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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才是我謝奄蘭的唯一出路.....

“呼.....”苦澀,委屈,還有出乎她意料的些微欣喜。謝奄蘭將這些複雜情緒隨濁氣輕輕吐出:“盛名之下果真無虛士......也就只有魏先生這等調教師,才能將我等女心思揣摩的如此到位。”

“這些關卡看似多此一舉,實則切身構建了監與羞辱。就如殺威般,暗示著女囚不可生出反抗心思。迴廊悠長,加之女囚行動不便,便令她們有充分時間去認清眼下處境,擺正自己位置——相信單是被押著在此走上一遭,亦可稱得上酷刑。”

“但如此一來,我便愈發好奇:才幹出眾如魏先生你者,究竟能給我怎樣的驚喜了?”聽得弦外之音,心知這是金主耐即將消耗殆盡,青年只好一邊賠笑,一邊拉開位於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道鐵門。

“今次是讓家主等得久了些,但請您相信,我這半月以來做出的‘成績’,定會令您眼前一亮。”

“不信,您看好便是.....”

“噢呃呃呃呃!”

“嗚,咕嗚嗚嗚!”

“呼嗯,呼嗯,哼.....”鐵門顯然有隔音效用,一跨過門檻,酥軟嬌媚的聲便此起彼伏撲面而來。直到這時,兩人口中“懲馴室”的全貌才首次展現在我們面前。

牢籠、牢籠、還是牢籠。只是與官府牢獄不同,財大氣的謝家才不會選擇木欄,舉目所見每間牢籠,都是以鋼杆打製,四四方方倒扣在水磨石地面上。這鋼籠熔接得極為牢靠,底部更是深深錨固在地板下,無論再如何用力搖晃也無撼動可能。

而方才人心絃的聲,便是來自於被囚困於這些鋼杆後的赤女體。約莫二三十人,或跪或立或伏或吊,唯一的共同點便是,她們都被極其嚴厲地約束起來,被金屬、皮革與繩索包裝成了一團團紋絲不動的無助塊。更要命的是,這些牢籠分明不似用於拘鎖“人”,更像是為鳥獸準備——四壁無門,唯有頂部欄杆上開有一方翻板小鋼閘,堪堪足夠一人豎直通過。這樣一來,只消合死閘銷扣上小鎖,籠中囚徒便本如同一隻名貴雀鳥,被從外頭全方位無死角的觀賞,抑或監視起一舉一動。

再走近些,除去聲外,一股甜膩氣味同樣瀰漫開來。饒是喜怒少有形於的謝家女主人,這時頰上亦飛起一抹妃,尚未婚配的她再悉不過了,這分明是女子愛的味道!

“這些便是那擒獲的女匪們麼?”為掩飾這尷尬失態,她索快步趨前,隨手指向最近籠杆掛牌上的“小黃鶯”三字。

“正是那黃猄尖山寨‘二十八鬼’。”魏先生畢恭畢敬回話,“託家主鴻福,那破寨後她們未能走脫一人,已是全數入籠,由小人調教了。”

“呼...呼嗚?咕呃呃呃呃呃!”籠裡的小黃鶯被一杆千足蟲似的拘束架銬鎖四肢關節與頸、,被強制擺出攏腿直立,雙掌平貼大腿外側的羞恥姿勢。對上謝奄蘭目光,她立刻癲瘋似地甩晃秀首,似要告訴前者些什麼——可惜,那些從她腳爪剝下的足襪已將小鳥喙填了個鼓鼓囊囊,再配合系在她下半臉龐,與腦後打成死結的綢布,便最大程度將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消解。

“鳥善吃蟲,這小黃鶯卻被鐵蜈蚣所擒鎖——單憑這立意,便知魏先生頗花了些心思。”

“家主謬讚了。”話雖如此,可再看片刻,謝奄蘭便失了興趣,怏怏縮回手:“只是我看這些‘女鬼’,為何大多被嚴厲噤口——可是尚未馴服麼?”

“家主明鑑。這些所謂‘義匪’,大多隻是鄉野俗婦,不曾蒙受文墨教化,倘若放開管制,定要口吐鄙之語汙您耳目。正因如此,這半月以來除進食外,她們多數是時刻要受這猿轡之刑的。”將滿眼絕望的小黃鶯拋在身後,一行人沿過道繼續深入。

“多謝魏先生費心——只是將這些匪徒堵口,著實少了一大樂趣,”謝奄蘭右手握拳,輕輕捶打左手掌心,以此強調她在思考,“再便是,我曾特意吩咐須著重照料的幾位‘人’,眼下境況如何了?”

“小人固不敢忘——您看便是!”左扭右扭來到最為靠裡的一排鋼籠旁,順青年調教師手指看去,謝奄蘭頓覺眼前一亮。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兩隻踮至極限的五寸美足。美踵、足弓與趾尖死死繃成一條直線,腳背相對緊貼一處,彼此踝關節則被繩索捆緊收死——與大多數牢籠不同,這一籠中竟囚困有兩位美人!

再向上看,廓線柔美的兩條小腿之上,膝髁亦吃著四圈“呂”字繩索,更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兩位美人髁骨後方那柔軟的膝窩,竟各貼有一短薄削尖的雙頭竹片!被上方繩索壓抵肌膚,這竹片作用自然不言而喻:只要她們稍有鬆懈,哪怕是膝蓋曲起了丁點弧度,也會承受竹片戳刺的皮之苦。而不知兩位美人已這般立了多久,我們只能見到,她們微顫的後膝窩已有大片紅腫,蒼綠竹片上,嫣紅的血滴甚是扎眼。

香軟滑膩的大腿同樣不能倖免,繩圈緊緊纏勒在,力度之大,幾乎要陷在那血不暢的紫紅媚深處。兩位美人的花茓則是無比亂卻也無奈地大敞在半空,“咕吱咕吱”擠壓出雌味十足的漿,蔻小珠被釘穿打環,一條細環短鏈在她們之間顫巍巍地蕩悠著,肩負起將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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