上,輕輕拉過被子搭在她的小腹,自己悄悄去外間的浴室裡沖涼。

雨停了,黎明前的夜很安靜,只有屋簷下潺潺的水聲作為那場雨的迴響。山林間連綿成片開著紅的花,像火一樣燒著山。他站在洗手檯前,從窗外收回視線,看向鏡子裡的臉。他望著那雙眼睛,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地探尋著。如此人靜之時,他知道自己在後怕,如果妹妹躲得慢一點,這個夜晚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他接到警察電話後,見到的會是什麼?

他放棄了一般,垂下頭,雙臂撐在臺上,緩而沉地呼著。

一抬頭,卻見鏡子裡她嫋娜地,搖搖地,晚風拂柳般,走了過來。

立刻回身去看她,於是鏡子裡和鏡子外的兩對男女,都在痴痴對視。

她姣好容貌並無血,如大病初癒,也不說話,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他,伸手往他腿間摸去。它還硬的在那裡,未曾消解。

他倒有些窘,“我衝個涼,你才退了熱,快去睡罷”

她抬頭,虛弱地笑了笑,雙手拉了他的雙手,推他坐到浴缸的邊沿上。剛一坐下,她便掀開他的睡袍,扶住它,要往上坐。

害怕他反應過來會推開似的,還沒有潤滑,她便極艱難地一上一下,淺淺動了起來,臉皺成了一團,僵著脖子向上仰,痛苦地呻出來。

他因她的蠻力和緊窄而痛楚,也知道她一定撐脹得疼痛難熬。

雙手扶住了她的,他帶著動、委屈、愧疚種種情緒,平龍鳳莊威的眼睛,此時小狗般,仰望著她。

低頭見他在身下那般純澈無助,彷彿見到了當年的少年人,她撲過去在他上吻了又吻,很快花徑裡便溼潤了,一上一下因順滑而加快了速度。憑他扶著,她雙手將自己的睡袍從中扯開,向後一褪,任它順著臂膊滑落到地上。兩隻房毫無顧忌的,鮮美的,在他面前起伏搖動。

她體力漸漸不支,而靠得越來越近。他受著她體內的夾絞,口上時不時被她兩隻房打著,又香又軟,滑來滑去。有時她起伏的烈,頭會劃到他的上,彼此相觸,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快意。

後來她沒一點力了,伏在他耳邊,委屈而語氣堅定地說:“給我…哥哥給我。”

他抱了她起來,雙手托住她的,一邊一邊走,將她抵到牆上狠狠貫穿。她又是咬他又是吻他,但都很輕,雙手也是虛搭在他肩上,實在疲力竭了。

他只得專心在她體內紓解,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得她聲嚥氣堵、哭哭啼啼的,他的語氣卻溫柔極了,親著她的下巴說,“就要好了哦…”

她只斜偏著臉,嗚嗚哼。

趁著她到達時那熱熱的一陣絞緊,他毫不抵擋,一股兒給了她。

簡單擦洗後,抱著已如濃醉的她,回到臥室裡,天已是蟹殼青。

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尚戀戀不捨,不斷輕吻著他的臉和,一到她上便滾到另一端,背對著他不動了。

他躺下半晌,也不見她來投懷送抱,便用指尖輕輕撫著她的脊樑,神只如考古學家在撫著某種珍貴而殘缺的銘文。

“快些睡罷。”她嘟噥著。

他雙手叉放到腦後,睜著眼看天花板,神情也是倦倦的,“好。”

她喃喃說,“唔…剛剛我強迫你了…我離開美國前,你也可以強迫我一次。”

他在她後腦勺上輕輕敲了一下。

中午起的時候,行李箱已放在眼前,小貓在客廳裡曬著太陽玩球,而他不在家裡。

餐桌上擺著電蒸籠,裡面溫著她買的幾隻陶碗,碗裡盛著早茶點心。

難為他搬行李時還將她的碗帶來。她一口氣吃完了,肚子撐得鼓鼓,躺到客廳的沙發上去噯氣。

這時看窗外,陽光被綠葉濾成一點又一點的光斑,才覺此處和他在半山的那間高冷的房子不同。外面是草坪和籬笆,草坪上種著許多長山茶、桂花樹以及松柏,而籬笆外面是一片柏油路,透過層層樹木枝幹,隱隱可以看到遠處人家灰藍的屋簷。

這時候桂花開了,她起身開窗,又想自己不是這裡的主人,他未必願意那香氣吹進來,便作罷了。

茶几上是幾份英語課程的廣告單,她閒閒拿起來看了兩眼,正看著,聽見開門聲。

她想起還沒有洗碗,便匆匆跑去廚房。

水嘩啦啦的響,他洗過手,換了一身深灰棉麻的斜襟褂子,走進客廳時,恰逢她從廚房裡走出來。二人靜靜地對視。

她穿著一件乾淨舒適的半舊的睡裙,口上的小熊因洗滌多次而有些鬆垮。窗外起了微風,樹影婆娑,光和影一搖一搖,也顯得她在晃動。

“吃過了?”他問。

她點頭。

“你那天晚上說回香港了要開始學英文,我想,也可以先在這裡學幾天,功不唐捐。挑了幾個比較合適的,放在茶几上了,你看看。”

“好。”

她走向茶几,卻一把被他拉住,隨他一起落到沙發上,被他環在懷裡。

她掙扎著要起身,他親了親她的臉,手臂牢牢不放。

她安靜下來,帶著試探和不解的目光看著他,又垂下頭。

“你幹什麼?”她小聲說。

“阿嫻,你喜歡哥哥,哥哥抱著你不好麼?”

“喜歡但也不想被戲啊。”她倔強皺了眉,側過臉去不理他,“你不要讓我誤會了。”

“我是擔心昨天的事,想問問你心裡難不難受?”他一邊問,一邊撫著她的肩,專注看著她,“要不要看醫生?”

她搖頭。

“有會講廣東話的醫生。”

“昨天的事,對我來說只是一場噩夢了。你放心,我沒有陷在那種恐懼裡。”她頓了頓,“但很想知道壞人有沒有被抓到。”

“你從小到大都很勇敢。”他欣地鬆了口氣,拍拍她的背,“兇手已經抓到了,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

“那就好。”

他的手臂微微一輕,她似要起身,忽而又一落,她坐在那裡,望著他的眼睛,動情地說:“其實我想過騙你,就說自己走不出槍擊案的陰影,或許會贏得你更長久的憐惜和同情,但我不想再對你撒謊。”

“你對我撒過謊嗎?”

她沒有回答,從茶几上將廣告紙拿起來,一張張快速翻了一下,抬頭對他說,“哪一家離這裡最近,就哪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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