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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

理智被一種名為挫敗的酸楚醋意淹沒,藺識玄指尖深深陷入掌中。

明面上,你是欽犯他是官差;暗地裡你是主人他是僕役,你道他真會那麼好心麼?或許你們確實可以達成短暫的合作,可當真正考驗來臨,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你——想想吧,這壁牢裡的女子,有多少是被自家情郎出賣送進來的?

一派胡言......

犬齒緊緊抵著下,可藺識玄哪裡會不清楚,耳邊迴響的本就是自己心底那最不願面對的猜想。這地方不對勁!最後一絲理智大呼小叫,要求她立刻轉身離開,但腳底好像生了。香軟嬌軀內燃起無由的慾火,硬生生將判斷力燒燬。

我只是看一下,她告訴自己,探查這石內部的構造,不算過分吧?

人就是這樣奇怪的東西,既為自己找出合理緣由,行為便越發放蕩不羈。藺識玄乾脆利落合起眼皮,從這一刻起,她再難分清現實與幻想,周遭蒙起一層怪誕的白紗,油燈投下的陰影扭曲著,在她離星眸中形成一個漆黑的“師弟”。

師姐,你輸了。

“師弟”說。

明知這是妄想,藺識玄還是不由發出一聲無助的悲鳴。想起來了...我在天鈞峰輸給了師弟...被他打得棄劍認負...咕.....

敗者便要有輸掉一切的自覺。縱橫海內無敵手的武林魁首像只螃蟹一樣半蹲著張開雙腿,素手疊抱於腦後,出柔弱的丘與腋下聽憑發落。內力高速運轉之下,裹身的薄衫被迅速蒸乾,冒出混有女子體香的白水汽。

真是條亂的小母狗,“師弟”用妖魔般的低語咬著她的耳朵,那麼現在,乖乖爬進去,跟你之前的人生告個別罷?

的入口成了怪物的大嘴,貪婪地等候她用體投餵,藺識玄那神采飛揚的瞳仁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軟乎乎的嫣粉桃心:“是...主人...”像條哈巴狗一樣忠心扭晃著股,被幻覺折磨到近乎發瘋的藺美人俯身將自己“送”了進去。壁比想象中更加狹小,內部四四方方,透著一股女飛賊身上淡淡的馨香與酸臭。底板中央開鑿出一道淺槽,大概是用於導便溺。這便是聞燕子她們生活了數年的“犬籠”,只看一眼,藺識玄便覺心跳加速呼困難,彷彿那些石壁正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令她憋悶死。

她不得不將柔韌發揮到極限,像條水蛇一樣在石壁上滑行著,直至“砰一聲”頂在死衚衕上。不要想著耍小花招,“師弟”的語似附骨之蛆,因為有我在外頭看著,你這輩子都逃不脫的——就算最輕微的掙扎都做不到喔。

就永遠被這樣收藏著,成為我用來洩慾的乖巧劍奴吧。

冷酷宣告如同鞭子一樣在藺識玄心房,後者急切泵動著,幾乎要從腔子裡跳出來。尊貴的大趙武曲星不顧一切地將手伸向下,並著中指食指笨拙自瀆起來。

原來這麼舒服...咕...腦袋要炸開了...

不懂把控節奏,更不知深淺,快雨劍君的可笑手只不過是將二指沾上花,在徑裡胡亂。期許已久的終於草草到來,可攀不上最酣暢的巔峰,反而使她更貪戀起真正的來。

亂...怎麼稱得上天下第一...不,這不是我!

若非籠門落鎖的機簧聲音太響,藺識玄本意識不到自己雙踝已被緊緊鎮壓在了石壁上。她一個靈,額前金印猛地撞在石盡頭,痛終於使她清醒過來——只不過,太晚了。

一雙手實實在在地擒住她的腳掌——不是幻覺。藺識玄驚恐掙扎著,不過被封鎖於石,她這動作便使自己更像一條蟲。

“嘿嘿嘿,藺大家...‘多’不見,您想小人麼?”是燕三手的聲音,虛弱中帶著兇戾。這不可能,藺識玄絕望地圓睜杏眼,他怎會未死的?

唯一可能的解釋,是隱姓埋名多年,這賊功力又有進。庭院裡那一雨珠沒能將他頭顱轟個對穿,只刺破皮撞在顱殼上讓他昏死過去。可如今,就是她想通了還有什麼用?

“藺大家真是,桀桀桀,真是亂呀,我只用了一包摧魂香,就得您乖乖爬著自投羅網...”他口中的藺大家憤怒捶打著石壁表達抗議,我這是怎麼了?她想,屢屢如此大意,簡直像是被鬼了心竅......不容再胡思亂想了,要趕快逃出去才是!

“喲——藺大家,您下面的騷都白啦?”明明看不見,但中美囚就是能覺到,自己的菊門正一縮一縮綻開,呼著冰涼空氣。因恐懼而泛白的牝戶敞著一瓣吊蘭花模樣的細縫,為博得愛撫拼命證實著自己主人是多麼亂。花不爭氣的冒出,劃過肥美陰留到地板上。一想到這些全被外頭的採花賊盡收眼底,那種荒誕的背德就令她不由得叫出聲,加入了二十二位受囚美糜亂的響樂團。

那些是留給他的!她在黑暗中無聲怒吼,把你的爪子拿開!

別碰我,別碰我!

一陣窸窸窣窣的翻動聲,醜惡賊的聲音再次響起:“藺大家,您就不好奇被鎖在這石牢裡怎麼進食麼——容我給您演示。”

“您聽,這是一個木頭做成的彎頸漏斗——請您想象一下這場景吧:我們把這漏斗在母畜的穀道裡,然後倒入油膏和清水攪和,這樣她們用下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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