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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專門裝運貨的車廂走去。
他媽的,不可以再看,不可以再看呀!但是......
但是又有誰能忍住不偷看了?藺識玄那在寬鬆長衣下尚不明顯的身材,眼下已被銀繩勒得錯落有致前凸後翹,便比湖庭御苑內任何一塊奇石更“險峻”和有味道。美腿肌豐腴而不突兀,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正掐住一個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比例,令觀者除“勻稱”二字外再無別的話好說。再往上看,能配上這腿的定不是掌中嫌輕的楚
,更非可被狂風輕易“挽斷”的弱柳
,而是馬甲線清晰可見,強健而極富爆發力的豹
。當真應了那句"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
貪婪地望著,安得閒那活兒早已在褲襠裡興奮地硬,這要是登車時頂到師姐那還了得?情急之下他只好掏出一副小巧綢袋:“幾乎忘了...師姐手掌也需套進這綢袋裡......”對準袋口,將合十雙掌套入,收緊扣帶,這薄如蟬翼的綢袋竟嚴絲合縫地貼合而上,至緊到十隻玉筍輪廓也清晰可見。藺識玄眉頭微蹙,這奇妙小袋內裡滑膩而不著力。看來要以巧勁蹭掉是絕無可能了。
依靠這息之機,安得閒終於
覺
下那鼓囊邦硬的要命
覺退去。他連忙攙著師姐在馬車車廂一側的隔板上坐定:“還請師姐將腿伸直。”伸了,先前對劍時,鞋襪已被藺識玄丟到不知哪去,於是遞到安得閒臉前的就是一對不著寸縷的美足。說來奇怪,赤腳踩在沙石樹幹上都不覺有異的美人宗師,眼睜睜見自己腳掌被師弟捉住,檢查貨品般仔細驗看時,仍是無法抑制地生出羞恥
來。青年劍客那
糙大手幾乎成了燒紅的鐵鉗,將兩塊羊脂白玉夾在火上炙烤,直燒的藺識玄心也突突狂跳起來。
“夠了......師弟可看夠了吧?”哀羞中扭過臉去,本該威嚴滿滿的喝問因聲音發顫而走調,幾如嬌嗔,好在安得閒倒沒得寸進尺,只是呈上一個比之前稍大的綢袋,不消說,是樊籠用以錮女犯雙足的。
藺識玄暗地鬆一口氣,看到自己雙足被這綢袋完全鎖緊,甚至扣帶也被特意系成死扣,她竟反而到一絲心安,卻同時也第一次開始質疑起這個自投羅網的決定來。看著銀繩從踝腕一路向上,她甚至想要當場叫停這個瘋狂計劃——但話到舌尖上打了三轉,仍是沒能吐出來。
安得閒扶住師姐肢,將銀繩越過膝蓋,向那對豐腴大腿進發,他已能
覺到師姐在猶疑、在踟躕,而倘若這位天下第一宗師臨場變卦,
傷未愈的自己絕無倖存之理——還好,運勢最終站在了他這邊。直到最後一個繩結被藏在繩圈之下,直到雙腿徹底被層層捆縛束的密不透風,那兩片纖薄朱
也再未有什麼反對的說話。
“捆縛已畢,師姐可要試試鬆緊了?”不敢得意忘形,安得閒長出一口氣,便彷彿小廝伺候自家主子般謙卑退開。他注意到這話為美人宗師臉上掛了一層淡淡笑意,顯然她對他的"眼力"十分受用。
“大可不必——試問我最最親愛的師弟,又怎會存心謀害與我了?”雖被捆得像只蟲,那股睥睨天下的從容氣勢仍未從這女人身上消失,"唔...很緊,果然....很緊呢。手腳都被...勒得好死...前面也是...或許我現在真難以掙開了也未可知,你說呢...師弟?"安得閒沒敢接這話茬,直覺就告訴他,或許眼前這女人表面上已俯首就縛,但若發現自己真有什麼歪心思,她取自己頭顱的速度絕不會比手腳自由時慢。他只是從藺識玄後頸、腳腕各分出一道銀繩,拴在馬車側壁與地板的鐵環上,這一來,無論之後如何顛簸,前者也只能保持著雙掌合十高高吊起,雙腿並排伸直的姿勢乖乖呆在原位。
但還有最後一步:“師姐,最後便是噤口了。”噤口便是封口,樊籠這步講究一個就地取材,即直接取用女犯足襪、肚兜、或是褻褲這些輕軟衣物,不僅方便,還能最大程度炮製被噤口者屈辱。可藺識玄鞋襪早已失落山頂,安得閒也
本沒膽把手伸進那片三角
地,去剝這隻怪物的褻褲。好在這車箱匣中還有"存貨",三對彩繡錦襪,一對東夷女子鍾愛的包
玄
絲襪,不知哪幾位意氣風發的女俠的閨中密物,全被安得閒翻出來抓在手裡。
“師姐請張口。”藺識玄卻是沒有立刻照做:“李、鹿二人,也會是我這般捆法?”
“這個自然。”她這才放下心一般:“那二位可絕非什麼善輩...師弟切莫大意,定要捆緊喔嗚嗚,嗚嗚.....”實在大膽放肆,安得閒竟不等她言畢,便將捏住俏美下巴,將三雙錦襪團成三團依次入。為確保效果良好,他每
入一團,還要用手指往師姐口中用力一戳,直到見那些織物牢牢卡陷進去才肯罷手。不一會,藺識玄兩腮已被
得鼓鼓囊囊,香舌亦被死死壓制,下意識想要頂出異物,喉頭
卻被堅硬錦面剮擦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這些錦襪的前主人無一不是高來高去的颯
女俠,貼身襪子在靴中悶出的微酸,也迅速在她口中瀰漫開來,直把她勾得乾嘔不止。
可這噤口劫難仍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