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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留出五個有力大字。

我，便，能，救，你。

唔！

已將“生”的奢求放棄多，可當希望再次閃耀於眼前，醫師少女仍是義無反顧撲上前去。一時間，安得閒簡直覺有股“生氣”注在了下女體上，使她整條身段都愈發鮮活起來。

“稟...上官....那端午...箏奴照常....在醫館坐診....”斷斷續續地分辯著，衛箏就想不放過任何細節的將那實情和盤托出，同時還需因抵在茓口隨時待命的子揪心，當真苦了這閨女了！

“那病人常二...便來...求藥...說他全家自前起...手足指冷...腹滿嘔...”玉龍仍按兵不動，這最後臨門一腳遲遲不來，反而將少女撥得心絃躁亂。快進來罷，她在心底吶喊，快些進來，奪了我這處女便是！

“說下去！”聽得身後“主審官”斷喝，衛箏啊啊哦哦幾聲後，終是拾回了神智。

“箏奴診脈，又以針刺其...少商....見血紫滯....便疑是痧穢作祟....此氣由口鼻入，轉瞬便...便可從募原步三焦，乃伏天常有祟之一.....嗚.....”談及自己擅長領域，便是羞澀如衛箏，言語也不暢幾分。

“凡此病...需以雄黃、丁香、茅術、甘草及蟾酥碾末，合糯米為丸...硃砂為衣...再以燒酒化烊...是為蟾酥丸....”

“說得動聽，”威嚴的聲音將她打斷，“可你這庸醫上手製藥時，卻未將硃砂用量控制得當，本是一錢，你卻足足用上三兩六錢之巨。這才使藥孤陰不長，可憐那常二四口服藥不過半，便陽毒攻心死去，是也不是？！”

“求上官明鑑...非是如此呀啊啊！”終也是頂進來了。可龍才拱行不過一瞬，甚至連那道薄薄桃瓣還未突破，便被卡在原地動彈不得。衛箏難以置信地哆嗦起來，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陰戶明明已撐大至不能繼續，卻連對方半截龜頭也難以包住——難不成那醜惡東西竟有兩寸細？

正是兩寸，約莫三手指並排，不多不少。安得閒這位“二師弟”就是這樣蠻寬大，縱觀這幾來，也便只有天下第二劍客鹿瑤珊那妖女口茓有做它“劍鞘”的資格。至於衛箏這“下品”廢物茓，則只配如頑童一般費力地將半截劍尖“嗞嗞”嗦。

“還敢抵賴，給我杖責二十！”

“殺威”落了下來，可並非木頭，而是實打實的“”。抱著囚徒少女有些瘦削的美，膣腔裡的惡龍開始淺入淺出地，不過每次都能堪堪停在處子膜前。可即便是這近乎捉的淺嘗輒止，仍足夠將少女作至慘叫連連。

“咿....上官....饒命.....饒命呀！”一、二、三、四。短短二十次執行完畢，衛箏齒間滑落的涎水已將錦被緞面洇溼了大大一塊。可回看咱們的安得閒呢？金字樊籠使別說吭聲，就連臉上那副莊嚴肅穆的斷案鐵面亦未融化，將“咕啾”一聲毫無留戀地退出秘道，只帶出幾捧晶瑩溫熱的汁——這小子的鎖功夫當真了得！

還未落紅，便被對方至一個小小高。衛箏簡直已不敢想象自己真正失身時會品嚐到多麼誇張的快盛宴了——但，小女醫偏是柔中帶剛的子，與初次鋒的負敗沒使她沉淪，反而喚醒了她那幾乎破碎的不屈韌心。

“稟上官！”強頂著高餘韻，她低吼，“硃砂...硃砂...疑點便正是硃砂！”沒有再進來，青年的聲音中似也有了幾分期待:“說下去。”

“若真是箏奴用量失當...一丸三兩六錢硃砂，常二家四口服藥一輪...便要用去十四兩...四錢...呼...而箏奴藥局無論錄賬抑或裝鬥中實際數目....皆與此情況不符！”青年冷哼出聲:“這說辭似些樣子了——只是你在末份口供中，卻稱這是因為你於事發後簒抹賬目筆跡、再於藥鬥中將硃砂補充，偽造出常二隻從你處取走藥方，而蟾酥丸後續的抓、煎、化烊皆於其他藥局完成的假象——這你又作何解釋？”小女醫背在上的傷手緊張地扭捏起來，她似早就等待著這句問話，好將自己冤情昭雪。

“上官也知...硃砂乃劇毒之物...故我大趙律寫明，凡硃砂開採冶備運輸皆要稱重備案...入城門時更需開封上秤...因此一縣之內硃砂存量恆定，除非偷運，否則箏奴絕無‘補充硃砂’之能力。”

“而...以鈞陰之地窄人稀，全縣藥局向來也只有奴的慈林藥局，再便是...”

“知縣大人出股做東家的——”

“元氏藥局！”心中雖已有模糊猜測，但真正聽到這個名字，安得閒雞皮疙瘩還是忍不住躥起。

結合狀紙口供上種種細節，最後一線，最後一道橋，最後一張拼圖，就此降臨。一個簡單、毒辣卻近乎無解的計謀從幕後緩步行出，來到他眼前，面帶嘲地深鞠一躬。

為何供紙上常二家屍身不是被本村地保發現，反而被上門催租的稅吏“搶先一步”

“碰巧”發現？

為何四具屍身還未驗畢，捕快們已傾巢而出，“棋快一著”地將衛箏拘捕，藥局查封？

為何不再